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末年。
列国之中,han国最弱。
地小民贫。
而王城新郑却是车水马龙,行人川流不息,热闹非凡。
“娘子,到了新郑置下家宅,家中一应家具布置都要劳娘子费心,还有仆婢,若有合适也买些……”
“都听公子的……”
车厢中,赵小武正拥着惊鲵讨论新郑新家的事。
马车不急不慢向前,待临近新郑城门时,韩非纵马靠近车厢,叩响车厢的木板。
“小武兄!新郑到了,只是胜七老兄进城只怕会有些麻烦!”
车窗的幔帘一晃,赵小武探出脑袋先是用白眼翻了韩非一下,韩非称呼胜七为老兄,赵小武没有任何意见,以胜七的修为,除了自己,谁敢轻视与他?
而对于韩非叫自己“小武兄”赵小武很是不爽,尼玛要么叫赵兄,要么叫武兄,为毛要加个小?
惊鲵本就在意她年龄大自己的事!这厮却一再提及自己避讳的“小”字。
路,赵小武纠正了几次,韩非这厮每次答应得好好的,转过脸又是“小武兄”长,“小武兄”短的,赵小武心中郁闷,却也懒得再和这厮计较。
他白完韩非,转头瞄了一眼在马车前牵马的胜七,不解道:“为何?我这仆人虽然长得丑了些,凶了些,难道你们han国还以貌取人?”
“非也!非也!小武兄,你这位仆人脸黥的字小武兄可认识!”韩非指了一下胜七,不待赵小武说话,接着道:
“死敕是齐国文字,意为用死亡来训诫!不赦是楚国的文字,黥了这种文字的人,任何情况哪怕天下大赦都不会放过他!
重冥是燕国的字,说这个犯人犹如九幽恶鬼。
重戾是赵文,小武兄当认得,说明被黥字者犯过重罪和大过。
邪戾是魏国文字,意思是邪恶乖戾。
诛灭是秦国刺字,刺这样字的罪犯天诛地灭。
而逆天是我们han国的刺字,表明此人犯的是罪中之罪。守城的士兵看到他的脸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他进城,而且还会逮捕他!”
韩非骑在马娓娓道来,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卧槽!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怪不得当初看秦时这部动漫,胜七这货每次出现都是在荒郊野外,从来不曾在七国任何一座城池中现身,原来这货是七国通缉的要犯啊。
“说罢,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出手让胜七顺利进城?”赵小武瞧着韩非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没好奇道。
“公子,不用此人,小人也可进城!”胜七走到马车前拱手向赵小武道:“小人只需用利刃将面的七国文字削去便可。”
马的韩非打了个寒颤:“胜七兄,这……这也太残忍了,不需如此,不需如此,在下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让在下去你家公子的马车坐一坐,在下便让守城的士兵放你入城,同时也会设法赦免han国对你的通缉!”
赵小武的马车华丽无比,名贵的毯子,压制的小几,燃着香料的香炉,软榻,最主要的是车厢中有很多七国的美酒。
韩非无意间瞥见车厢的景象,便一直嚷嚷着与赵小武同乘。
赵小武有惊鲵这样的佳人作伴,一路走来,虽然没真的行那周公之礼,可二人的时光亦是旖旎香艳,他怎么会允许韩非进入车厢打搅自己的幸福时光。
至于小赵言,不过是个不足两月的婴儿,有她在并不妨碍赵小武对惊鲵亲热。
所以,对于韩非的要求,赵小武非常坚决的拒绝了。
对此,韩非耿耿于怀了一路。
“韩非,进我的马车这事你想都不要想,胜七进城的事就包在你身手,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扒光了,挂着新郑城门!”
赵小武白了韩非一眼,把身子撤回车厢。
韩非表情变了几变,哈哈一笑:“小武兄玩笑了,如此粗鄙的事岂是小武兄这样高雅的人所能为的,非刚刚也是玩笑之言,我们一路结伴来到新郑,非在心中早以视小武兄和胜七老兄为友了!
为朋友当守义字,可两肋插刀!
非岂能坐视胜七老兄自残,进城门的事胜七老兄勿忧,都包在非身!”
车厢内的赵小武没有搭理韩非,而是在和惊鲵继续讨论如何布置新家的事,此刻正好讨论到卧室。
“娘子不知,我说的这种床叫拔步床,平台四角立柱,镶以木制围栏,有的还在两边安窗户,使床前形成一个回廊,等到匠人做出来,娘子就知道这种床比塌要好多少……”
韩非侧耳听了一句,念了几句“非礼勿听”拨马离车厢远了些。
“胜七老兄,待会……”
胜七似乎没听见韩非唤自己,头也不回走到车架前,继续牵马。
韩非一阵呜呼哀哉,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韩非是han国九公子,韩王的儿子,妥妥的王子。
当此之时,七国之中只有秦国是法治,余者六国皆为人治,所以有韩非出面,胜七这个通缉犯牵着马车,背着凶器巨阙剑大摇大摆进了新郑城。
“小武兄!小武兄!”刚进城不久,韩非再次叩响车厢。
“韩非,你踏马再烦老子,老子真扒光你……”
韩非一脸委屈:“小武兄,我家小妹,han国的红莲公子来接我了,小武兄可愿意下车一见?我小妹姿容貌美,可是han国有名的美人……”
“她美不美的,我都无所谓,再美能有我娘子美,再说了,han国如今危如累卵,你别妄想让老子做你妹夫,替han国卖命,老子没那么傻!”
韩非瞬间感觉受到一万点伤害,欲哭无泪。
“大胆狂徒,竟敢菲薄本公主,赶快滚下车来受死!”
突然一个少女高声怒骂的声音,响彻整条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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