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欣玥和展飞急匆匆赶回苏州,看到了这位自称是严子明朋友的陌生男子。
陌生男子见到骆欣玥连忙说道:“骆女士,请你把严总裁母亲的遗物交给我,这是严老的命令。”
骆欣玥:“严老?严老是谁?我没有收到严子明妈妈的任何遗物。”
陌生男子:“请骆女士不要找装糊涂,照顾严总裁母亲的保母已经全盘托出。”
骆欣玥假装恍然大悟:“哦你是说我前家婆在临终前托杨静交给我的一个小铁盒吗?里面全都是一些保险公司的票据,她生前总是跟我说她是被害的,她很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坐在轮椅上,还曾一度叫我去帮她查找真相。我当时以为她精神有点问题,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后来那只铁盒也被我扔了……”
“扔到哪里?你快去找回来。”陌生男子急切地说道。
骆欣玥笑着说:“两年前扔到垃圾桶还能找回来吗?”
尽管陌生男子怀疑骆欣玥在说谎,但他一时间也没办法找到理由来反驳骆欣玥,只有灰溜溜地走了。
骆爸爸看到人走了连忙问:“玥玥,你都跟严子明离婚两年了,为什么还牵扯到他妈妈的事?”
骆欣玥:“还不是因为严子明的妈妈临终交给我一份制造车祸骗保险的证据?我始终想不明白,她既然知道害她的人是她的丈夫,为什么不早点报警,非要等到临终前托付给我这么一个跟她已没有关系的前儿媳妇呢?”
展飞:“我也一直有疑问。”
骆妈妈:“玥玥,以后不要管有关严子明的事,我总觉得他和他爸不是好人,自己住别墅,竟然让她妈妈住在荒山野岭的一个破屋里。”
骆欣玥:“当初严子明跟我说她妈妈瘫痪又患有精神病,不喜欢吵杂的地方,他才把她安排在洗矿场里。现在回过头来想才发现疑点重重。”
骆爸爸突然严肃地对骆欣说道:“玥玥,你是律师不是警察。千万不要去调查严子明的事,万一哪天被他找人报复你就麻烦大了。”
骆妈妈连忙附和道:“对!不要去掺和他的事,他是危险人物。”
骆欣玥担心这两老会没完没了唠叨,连忙转移话题:“爸,妈,你们吃饭了吗?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好不好?我很久没有吃到家乡的饭菜了。”
骆妈妈:“去什么外面吃?我早就烧好饭菜等你和展飞回来了。”
“谢谢伯母,噢不,谢谢妈。”展飞趁机改口叫妈,把骆妈妈给乐得不要不要的。
骆爸爸吃醋了,在一旁不停地假装咳嗽。
展飞不愧是记者,立刻反应过来:“爸”
骆爸爸被展飞的一声爸叫得心酥酥的:“以后没事多回来走动。”
展飞:“知道啦!爸,等会我跟你喝两杯,我们今晚住在这里不回上海了。”
骆欣玥被骆妈妈拉到屋里说悄悄话。…
“玥玥,你先不要去做试管手术,妈帮你打听到了一位专治不孕不育症的老中医,你先吃一段时间的中药看看,怀孕这事也是靠缘分来的。你和展飞是志同道合,展飞又那么爱你,你们肯定会有孩子的。”
骆欣玥不耐烦地呼了一口气:“妈,你不要没完没了地叨念行吗?我耳朵快要怀孕了。”
骆妈妈这才乖乖闭嘴,进去把饭菜端出来。
古玩店里有厨房和卫生间,骆爸爸和骆妈妈的一日三餐都是在店里解决。
吃过晚饭后,骆欣玥带展飞去她家的别墅。
展飞看到眼前这栋气派的两层别墅,再想想他们家三代人居住的96平方的三房一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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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比得下去的就只有他们家是上海户口,而骆欣玥家是苏州户口而已。
不过骆欣玥之前有在北京买房的,后来她为了严子明才把房子卖掉而已。
展飞想到这里,突然有一种深深的自卑感。
在很多人的眼里,包括他的父母,都认为他是看上骆欣玥家里有钱才跟她结婚的。
然而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他完全是被骆欣玥的外貌和个性吸引的,而且他也很爱很爱骆欣玥,只想跟她在一起。
骆欣玥看到展飞发呆,推推他的胳膊,打趣道:“喂你是不是在想你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啊!”
展飞很难得的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把我当成吃软饭的吗?我展飞虽然只是一名小记者,但我也不至于穷到要靠女人的地步。”
骆欣玥看到展飞真的生气了,连忙拉着他的手:“你干嘛呢!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了解你的为人。”
展飞闷声闷气道:“说句心里话,你的家境这么好,是我高攀你了,我感到很自卑。”
骆欣玥撇嘴瞪着他:“你干嘛有这种想法?你的自信去哪里了?你可是上海市区本土人,你爷爷和你爸爸都是公务员,前些年你奶奶生了一场大病急需要一大笔钱,你爸爸才把140平方的大房子换成90平方的小房子凑钱给你奶奶治病。”
展飞终于笑了:“原来你调查过我,还好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走,我带你去看我的书房,我爸精心为我打造的书房,里面所收藏的书是我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到法学院所买的书。”骆欣玥边说边拉着展飞往书房走去。
展飞被眼前琳琅满目的书架和书本给震惊到了。
这间十几平米宽的房间至少收藏有上万册的名著。
而且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骆爸爸和骆妈妈把骆欣玥从小学到法学院读的课本全都完好无损的保存下来。
“我终于知道你口若悬河,张嘴就来的法律知识从哪里来的了,原来都是从这些书里来的。”展飞指着其中一个书架上的一系列法律丛书说道。
“可以这么说,这书房里的每一本书我都看过。”骆欣玥说道。
展飞突然来了一句很不解风情的话:“当初你为了严子明跟岳父岳母断关系那时,岳父岳母只能天天看这些书想你了,我记得我第一次来采访他们时,岳父手里一直拿着一本法律书。”
骆欣玥顿时有些伤感:“也是从那时候起,这个书房里再也没有添加一本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