以前也不是没有和夏兔亲密接触过。
但每次都是点到即止,而且充满恶趣味的调侃和戏谑。
哪像现在,骑在张楚河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四目交接,还拉着他的手去丈量那过人之处。
小姨子!
老婆的姐姐!
刺激!
实在是太刺激了。
刺激的张楚河小脑膨胀,影响了大脑,搞的脑子里凌乱如麻。
妖孽。
老衲意志力坚定,绝对不会被你的美色动摇意志。
啊!
妖孽,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危险。
我绝对不会屈服你的淫威的。
张楚河心里挣扎极了。
这张脸,跟自家老婆几乎一样,亲姐妹无疑,说是双胞胎也没人会怀疑。
可这样实在太过分了啊!
张楚河面色潮红,很想拒绝这种歹毒的诱惑。
可是腰子他不听使唤,清晰表达出了心里的真实想法。
夏兔抿嘴一笑,隔着夏凉被坐着,慢慢解开了衬衫上的扣子。
衣服渐渐滑落到床单上。
张楚河的视线被眼前鲜艳的玫瑰吸引,完全转移不开视线,沿着口水,脑子里嗡嗡作响,感觉好饿,好饿。
这时,夏兔拉开夏凉被,趴下了去。
张楚河倒抽一口冷气,脑子彻底当机了。
他看到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
一个形态很独特的疤痕映入眼帘,五毛硬币那么大,在光洁的胳膊上,看起来极其狰狞。
同一个位置,同样独特的疤痕。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世上绝对不存在两个刚好在同一个位置的疤痕。更不可能,两个人长得很像,疤痕还在一个位置。
难道
张楚河脑子里凌乱不堪,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目瞪口呆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容颜,还有那熟悉的非凡,很想问问确认一下自己心里的想法。
张楚河脱口喊道:“老婆!”
夏兔心下一笑,知道自家小男人终于认出了自己,却没有一点承认的意思,抬起头,望着自家小男人妩媚道:“现在,是我好,还是小兔好?”
为什么,她不承认?
这个眼神,张楚河已经确认,这个自己一直以为的小姨子,就是自己媳妇。
无数心里曾经的疑惑还有那种朦胧的感觉,都得到了解释,但随之,又有了更多疑惑和不解。
张楚河很想问问,一切都是为什么。
但正准备开口,却突然福至心灵,傻傻道:“你好。”
听到这个回答,夏兔心下欢悦,知道小男人懂了自己,于是坐起来按住他的肩膀。
太刺激了!
老婆就是小姨子,小姨子就是老婆。
张楚河几曾遇到过这种妖孽,一下子就控制不住,赶紧抱住了自家老婆。
夏兔没动,说道:“小笨蛋。忘了我教你的那些了吗?控制呼吸,提肛,保持肌肉弹性。”
张楚河定了定心神依着照做,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瞬间消失。
无数个疑惑,在心头难以散去。
但此时,却不是解开疑惑的时候。
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一种怎么也无法描述的欢愉,一浪又一浪
渐渐,张楚河有些不满就这样被动,想要掌握主动权。
可夏兔却不喜欢被人掌握主动权,一点都不放手,反而变本加厉。
于是,张楚河像是被宰的猪,叫出了声。
而此时。
隔壁房间。
韩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刚才,她听到了隔壁房间的开门声和关门声,知道夏兔身份,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不知道这么久没有听到再开门的声音里面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张楚河的叫声从门缝里传了过来,杀猪一样的叫声,听得韩迪面红耳赤。
这个张哥,真是一点都不知羞!
还有夏姐
他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要不要去偷听下?
哎!
自己怎么这么色。
翻来覆去,韩迪怎么也睡不着了。
脑子里凌乱不堪,忽然就悲从心来,感觉自己要被抛弃了。
夏姐和张哥是合法夫妻,那以后自己该怎么自处。
胡思乱想着,韩迪感觉心里很难受。
咯嘣!
隔壁门忽然响了下。
砰的一声!
反锁的声音传来。
又是咯嘣一声,自己卧室的门被人打开了。
啪!
