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河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
开着车停在楼下,心里那是七上八下,慌得厉害。
害!
老话怎么说的?
做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
虽然夏兔的语气里听起来,应该是没有发现他和凌珰舞的事,可终究已经有了事实,而且还是违背伦理道德。
小姨子啊!
这事要是被老婆知道,绝对不是打一顿那么简单。
张楚河每每想到,昨晚的梦,就感觉很害怕!
老婆要是发疯把自己给切了那就作死了。
已经到门口,总不能不回家,也幸好,现在老婆还不知道。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张楚河进了电梯上了楼。
“老婆,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
大门在开着。
还没进门,夏宗伟的惨叫就从外面屋里传了过来。
这一家子是来找张楚河对质的,谁知道,凌美云突然发难,就开始锤老夏,而且不给解释。
听着老夏的惨叫和求饶。
张楚河为他捏了一把汗,自己却松了口气。
老丈人真讲究!
说替自己承担下一切,居然真替自己承担下了一切,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老丈人的君子之腹了。
就此一次,下不为例。
爸!
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你!
张楚河眼神复杂,心里暗暗感激进了屋。
已经想好早上和老丈人串的词,准备按照之前的安排,把所有错都推到老丈人身上。
刚进门。
张楚河就感觉耳朵上一疼,随之就听到夏兔冷厉的声音:“昨晚上去哪里?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怎么都不接?”
早有对策,张楚河虽然慌乱,却赶紧凑过耳朵说道:“兔兔姐,你听我说,昨天我不是给你们买了包包,然后那个卡放在店里忘了拿,就赶紧回去拿卡。谁知道,回来路上那段路堵车,刚好碰到一个朋友,非要拉着我一起喝酒。谁知道,在大排档喝多了,手机放在桌子上被人偷了我都不知道。”
“最后喝大了,就在他那睡了一晚上。早上一起来,我看手机没了,就赶紧跑去买了个新手机,顺便补了个卡。”
说完。
张楚河从兜里掏出新买的苹果手机,还有卡套,发票,委屈看着夏兔。
夏兔冷笑一声,却不说话。
韩迪坐在沙发上,看着张楚河,不断打着眼色,发现眼色都丢给了瞎子,捂着额头不想看这个白痴丢人。
而这时,凌美云抓着夏宗伟的耳朵,手里拎着棍子,从厨房方向走了过来。
“现在你们信了吧,看见没有,我就说他会这么编。”
老夏弯着腰,一脸不忿之色,指着张楚河,脸上的神色就像是在指认一个大汉奸,卖国贼。
不是说好了,主动承担一切的吗?
还有,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张楚河目瞪口呆,捧着手里的新手机盒,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傻子。
老夏,你缺德啊你!
老夏却没有一点缺德的觉悟,指着张楚河,一脸羞愤与他为伍的神色:“昨天我出去买茶叶,碰巧看到他进丽都,我手机又没带,就悄悄跟他进了去。本来,我是想监视他是不是想干什么的。后来,却不小心被他发现了。非要拉着我喝酒。”
“他年轻力壮,我又争不过,你也知道我酒量不好,没喝两杯,就被他给灌醉了。”
凌美云抓着老夏耳朵,丝毫没有松开意思,似笑非笑说道:“真是这样?你是为了监视他,才被他抓到逼着喝酒的?”
夏宗伟连忙道:“千真万确,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女儿。”
凌美云的手一转,冷笑道:“这次看在你有功的份上,就饶你一次。下次你要是再去外面喝酒,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老夏没事了,张楚河不干了。
这特么说好自己顶缸,把事都推到自己身上算什么。
这老丈人太坑了吧!
喊自己出去喝花酒,还给自己挖坑!
不带这么坑人的吧。
“爸!你不带这样的啊,咱们昨晚去,可是你说心情不好想喝酒,非要拉着我去的啊。”
张楚河歪着脑袋,都急的快哭了说着。
老夏却翻脸不认人,说过的话全当了屁,小子,老子以伤换伤,你不得到加倍的伤害,怎么对得起我的耳朵。
“你们看,你们看。昨晚他拉我进去,还叫姑娘进来陪酒,我就知道他是为了现在拉我下水。”
夏宗伟义正辞严说道,国字脸此时看起来满是正义之色。
无耻啊!
张楚河震惊于老夏的无耻和卑鄙,却仍旧不死心希望老夏还有一点良知:“爸!不带你这么诬陷人的啊。”
诬陷你?
老子今天不整死你,以后孙子就跟你姓。
夏宗伟眼里闪过狡诈的残忍,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你们要是还不信,问问他外套上哪了。他怕露出马脚,早上一起来就扔了。”
听了这话,夏兔恼羞成怒,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了许多。
张楚河惨叫一声,赶紧捂住了耳朵。
夏宗伟却兴奋至极,从老婆手里抢走棍子,递了过去:“兔兔,给,这个用着顺手,我专门给你准备的。”
拳头粗的棍子,上面带着刺,根根直立,看起来极其狰狞。
张楚河眼看夏兔接过,吓得亡魂皆冒,夏宗伟,我草你女儿,我要草死你所有女儿。
夏宗伟却不管张楚河的怨念和诅咒,拉着自己老婆的手说阿谀笑道:“老婆,咱们回去吧,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上午我给你做好吃的。”
凌美云白了一眼,跟着老夏出了屋,还帮忙把门给关上了。
而屋里,夏兔拧着张楚河的耳朵,把人拉回了卧室,韩迪有心去阻止,却听到门哐当一声关上,惨叫戛然而止。
啥情况?
夏姐可别一冲动,真出事了!
躲在门外,韩迪竖着耳朵偷听着。
而此时。
夏兔却一把将张楚河推倒在床头,将棍子放在床头柜上,一改之前的凶残,手解开了他衬衫上的扣子,并拉下了他裤子上的拉链。
“楚河,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想有个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