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
蛤,何止是烤过蛇,哥甚至
咳咳,你当我草莽英雄的称号只是说说而已嘛?
弹幕:
这帮家伙干啥啥不行,八卦总能第一名。
他们瞬间就能到凌迟的点,一个个那小表情发的反正就让凌迟很窒息。
“说嘛说嘛”
没有任何人能拒绝一个荧幕女神的撒娇,就像你们没法拒绝王冰冰一样。
“你不怕蛇?”凌迟很认真的思考了一番,“蛇肉很香的,如果要我来形容的话,蛇似乎是有一种陆地生物所没有的鲜美,该怎么说呢,就像河鲜或者海鲜那样的鲜美,甚至连吐刺的样子都差不多。”
“蛇肉油脂很少,自带一种干香,肉质纤维很像是鸡肉,不过是要比鸡肉硬质很多的”
突然那么一下子,凌迟就开始觉得自己的形容词储备量也很匮乏了,
“或者我们可以找个时间,挖几个蛇洞什么的,烤一条蛇尝尝。”
“尝尝”尹舔舔嘴唇,“真,真的嘛”
又怕又期待的样子。
被她紧紧抱在怀里的专属抱枕卿卿撇了撇嘴。
这个女人真的又暴力又不尊重食物,辣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摆出怕怕的样子,食物知道了的话,在锅里都会流下伤心的泪水,哼
不过肯定不是现在,这样的天气里出去活动对普通人来说无异于找死。
刚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
“呵,女人。”
“每天都有顾客来店里找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蛇啊、老鼠啊、竹鼠啊、蝎子啊”
“然而实际上他们连东北特色杨剌罐都不敢吃,吃个蚕蛹都算新记录。”
哈哈哈刚哥真实,我也是开店的,上次有个老外过来说要吃我家特色,疯了,海肠子一上桌那歪果仁就疯了,好像我们家店员要谋杀他似的大呼小叫,你们可以想象那个画面有多尴尬
,竹鼠是真的好吃
我觉得吧,葱肠才是烧烤必点的绝品,虽然看起来有点黑暗
要素察觉?葱肠?上次去云南旅游吃过一次,此生值得啊,真心推荐葱肠,不过蘸水的话请务必谨慎选择,涮涮辣不小心多涮了几下,差点给我当场送走
涮涮辣涮鸡心辣干粉的蘸水那味道才叫一个正宗
话说你们的选择好怪啊,难道去云南不应该吃菌子锅嘛?
前面的你们真的够了,这风花雪夜如此美好,就只能聊吃的??你们就不能仁慈点让我们这些减肥的人放个假嘛?
说话间,炭火堆里的食物烤好了。
“唔,这粉薯比烤土豆还香”
“百合很好吃啊,我第一次吃烤的百合”
“快快快,尝尝棠梨,简直就是一汪梨汁,又烫又酸又甜”
九分是酸的青绿色棠梨给了五个人绝大的惊喜这玩意本身就没太熟透,但它的果香味相比于正常的梨子要浓郁十倍甚至会更多,那种炙烤过的酸可以酸的任何人呲牙咧嘴,但是仍然不会拒绝下一口那滚烫的“酸”。
“真的厉害,”戚云苏说道,“这个世界上是谁发明烤水果这种东西的,这个味道,好神奇啊。”
“是挺神奇的,”刚哥说,“我宣布,这个碳烤棠梨正式入选我烧烤店的菜单了!唔,我还得另外找一个棠梨的供货商”
尹提出不同意见,
“这个野百合味道好好,有花香,甜甜的,要是再蘸点辣椒面,哇”
弹幕:
???
神特么蘸点辣椒面
话说三三女神的口味好清奇啊
我觉得这主意很棒,烤百合蘸辣椒面
辣椒面已经有了,请问这么大的百合哪里领?
像三三这么大的百合么?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作为一个男人的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们这帮子女粉意图不轨啊
气抖冷,凭什么你们女的叫百合我们男的就叫搞基?
不然呢?分桃断袖?龙阳之好?
,有一说一,在我们这叫搅基
这个“搅”字用的好,我觉得基字也可以改一改
鸡
妙啊!
老爷们还是坦诚一点好滑稽
一夜暴雪。
第二天几人早起时,外面的积雪已有将近半米厚度,温泉洞比较窝风,彻底被积雪填了个瓷实,差不多用了两个小时几人才将之清理出来。
凌迟望着茫茫雪原,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要准备些木料做些爬犁什么的”
刚哥建议,
“如果能抓到活的驯鹿最好不过了,驯鹿在正常的时候即使是野生驯鹿性格也是很温和的,可以训练它们拉爬犁雪橇,唔等等这么大的雪,驯鹿走路也很困难吧,整个就陷在雪里头了。”
凌迟和卿卿的全地形拖孩倒是不存在任何行走障碍,刚哥他们几个就只能穿上木板做的大号雪鞋,每个人都摔了好些跟头才能适应过来。
卿卿穿着全地形拖孩在雪面上飞奔,跑来跑去留下一串浅浅的小脚印,十分欢快。
“爸爸爸爸,那里好像有东西诶!”
卿卿突然指这外面茫茫一片洁白说。
远处的黑点倒是十分好辨认,凌迟眯着眼睛看了半天,
“唔,说什么来什么,好像是一头驯鹿,被困在雪里了。”
几人走近,大刚捏着下巴看了半天,
“我的知识储备告诉我,这玩意似乎应该叫黑山羊”
雪地里头鼻子和嘴巴下面全是一根根冰棱的黑山羊无助的看着面前的几个奇怪的两脚生物,连动弹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咩”
事实上它根本动不了了。
雪地里还有它留下的一串长长的痕迹,走到这个位置时大概是积雪的厚度太大,它吃的圆滚滚的肚皮被雪“托”在半空,四蹄乱蹬无处借力
如果不是卿卿发现它,估计它只能在这默默等死或者等到明年春天冰雪消融?
不过,凌迟肯定不会忍心它就在这里孤零零的冻饿而死,那样未免太残忍了些。
他高兴的宣布,
“妥了,烤全羊这就安排上!”
烤全羊无论在哪里都妥妥的是一道分量很重的大菜,即使是自己送上门儿的,凌迟对食材的态度依然抱有相当大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