门口的灯被按亮。
韩迪眼睁开了一条小缝隙,看到是夏兔,于是假装睡着,不想被她知道自己刚才在吃醋。
夏兔看着韩迪睫毛眨动,暗笑不已,她才不信这小妮子真睡着了。
将门反手关上,夏兔关上灯上了床,然后反身,印上了那双熟悉的双唇。
韩迪没法再装睡。
因为感觉嘴里渡过来了一些东西,严重影响呼吸。
良久。
两人分开。
韩迪问道:“夏姐,你给我吃的什么啊。”
夏兔戏谑道:“咱们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是说好分你一点。”
韩迪:“”
韩迪呆了。
呆了许久忽然意思到什么,脸瞬间烫得跟火烤熟了一样。
“夏姐,要死了!”
“你好变态”
“哈哈!”
“”
黎明像是一把利剑,劈开了默默的夜幕,迎来了旭日的晨曦。
张楚河费力睁开眼睛,却依旧没有回魂,从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像是映衬着一张温柔恬静的面孔,那眸子仿佛包含了这世上所有的温柔,一个对视便抚慰了他遇上的所有苦难。
可随之,那双眼睛却瞬间变幻,凌厉而又妖冶,霸道而又妩媚。
张楚河深深怀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荒唐的梦。
可身上还没洗去的残留,干干的,涩涩的,又在告诉他一切都不是做梦。
我家老婆是妖孽吗?
张楚河嘴角不自觉的勾了下,心里之前的那根刺,瞬间化作了虚无。
流氓兔就是自己老婆!
再想到那次她皱眉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
至于夏兔为什么要这么做根本不重要。
这种角色扮演的感觉,想想,反而很有趣呢。
此时。
厨房里。
韩迪脸上敷着面膜,心不在焉煎着鸡蛋,眼神茫然,鸡蛋煎糊了都没有发现。
夏兔同样敷着面膜走了过来,看到鸡蛋都快糊了,笑道:“小蹄子,想什么呢,鸡蛋都糊了。”
啊!
韩迪赶紧关掉火,把鸡蛋盛到了盘子里,却苦着脸说道:“夏姐,我要是怀孕怎么办。”
听到这话,夏兔笑得前俯后仰,打趣道:“那可就开创了医学奇迹,完壁之身怀孕,有机会载入人类奇迹。”
韩迪有被气到,打了夏兔一下翻着羞愤道:“你还说,你太变态了。我会被你害死的。”
夏兔痞笑着,在韩迪身上掐了下:“那我看你怎么那么动情,说明你也喜欢啊!”
韩迪脸上发烫,红得厉害,幸好隔着面膜,看不见。
一点都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于是,将大流氓推出了厨房,认真做起了早餐。
可想到万一真的怀孕,心里却怎么也定不下来。
又是羞恼,又是生气,却又有一种无法描述的奇怪感觉。
真就这么怀孕了,那还不被人笑死。
应该,没那么容易吧!
可自己昨天是危险期啊。
咯噔!
啪啪啪!
随着开门声,人字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是张楚河。
韩迪看到是她,赶紧避开看他的目光,将注意力投放到热的牛奶上。
乳白色的牛奶因为加温,而泛着乳香味。
粘粘的,稠乎乎的。
韩迪没来由想到了昨晚夏兔给她吃的东西,羞愤欲绝。
这个夏姐,真是太变态了。
而张楚河却没有发现韩迪的异样,听着洗手间里的流水声,眼神茫然,混乱,还没想该怎么跟这个既是小姨子,又是老婆的女人一起生活。
太妖孽了。
她可是跟韩迪关系匪浅。
想到这里,张楚河下意识朝韩迪瞄了一眼,恰巧对到了一双乌黑的眼睛。
四目交接了一瞬间,两人赶紧错开。
彼此心里都是跟做贼一样,砰砰狂跳。
这时。
夏兔在洗手间洗漱好,拿起手机,用大白兔的发了一条消息。
叮咚!
大白兔:“懒虫,起来了吗?可不许喜欢姐姐哦。”
看到这条消息,张楚河感觉奇妙极了,也明白了该怎么跟这个既是小姨子,又是老婆的女人相处。
楚河汉界:“那怎么可能,她比你万分之一都不如。”
夏兔看到回过来的消息,龇牙一笑。
昨晚,小男人的反应可是很诚实的。
大白兔:“嗯嗯。反正不许被她的美色诱惑。”
楚河汉界:“我只会被你的美色诱惑。”
大白兔:“亲亲。”
楚河汉界:“亲亲。”
发完消息。
夏兔若无其事走了出来,像是往常一样,坐在了张楚河对面。
两人对视了下,都装得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很快,韩迪洗好面膜,也走了过来,她是真不敢去看张楚河,低着头,只顾吃鸡蛋。
夏兔有心作怪,拿起碗里的牛奶,給韩迪倒了点,说道:“我喝不完,分你一点。”
这个夏姐,实在是太坏了。
韩迪脸上刷地一红,不动声色在夏兔腿上掐了一把。
张楚河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两人什么情况,偷偷看着两人,左顾右盼。
夏兔却视若无睹,将自己盘子里分的两根火腿肠,夹了一根放在韩迪盘子里:“那要不,这个也给你分点,看看你瘦的风都能吹走了。张楚河,你说是不是。”
要死了,要死了。
韩迪脸上都快滴出血,脑袋也快埋进了盘子里。
张楚河则是干笑着,不敢接话,暴汗!
