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昔听到他话怔了怔,连忙解释道:“我和薄情予没什么关系。”
“哦。”林梦宇没在追问,他选择相信这位眼眸清澈的女孩。
提及昨天溺水,林梦宇有些自责的垂下眸,坐在他身旁的林昔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询问道:“你怎么了?”
“其实昨天在薄总没来之前,我在现场,当时我想去救你,只不过安姐……”林梦宇没在继续说下去,垂眸一脸自责。
林昔从他的话中听明白了,莞尔一笑:“好啦,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没事吗?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话落,林昔起身,拍打了几下落在身上的草叶:“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两人并排朝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薄情予降下车窗,朝林昔的方向望去,他凌厉的眼眸,落在了林昔身边的林梦宇身上。
走到大门前,薄情予跳下车,身穿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托出他凹凸有致的身材,与林梦宇相比多了一份成熟与稳重。
林梦宇看到薄情予后,礼貌的喊道:“薄总。”
林昔对上薄情予冷漠又深邃的眼眸,躲闪他的视线:“我们走吧。”
薄情予刚转身打开车门,身后便传来了林昔的声音:“对了,这是你的手帕,昨天晚上我已经洗干净了,如果不是我的经纪人告诉我这个手帕,我还不知道有多贵重呢!”
听到林昔的话,薄情予不悦的皱眉跳上车,林梦宇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你拿着吧,我觉得这个颜色很适合你。”
“这怎么行,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拿着吧!”林昔连忙拒绝。
迟疑了一下,林梦宇没在坚持,接过她手中的手帕:“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林昔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转身上车。
林昔刚关上车门,薄情予便脚踩油门疾驰而去,林昔没有坐稳,一个趔趄,差点撞上。
林昔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皱着眉看着薄情予冷峻的侧颜。
“我今天……是想着今天下午赶到别墅去照顾孩子的。”林昔小声解释道。
“是不是网上的传言都是真的?”薄情予冷声质问道。
“什么?”林昔不明所以的看着薄情予,一脸错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林昔的话,薄情予一个急刹停下车,转头怒瞪着林昔,脑海里又回想起薄轶对他说的话。
两人四目相对,林昔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惊恐,薄情予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冲动,缓和了些语气:“网上本就传言你和林梦宇,你还和他单独见面,是嫌公司为你做的公关还少么?”
“我……”听到薄情予的话,林昔内心有些愧疚,不知如何回答。
薄情予紧皱着眉注视着眼前的女人,五年前,躺在自己身下的居然是她。
“我下次会注意的。”林昔垂眸小声说道。
林昔的话拉回薄情予的思绪,他目视前方,手紧握着方向盘,思付了片刻说道:“先去别墅照顾孩子吧。”
话落,薄情予重新启动车子,最终他还是没有将孩子的事情说出口。
回到别墅,薄轶看到林昔从薄情予的车上下来,忙不迭的上前迎接:“未来嫂子来啦。”
“林昔阿姨。”
三位孩子也从客厅跑了出来。
林昔笑着应道:“你们有没有在阿姨不在的时候乖乖听话呀?”
“当然有。”诺诺举着自己手中的画递给林昔:“这是、我给林昔、阿姨画的。”
“原来诺诺画的是林昔阿姨,不是妈妈。”薄一彤看着林昔身后的薄情予:“爸比你骗我,你不是说我们的妈妈和画里的一模一样嘛,可是诺诺明明画的是林昔阿姨!”
听到薄一彤的话,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薄轶瞥了一眼板着一张脸的薄情予,无奈的耸耸肩。
薄情予黑沉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被他掩藏的很好,薄情予厉声训斥道:“今天给你们安排的作业写完没有?”
三位宝宝面面相觑,薄一诺拉着林昔的手,往客厅走。
望着母子四人的背影,薄轶无奈的叹口气,拍了拍薄情予的肩。
与往常一样,将孩子照顾到晚上以后,薄情予照旧将林昔送到楼下后,驱车离开。
目送薄情予的车子消失在自己视线中,林昔收回视线,当她转过身的时候,一位带着眼镜,穿着一身深灰色旗袍的中年男人站在她面前,林昔立时一个激灵吓了一跳。
“林小姐,别害怕,我不是坏人。”徐清风微微一笑,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印着几个鎏金大字的明信片递到林昔面前:“明天中午12点,在长江路边上的西餐厅,薄老先生想要见您一面。”
“薄老先生?”林昔一脸错愕的接过明信片,看着上面的两个鎏金大字——薄乾,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我想林小姐应该对薄情予薄总不陌生吧?薄乾是他的父亲,薄老先生希望这次见面,薄总不要知道。该带的话我都已经带到了,就不打扰林小姐休息了。”徐清风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望着男人的背影渐行渐远,林昔手中攥着明信片,心中怀揣着不安回到家中。
一整晚,林昔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不通薄老先生怎么会找到她。
次日
今天剧组没有林昔的戏份,林昔照旧来到薄予娱乐打卡上班。
刚到公司,便被薄情予叫到了办公室,站在他的办公桌前,林昔躲闪着薄情予幽深的眼眸。
聪明如他,察觉到林昔的不对劲,薄情予询问道:“你没事吧?”
“啊没事?”林昔笑着掩饰着:“您需要我做什么?”
薄情予看着怪怪的林昔,将手中的文件丢在了桌子上:“看看吧,之前在朱导的生日宴,我说你画好了给你一次机会,我这个人向来说到做到。”
听到他的话,林昔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林昔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翻开看了看,是一场广告的拍摄,虽然时间短,只有两句台词,但是对林昔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