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不然顾总也不会这么紧张的就追了出去,这下玩大了,陆夜,你会不会倒霉?”崔庭琛侧目看着身边的陆夜。
陆夜也觉得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便吞了一下口水,“应该不会吧。”
暗夜之都。
叶倾倾踩着高跟鞋从门口出来,眼睛看着街边的车流,莫名的很不舒服。
“倾倾。”顾景玉从后面追上来,剑眉紧蹙,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叶倾倾猛的回身,冷厉的眼眸审视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一身寒气的走向自己的车里,便扬长而去。
别墅里。
叶倾倾回到了别墅里,便回到了房间里,坐在床上想着刚刚的事情。
为什么会这么的难受?
顾景玉回到别墅里,并没有看见叶倾倾的身影,不由的蹙眉,走到叶倾倾的房间里,看着房间的光芒,想要敲门,手举到了半空中。
却久久没有敲下去,良久,便转身离开。
听着门口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叶倾倾眼眸也暗淡的几分,坐在床上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叶倾倾从房间里出来,动作轻柔,轻手轻脚的出了门,便去了局子里。
“倾倾,你怎么来的这么早?怎么不看见顾神?”小何打了一个哈欠,一脸的不解。
“嗯,有些事我就先来了。”叶倾倾淡淡的回应,便转身回到办公室里,拿起文件仔细的看了下去。
顾景玉来到局子里,脸上带着冷漠便回到了办公室里,看着桌子上的报告,眉头更是紧促。
看着上面日期,都是今天的,顾景玉随手把报告放在了桌子上,便坐在椅子上看着卷宗。
“倾倾这是最近的所有的卷宗。”小何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堆的文件,将东西放在他的面前。
“这些都是吗?”叶倾倾看着眼前的文件,不由的觉得头疼不已。
“嗯,这都是。”小何十分的肯定说道。
叶倾倾颔首,随便的拿起了一份文件,仔细的看了起来。
“你和顾神吵架了?”小何语气笃定的看着她。
“怎么看出来的?”叶倾倾一愣,有这么明显吗?
“你今天好好的怎么让我去送报告?”小何也不是傻的,自然是知道的。
“没有,你想多了。”叶倾倾急忙的否认,低头的看着手里的文件。
小何看见后,还想说什么,就看见她的不想提起的模样,便不再多说,只是讪讪的回头走了出去。
叶倾倾看着手里的卷宗,眼眸被上面的灭门惨案吸引,随即的看着眼前的资料,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上面的死者照片还有的唯一幸存的女人,叶倾倾的瞳孔骤然一缩,“是她?”
怎么会这样?
随后就把所有的文件都仔细的看了一次,只是上面的资料很是潦草,并没有查明具体的原因。
想到这里,叶倾倾起身,走向了小何的办公室,还不等去找他,就看见顾景玉正在门口站着,脸色淡漠。
“什么事?”叶倾倾好一会才回神。
“这个报告有些问题。”顾景玉将手里的报告交给她,还指出了几个地方的问题。
叶倾倾垂眸看着上面的文件,也没有任何的情绪,重新修改了报告,放在了顾景玉的面前。
“这是什么?”顾景玉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上面写着醒目的大字,灭门惨案。
“刚送来的案子。”叶倾倾淡淡的回应,死者已经被冰冻了有些时间了。
“应家?”顾景玉闻言,眼睛一眯,这个惨案倒是听过,但是是交给了城北的分局,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破案?
“我还有事要去问小何。”叶倾倾颔首,便从椅子上起身离开。
“你在生气?”顾景玉拧着眉头,出声唤住了叶倾倾。
高跟鞋的声音戛然而止,叶倾倾回头看着他,“没有。”
“陆夜是我的朋友,那些人都是他叫的,你看的只是误会,并不是……”顾景玉还想说什么就被叶倾倾打断。
“我知道。”叶倾倾淡漠的出言。
顾景玉闻声,便不再多说,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
“那你……”
“我生气是因为你在生我的气,也在怀疑我的忠诚,你怀疑我和唐延的关系对不对?”叶倾倾不等他说完,在次的出声打断,眼睛里也带着冷冽。
“我不是怀疑,只是……”介意,这两字顾景玉怎么也说不出口。
“顾景玉,我是的未婚妻,你怎么能怀疑我?”叶倾倾看着他的样,不禁的怒火中烧,快步的走了过去,一把握着他的领子。
声音里也带着怒气,两人近距离,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叶倾倾也觉得自己行为有些过激,便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还不等收回,就被顾景玉给紧紧的握住,“你……”
“我错了,以后不会了,不要生气。”顾景玉的耳朵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色。
这样的神情,成功取悦了叶倾倾,心里的怒火也似是潮水般,来得快去的也快,急忙的抽回自己的手,轻咳一声。
“我要去找小何问点事情,中午一起吃饭。”扔下这句话,叶倾倾就走了出去,背影带着一丝狼狈的感觉。
顾景玉阴霾的脸上也舒缓了不少,只是冷漠的眼眸中的笑意不减。
局子里。
“叶法医,这是昨天您要的东西。”白依依从一边走了过来,手里还捧着文件。
“这是死者的号码牌,你和小玉一起去把死者放到解剖室里去。”叶倾倾看着他们,把手里的文件交给了她。
“好的。”白依依应下,转身离开。
“小何,我要值得这个文件的全部资料,还有相关的关系。”叶倾倾说着就把手里的灭门惨案的案件放在他的桌子上。
“好嘞。”小何看的出来,叶倾倾身上的冷漠也少了不少,也微微松了一口气,面对叶倾倾的冷漠也是需要勇气的啊。
解剖室。
叶倾倾看着和那个女孩接近一样的脸,拿起刀子在身上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