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锦衣卫一脸迷茫的看着嚣张跋扈的遏必隆。
好像被关在笼子里的不是遏必隆而是他们一样。
遏必隆的嘴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什么时候才带我去见你们的皇帝?我告诉你们,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大清。”
直到遏必隆惊讶的发现。
自己竟然出现在了雷州港的码头之。
无数的百姓正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
“不对,你们要干什么?这里不是去昆明的路,你们速速放了我!”
这两名锦衣卫习以为常的将遏必隆扔了一条海船。
遏必隆对着那两名锦衣卫咆哮道
“我知道很多大清的机密,你们难道不想知道吗?你们的皇帝就是这么吩咐你们的吗?”
这两名锦衣卫没有回头。
最终。
遏必隆被带了码头。
船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遏必隆一个人在囚车之中咆哮。
很快,遏必隆就意识到了这条船装载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是朱由榔给清廷准备的“礼物”。
码头。
一条海船发出了莫名其妙的哀嚎。
“活该这老鞑子,吓死你!”
“呵,呸。”
周围的百姓无不憎恶的看着船的遏必隆。
在云南转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明军的王辅臣,已经带兵撤回了成都。
这一天,南明小朝廷的群臣们却炸开了锅。
现在南明算是站住了脚。
于是乎,便开始有人奏,准备给南明之前的几位皇帝谥号,并准备遥祭大明历代天子的事宜。
毕竟已经接近秋收。
到了以往祭祀的日子,去年南明还生死难料。
不祭也就算了。
今年在不祭,怕是说不过去了。
朝堂之。
只有朱由榔跟邓士廉两人默不作声。
至于这些官员们。
各个都吵嚷着在昆明设立天、地二坛,宗庙的事宜。
有的人想在西城建。
有的人想在东城建。
“西城风水好!”
“东城离陛下寝宫近,自然是东城好!”
天、地二坛绝对算得是地标性建筑物。
周围的土地都会跟着一块涨一波。
按照朱由榔的性子,一旦拆迁的话,那拆迁费也绝对不是一笔小数字。
就在这些人吵的不可开交之时。
朱由榔斩钉截铁的说道
“够了,朕没打算在昆明常驻,昆明不设天、地二坛、宗庙。”
朱由榔此话一出。
这些文武官员们顿时沉默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朱由榔大方到不想祭祀啊!
“陛下,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如今我大明中兴之像方显,务必告祖宗、天地以保佑我大明早日光复河山啊!”
“是啊!无论如何,咱们大明也不能不祭天了啊!”
这些官员怕是早就在昆明置办了房产地产。
朱由榔看着众人笑道
“朕保证,这天、地朕照样会祭祀,而且合乎规制,你们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至于宗庙的话,其实无所谓。”
这些文武官员们不解的看着朱由榔。
合乎规制起码得有个坛吧!
连坛都没有就想着要祭。
总不能指望天会掉下一个天坛来。
一众大臣正在纳闷的时候。
朱由榔却已经懒得跟众人废话。
摆摆手示意众人退朝了。
散朝之后,沐天波看着朱由榔说道
“陛下,这朝廷的法度还是要有的,该祭天的时候咱们也得祭啊!否则的话,天下的老百姓该如何看咱们大明。”
不可否认,这些牛鬼蛇神的东西,在这个时代保持着巨大的影响力。
朱由榔只能是暂时妥协。
最后朱由榔拍着沐天波的肩膀说道
“黔国公,那些文官不相信朕,难道你也不相信朕吗?”
沐天波一时语塞,自从缅王莽白意图刺王杀驾之后。
大明的这位皇帝就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风雨飘摇的南明小朝廷,能有今天,那可是连续数次化腐朽为神奇才救回来的。
很难想象,一年前的这个时候。
群臣几人还窝在山沟沟里吃虫子。
现如今。
那片山沟沟都已经被开垦成良田了。
田野里到处都是大明的百姓。
云南、滇南两省一片欣欣向荣的模样。
朱由榔没有再理沐天波。
而是看着一旁的小太监们问道
“朕的行李你们都收拾好了吗?”
“陛下,好了,奴婢们连夜赶制也一些过冬的衣物,您别冻着喽。”
朱由榔看都没看一眼那冬装说道
“朕不是说了吗,这个月份用不着冬装。”
“这是陈姑娘给陛下缝制的。”
朱由榔一听说是陈圆圆缝的,当即便接过了冬装。
沐天波看着朱由榔纳闷的问道
“陛下,您要出门?”
朱由榔神秘莫测的说道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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