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的首富,等你来娶我啊。”
尤今在淮因的怀美滋滋的笑了笑,闻着淮因身上沉水香的味道,慢慢的倦意来袭,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淮因发现尤今一直不说话,就低头一看,两个小眼睛已经闭上了,睡的十分的安稳,发出熟睡的鼾声。
“小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淮因抱着尤今回到了泥黎殿,殿内灯火通明,微风慢慢的吹动着树梢,有着些许的凉意,淮因把尤今放到了小粉床上,为她解下身上的衣服,掖好了被子让她好好睡,自己则去地窖拿了一瓶桃花醉出来,去了湖底地窖。
淮因来到牢笼的门口敲了敲牢门,淮囚就来到了牢笼边上,说:“你还过来干什么?不觉得我说话难听了?”
淮因进入到牢笼里面,在桌子旁坐了下来,两个人上一次相处的这么和谐已经是几百年前了。
淮因把酒杯酒壶什么的放到了桌子上,说:“过来喝一杯。”
淮囚扯下了眼睛上的纱布,勾了勾唇角,坐到了淮因的旁边。
“你来干什么?”
“找你喝酒,看不出来么,我忘了,你是瞎子。”
淮因为淮囚斟满了酒,亲自递到了淮囚的,说:“这是当年你埋的酒,尝尝现在怎么样?”
淮囚在唇边轻轻地抿了一下,点了点头,说:“还不错,还是当年的味道。”
淮因猛喝了一杯,两人就静静的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你打算关我一辈子么?直到死?”
淮因低下了头,他又摇了摇头,说:“没有。”
淮囚冷哼一声,他站起身,背着来到了牢笼的面前,说:“没有?你还记得我多久没有见过太阳么?”
“哥,你知不知道凡人怎么样才可以长生?”
“原来你是为了那个女子啊,我说你怎么会突然找我呢。”
淮因站起身,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淮囚在他走后就慢慢的走过去坐了下来,熟练地拿起酒杯又小抿了一口,自己喃喃的说了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翌日,尤今直接睡到了自然醒,此时已经日上竿了,淮因刚好练剑回来,看到迷迷糊糊的尤今,说:“你再睡下去就要吃午饭了。”
“啊,你怎么没叫我起床,我还没练习灵力,本来说是一天练个一上午的,这下好了,第一天计划就圆满破碎了。”
淮因也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不舍得叫尤今起床,就想她每天当个废物躺在自己的怀里就好,淮因拍了一下掌,说:“走,起来带你去看一个东西。”
尤今在自己的衣柜里随便找了一个连衣裙穿了上去,又是露胳膊又是露小腿的,接着走了出来,说:“还是我自己的衣服舒服啊。”
尤今刚出来,淮因就又把人给推了回去,说:“去去去,换个衣服,不能穿你自己的衣服。”
“为什么啊?不好看么?”
“好…好看,但是你穿成这样别人也是会看你的,去换个,这里面有你的衣服啊,绿萝给你做了好多呢。”
尤今撇了撇嘴,拿了一件正常的黑色衣服,换上之后,说:“好了,走吧,你要给我看什么东西啊?”
“让你可以当废物的东西。”
淮因带着尤今来到了藏宝阁,里面的东西全都是别人进贡的稀奇珍宝,还有不少的灵兽。
这个地方比泥黎殿气派的多,整个殿宇是黑色和金色搭配着的,殿前两个大柱子上雕刻着的不是龙,而是两个凤凰,上面的羽毛十分细腻,像是真的一样。
尤今彻底被吸引住了,她松开淮因的,直接小心翼翼的摸上了柱子,然后十分惊讶的说道:“这也太逼真了吧,这是孔雀么?但是有点不像啊,难道是凤凰?你是龙,那么这里是不是也有凤凰什么?你见过么?”
