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玉冷冷的出声说道,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为什么这么说?”王牧拧着眉头,不解的说了一句。
“以为我当时已经把那个煤矿交给了景玉,所以他才是最大的股东。”叶倾倾有些歉意的看着他。
话落,王牧眼眸微垂了一下,在怀疑这件事的真实度。
“顾氏没有合作的打算,所以,王总很抱歉。”顾景玉冷冷的出声说了一句。
饭毕,王牧脸上的笑意怎么维持不起来,阴沉的走出了酒店,便上车扬长而去。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叶倾倾看见远去的车影,低声的说道。
“你倒是会利用局势。”顾景玉眼眸微微一扫,倪了一眼。
“未婚夫厉害,怎么能不用来保护我。”叶倾倾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顾景玉闻声,也没有多言,便上了车。
医院里。
看着门口的保镖,顾景玉顿时明白了过来他的意思。
“你这样不是办法。”顾景玉淡淡的出声。
“我知道,只是暂时我没有时间。”叶倾倾也明白,简子娴和简晨曦不会就这样的放过机会。
“我会安排到顾氏的医院去,只要你愿意。”顾景玉看到她为难的模样,莫名的很想把她的眉头抚摸平整。
“好。”良久,叶倾倾才颔首。
两人来到了病房里,就看见护工正在为叶振然削水过。
“倾倾,景玉,这么晚了,怎么还来这里?”叶振然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
“我们刚刚和王总吃了饭,景玉想要来看你。”叶倾倾放下手里的包,看着眼前的叶振然,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王牧?”叶振然这才想起来,公司的事情还有一堆。
顾景玉让护工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
“王牧想要分些煤矿的利润。”叶倾倾也简明扼要的说明他的用意。
“你把景玉推了出去?”叶振然对商场的局势分的很清楚,能够这样的态度,那就表示,已经解决了。
“只有景玉出面,王氏才会顾及。”叶倾倾点头,丝毫没有愧疚。
顾景玉看着自来熟的未婚妻,锐利的眼眸也温和了几许。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放心了。”叶振然注意两人的神情,很是满意的颔首。
半个小时后,顾景玉从病房里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叶振然两个人,“倾倾,辛苦你了。”
“爸爸你在说什么呢?”叶倾倾给叶振然到了一杯水,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我知道,子娴这么做给公司带来的影响,若不然王牧也不会就这样的找到你。”叶振然叹息一声。
“爸,我也是叶家的人,你不担心,公司的事去会处理好的。”叶倾倾眼眸微垂,心思转了转,“明天,景玉会派人接你去顾氏的医院。”
“嗯?”叶振然蹙眉,不解的看着他。
“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见到那对母女,等你的身体恢复了,在见面也不迟。”叶倾倾正了正神色。
“嗯。”叶振然知道她的脾气,认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索性也不再多说,现在就是心有余力不足。
翌日一早。
叶振然就被顾家派人接到了别的医院。
简子娴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换了一声装扮,想要蒙混过关,进病房去的看叶振然。
“妈,你这样行吗?”简晨曦拿着买来的白大褂,看着正在带着口罩的简子娴。
“不然呢?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简子娴决定还是要节食清楚,不然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简晨曦见状也不再多说,只是站在一边目送简子娴进去,门口的黑衣人也没有起疑心,便同意了。
看着床上躺着的一个人,简子娴坐在椅子上,将口罩摘下,“老公,你怎么能狠心不见我?”
正在床上睡觉的男人猛的睁开了眼睛,并没有动。
“我知道你是被倾倾蒙蔽了,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只是你身体不好,我不能让你操劳啊。”简子娴的刚刚说完,就看见床上的人起身。
“你干什么?我刚刚睡着,还有,你是谁啊?你不是医生?你怎么能进我的病房?”床上的男子正一脸怒色的看着她。
声音里也带着毋庸置疑的嫌弃和怒火。
“你……你是谁?叶振然呢?”简子娴一愣,眼睛里也带着震惊。
“我怎么知道?我刚睡着你就来这里嘟囔,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男子的话一句句的砸在简子娴的身上。
不用想也知道这都是叶倾倾安排的,随即慌乱的就想离开。
还不等离开,就被男人按住,“你是谁?为什么要在我的病房里说这些?”
“我认错人了,你放开我。”简子娴说着,就脚步慌张的离开。
有些狼狈的跑出了病房里。
看着背影消失不见,男子也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她们已经走了。”
叶氏集团。
叶倾倾看着关于赵氏的策划案,秀眉紧蹙,有些犯难。
“赵总的脾气很古怪,而且很少有人能看见她,叶总,你真的要这么做吗?”秘书有些为难的说了一句。
“这个项目,赵氏最合适了。”叶倾倾的态度很坚决。
“只是……一般人是看不见的。”秘书知还是不确定的看着她。
“下午你跟我去赵氏看看。”叶倾倾决定亲自出马。
“好的。”秘书说罢,便转身离开。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叶倾倾还是决定给顾景玉打个电话,前世对这些人的了解都不深,还是咨询一下心里也有些底气。
“景玉,你对赵氏集团的赵总了解多少?”叶倾倾听到了呼吸声,急忙的询问。
“赵合?”顾景玉闻声蹙了蹙眉头。
“嗯,我有个项目想要找他。”叶倾倾的语气淡漠。
“为人固执,坚持己见,还很喜欢玩,但是手段在商场上却是雷厉风行。”顾景玉把自己所知道的转述了一遍。
“有没有什么爱好?”叶倾倾拧眉。
“他的爱好就是玩,最喜欢的就是玩。”顾景玉看着手里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