一次别样的早餐渐渐结束。
张楚河将前两天下雨被韩迪收回屋里的垫子拿到露台,夏兔则跟韩迪一起收拾起碗筷。
两人凑在瓷碗池洗着碗筷,夏兔小声戏谑道:“今天牛奶味道不错吧。”
再没外人。
韩迪气急败坏在夏兔身上使劲掐了下,惹得夏兔笑个没完。
犹如商量好一样。
等到两人到了露台,却都是一脸正经之色,谁也看不出来两人刚才暗有所指多黄。
晨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依照往常一样。
张楚河北朝太阳,和两人迎面而战。
因为昨晚体会到控制呼吸和肌肉带来的好处,于是这家伙特别认真,吸气,提肛,下沉,一丝不苟锻炼着身体的肌肉和控制力。
韩迪就惨了。
站在张楚河对面,怎么都定不下心,完全找不到状态。
夏兔是个很严苛的老师。
一看韩迪不走心,拿着晾衣杆,狠狠说道:“专心点,不专心,就别怪我拿着棍子抽你。”
可怜韩迪当着张楚河的面不敢发作,却依旧找不到状态。
夏兔将手里的晾衣杆递到张楚河面前,说道:“张楚河,你来帮我看着,她要是不专心,你就替我抽她。”
啊!
怎么扯到我头上了。
呆呆接过面前的晾衣杆,张楚河心里复杂极了。
夏兔却不管这些,活动了下身体,扎下了马步,身体轻微地一起一伏,就好像微风吹水波翻浪一样。
人纵马奔腾,身体随着马一起一伏。马步,是先贤从骑马中领悟到的拳术根基,所以站着的时候,也要站得一起一伏,凭空站出匹马来。”
马步,马步。
所谓马步,就是人从马儿奔走骑马时领悟出来的锻炼方法,也是锻炼下盘稳固的基本功。
所以站着的时候,也要站得一起一伏,凭空站出匹马来。
但久蹲,对膝盖伤害很大。
因此马步在蹲时一定要劲先到脚掌,起的时候,脚底五指要学鸡爪一样死死抠在地上,五个脚趾一抠,就牵动了小腿的骨头和肌肉,膝盖自然挺起来。
膝盖一挺,大腿一绷紧,提腰,收腹,就是起劲。
张楚河看着夏兔光着脚,嫩白的脚掌跟鸭蹼一样五指松开却紧紧抓着垫子,人上下起伏的同时,能看到她大腿肌肉放松,而腰像是坐在什么东西上一样,小腹鼓起了九道隆起的腹肌。
而随着她下伏,大腿上的肌肉瞬间隆起一道弧线,肚子上的腹肌又神奇地消失了。
怪不得自己顶不住!
张楚河心里又是窃喜,又是感觉压力巨大。
自己要是不努力,这辈子怕是都别想翻身听歌唱了。
过了十分钟。
夏兔站好身子,看了一眼韩迪,发现这小妮子居然还找不到状态,于是呵斥道:“张楚河,给你棍子是干嘛的?给我抽她。”
这
张楚河不想打韩迪的。
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一棍子抽下去,还不得抽哭。
可心里,终究是对夏兔的严厉有些害怕,只好拿着棍子抽在了韩迪屁股上。
啪!
没舍得用力。
夏兔看得忍俊不禁,却绷着脸骂道:“早上没吃饭啊,不会使劲点?要不要换我教教你怎么抽?”
那还是算了吧。
啪!
张楚河手里的棍子,加重了力道,抽在了韩迪身上。
可怜韩迪差点被打哭,眼神幽怨至极,心里恨死张楚河这个混蛋了。
居然打这么狠,都不知道心疼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