“你摸得那个就是真凤凰,这两个是一对,好像是一千年左右,有一次叛乱,为首的就是他们两个,当时死了不少贫民百姓,然后我就去把人解决了,然后发现长得还不错,挺好看的,就拿过来砌墙了。”
尤今的大拇指直接竖了起来,然后另一只刚才摸过羽毛的那只在淮因的身上蹭了蹭,仿佛是在擦脏东西一样,说:“以后这么恶心的事情不要告诉我,我害怕。”
淮因笑了起来,他打开藏宝阁的门,说:“请。”
尤今往旁边挪了两步,离这个凤凰远远地,然后才走了进去。
一进去,尤今就直接傻眼了,到处都是桌子和架子,上面摆放的全都是各式各样的珠宝,简直是闪瞎了尤今的狗眼,明晃晃的十分亮眼。
“我靠!你那么有钱?这算是国还是你自己的小金啊?”
“我自己的小金啊,国不在这里,好像是在左臣那里还是右相那里,我记不住了。”
尤今的嘴巴长得老大,一国之君不知道自己国的钥匙在谁,这应该就是传说的昏君吧。
淮因抬动帮尤今合上了嘴巴,说:“别惊讶,走,咱们来这边。”
穿过珠宝区,接下来来到的就是灵器区,各种的鞭子剑,长剑短剑弓箭大锤什么的一样俱全,妥妥的一个兵器,两人来到墙边,墙上挂着一个白色的弓,只有弓,没有箭。
淮因一伸弓就来到了他的,他递给了尤今,说:“我是下不了狠心让你每天那么辛苦的训练,那么硬件不行的话咱们就靠物理装备攻击,试试怎么样。”
尤今接了过去,说:“这个弓好漂亮啊,但是你没给我箭我怎么射?”
“你只管拉。”
尤今对着墙上的一片空地,然后拉开了弓箭,突然就有一个白色的冰箭在弓上形成,在尤今松开的那一刻快速的射出,大半个就直接插进了墙体之,尤今的下巴又不自觉的打开了,她没想到这么好看这么好看这么好看的一个弓箭的威力竟然这么大。
淮因再次动将尤今的下巴给合上,说:“这个弓箭只能算是等偏上一点的灵器,但是对你这个体型来说是差不多挺不错的,当你不用的时候可以将它化小。”
说完,弓箭在尤今的上就变成了一个小戒指,还是弓箭形状的,十分好看。
“好厉害啊,那我全带身上不就是武器了么!哈哈哈哈。”
“想多了,你这么弱怎么可能成为武器,这个你还满意么。”
尤今点了点头,把玩着上的小戒指,说:“十分满意。”
“那物理外挂有了,还有一个保镖,贴身防护,你有没有见过知黛的银环蛇?虽然小,但是被它咬秒就没了。”
“这么厉害,我没见过,我见过卿卿的狮子,特别吓人。”
两人继续向里面走去,入眼就是各种各样的蛋,怎么说呢,尤今现在有种选孩子的感觉…
淮因的脚步停在了一个白色带着花纹的蛋前,说:“这个是最好的一个东西,价值连城,这一屋子的东西都比不过这一个小蛋,不是攻击类型的,是逃跑类型的,而且还有超级厉害的防御能力,绝对的保护了你的安全。”
这么一说,尤今瞬间来了新鲜感,这挺好的啊。
“我再给你说几个,这个蛋一开就直接认准了主人,所以咱选好在开。”
“好。”
淮因又站在了一个黄色的蛋前面,说:“这一个是老虎,牙齿特别长的那种,你可以要一个刚才的那个再来个攻击型的。”
尤今皱了皱眉,诚心诚意的发问了,说:“别慌,你先说他们会不会咬我?”
“不会啊,你一旦成了他们的宿主,你死了他们也活不下去,所以他们会全力的保护你,不会让你出一点事。”
“那就好那就好,有没有攻击性强,长得还好看的,不然我怕把我吓死,长相温柔一点的就行。”
淮因想了想,最后带着尤今来到了一个红色的蛋前,说:“这个,赤链蛇,长相温柔,一旦进入攻击模式,是这里最凶的,属火。”
尤今拍了一下,说:“好,那就这两个吧,哎呀,有一神奇宝贝的感觉,很棒呢。”
“神奇…神奇宝贝是什么玩意?”
