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魂扬早早便睡下了,养足精神准备明日的炼药大会,怎么说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炼丹,实力哪怕在低,最起码的形象还是要有的。
翌日。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客栈窗户洒落而进的时候,魂扬早已起床,不过此刻他并没有继续研究回春丹的炼制,而是进行斗气修炼。
炼药大会要到中午才开始,所以他上午有着足够的时间,对于回春丹的炼制,在昨天睡前他又来来回回回顾了一遍,对于回春丹方几乎达到了倒背如流的程度,所有要点也都掌握了。
他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所以选择了修炼斗气,让自己这段时间过度使用的大脑,能够获得一定的休息,在炼药大会上,能够保持最佳的状态。
其实在进行炼药的时候,魂扬也一直在使用斗气,只是因为有紫火的关系,消耗得并不是很激烈,再加上他在专研回春丹之时,也是有调息让体内的斗气缓慢恢复着,如此一来,让斗气的消耗与恢复几乎达到了供给平衡。
所以他也没太在意,不过此刻他全心修炼的时候,发现他的实力已然稳固在了斗师一星,至于何时晋入的他竟然没有太大的印象。
炼药练着练着就把境界稳固了,连他自己都没什么感觉,这说出去,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压下因为境界稳固带来的喜悦,魂扬到了快接近中午的时候,便出了客栈,往炼药大会举办的地方走去。
炼药大会举办的地方,是一座只比炼药师工会稍微逊色一点的巨型建筑之内。
魂扬来到这栋巨大的建筑门前,出示了他报名成功后颁发的一张证明后,便被人非常礼貌地请了进去。
走过一段约摸五十米的通道,又爬上了一段长长的台阶,魂扬才从一处门中走出。
走出之后,四面八方都是熙熙囔囔,吵吵闹闹的声音,此起彼伏间,让魂扬心中都有些烦躁了起来。
魂扬环视了一遍四周,发现四周全部都已经坐满了人,正大声讨论着什么。
魂扬不用猜都知道,更多的肯定是在讨论这次的炼药大会,偶尔还有一些“下注”、“庄家”等声音传过来。
赌博果然在斗气大陆之上,到哪都有爱好之人!
其实最让魂扬惊讶的并不是人多,也不是有人趁此大会下注,而是那矗立在整个建筑内部中间的一个巨型平台,平台刚好与观众席上最低的位置平齐,其他观众席则略高,坐在观众席上可以将平台上的景象一览无遗。
“顾客就是上帝,这些上帝是过来看猴戏的吧。”
看到这栋巨型建筑,观众席与平台的落差状态,魂扬心中很是不爽,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炼药大会这么隆重、重大的比赛,炼药师工会并没有参与主办了。
“很高兴,迎来了我们三年一次的炼药大会,我是你们的黑岩城城主,胡龙!欢迎大家的到来。同时,也欢迎我们的炼药师们。”…
一个身着黑色风衣,肚子竟然还有部分裸露在外,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眼睛呈三角状,透露着精明的光芒,兀自出现在观众席的一处位置上,对着所有观众和还未上场,站在通往正中平台楼梯口的众报名之人说道。
魂扬循声望去,发现这名叫胡龙的城主,四周其实还有着数人赫然在座,其中便有那个帮魂扬写了推荐信的奥托。
而在奥托旁边的一名干瘦的小老头,身上透露出的威严丝毫不比奥托弱,显然是久居上位者,养成的,应该就是那炼药师工会会长弗兰克。
其他数人魂扬倒是没有一点的感觉,想来应该是黑岩城内那些有头有脸的势力领头人。
“闲话少说,大家肯定已经等急了,接下来有请我们的参会选手登台。”
胡龙说完,便示意通往平台台阶上的卫兵请参会之人登台,而他则是趁这个时间将炼药大会的奖励给说了一遍:
第一名奖励五百万金币,三品药材烈焰朱果第二名奖励一百万金币,二品药材冰灵莲花第三名奖励五十万金币,一品药材苓生草。
而名次的评奖,是按照炼药师的品阶来的,只要你达到了相应的品阶就能获得对应的奖励,奖品不设上限。
当然,第一名若是没有一个达到三品炼药师级别的,便会从第二名中择最优者,定为第一名,届时获得对应的奖励。
魂扬对于奖励,也只看得上第一名的五百万金币,至于那三品药材烈焰朱果的价值他不太清楚,不过想来也不会太低,三品药材可是炼制三品丹药必备之物。
同时,胡龙也简单说了,在炼药大会之上未有炼药师资格认证者,可以现场获得炼药师工会的认定,炼药师的袍服和认证勋章,会与奖励一并授予。
待得魂扬一众参会之人到的平台之上时,胡龙又开始讲述了大会的规则。
不得不说胡龙对于时间的把控非常的到位,从参会人员登台,到最后大会规则讲完,居然让得魂扬没有觉得有丝毫的厌烦。
“这黑岩城城主胡龙不去经商,真的是屈才了。”
魂扬心中无良地想到,同时他的耳边也传来了胡龙宣布炼药大会开始的声音。
“我宣布黑岩城第八届炼药大会开始!”
一时间,正中平台上的参会之人,一个个寻找相对空旷的地方祭出药鼎,药鼎落地之声此起彼伏,一个个拿出一味味药材,开始进行丹药的炼制。
魂扬也找了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拿出那满是 裂纹的药鼎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平台之上。
因为魂扬祭出药鼎的方式与众不同,并且药鼎上的裂纹在阳光的折射之下,泛着有些刺目的光芒。
观众席上围观的人,顿时响起了一阵阵的嘘嘘、耻笑之声,不过好在没有带头要求魂扬下台,毕竟能够登台炼药的,可都是具有推荐信的人,谁都不想得罪这些人背后那个写推荐信的人,哪怕看登台之人多么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