“是一个动画片,主人公就是不断地收取各种各样的小动物,这些动物都是会各种各样的技能的,跟这个还挺像的。”
“你们那里的人真厉害,这种片子都会拍。”
尤今笑蹦跶到了蛋的面前,说:“快快快,教教我这个蛋怎么开。”
“你把你的血滴到蛋上面,然后里面的东西就会破壳而出,就算是认主了。”
尤今的笑容瞬间不见了,难道又要扎指么,好难,她真的不想扎。
淮因贴心的递过来了一个针,说:“来吧宝贝,别给我看,我心疼,不看就不心疼了,你快点啊。”
然后淮因就转过身去,尤今被弄得一头雾水,什么奇怪的言论?
尤今咬咬牙,对着自己的就扎了下去,在两个蛋上分别滴了一滴,然后就把指含在了嘴里。
淮因转过身,看着尤今含着自己的指,死皮不要脸的说:“要不要我帮你含着?”
“滚。”
“咔啪!”一声,蛋壳随之碎裂,只见白色的蛋里面是一个透明的小球球,两个小也是透明的,也是小球球,两个小绿豆眼眼巴巴的看着尤今,然后就笑了笑,说:“主人。”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好可爱啊!”
尤今直接把小球球给捧了出来在自己的脸上摩擦着,脸上洋溢着高兴和兴奋。
“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球球犹豫了一下,她的小圆球挠了挠小圆球的头,说:“我不知道啊,主人我好像还没有名字。”
“那…那叫你小绿豆怎么样,你好可爱啊。”
“谢谢主人。”
淮因看着尤今这么开心,自己也满意的笑了笑,说:“小绿豆的身体可以自由变大变小,变大的时候你可以钻进她的身体之,什么东西都伤害不了你,这就是她的珍贵之处,还有就是你可以通过小绿豆的身体看到任何一个人,比如说你现在想看知黛就可以看到她,也可以随便说一个地方,她会瞬间带你回去。”
淮因说完,尤今的眼睛都发出闪耀的光芒,真的是太厉害了,她都没见过,这绝对是妥妥的金指啊!!!
两人只顾着高兴了,丝毫没有发现另一个蛋没有一点反应。
过了一会儿,尤今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蛋,但是它久久不开,尤今问:“它是不是坏了?不会是被煮熟了吧?”
淮因刮了一下尤今的鼻子,说:“别乱说。”
这时,蛋壳才有一丝丝裂开的痕迹,里面蜷缩着一个小蛇,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尤今和淮因,然后就对尤今招了招,说:“主人好,记得抱我出去。”
说完,不等尤今回话,就又睡了过去,小绿豆都直接看呆了,她从尤今的身上蹦了下来,小球对着那个小蛇的头就是一拳,然后奶声奶气十分严肃的说:“你怎么能对主人这么没礼貌呢!快起来!”
小蛇慢腾腾的蛄蛹了起来,红色的小身子,大大眼睛十分的呆萌,确实不像是普通的蛇一样,眼睛特别的吓人。
“哎呀你干嘛啊,主人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打我,你是谁啊,凭什么打我。”
“我的蛋比你的先碎,所以你以后要叫我姐姐。”
小蛇吐了吐蛇信子,表示不吃小绿豆这一套,小蛇看了看尤今,说:“主人,我给我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做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尤今瞬间就笑了出来,这不就是在气小绿豆么,尤今捏了捏哥哥的小脸,说:“好啊,你好滑啊,你没有鳞片么?”
“有啊。”
哥哥说完,原本光滑的皮肤瞬间就长出来了许多的鳞片,牙齿也长长了,慢慢的看起来和平常那些凶猛异常的蛇一样,尤今自觉地闭上了眼睛,说:“停停停,哥哥,你记住,以后这种形态不要在我面前变出来,我害怕。”
哥哥又变回了呆萌的样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