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岚轩对面是平安坊。
坊间住户多是han国朝臣富贾。
韩非为赵小武购下的这座宅邸大门与紫岚轩隔街相望。
赵小武抬头看了眼高耸的紫岚轩阁楼,不禁皱眉。
紫岚轩的人只要推开楼的窗子,便能把这座院子中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百密一疏啊!
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今各方势力窥探自己,不缺紫岚轩这一个。
进了宅邸,粗略一看,很是典雅、精致。
赵小武带着惊鲵转了一圈,很是满意;果然如韩非说的一样,马厩、仓房、回廊、花园、凉亭、青竹、小池、四时百花一应俱全。
替韩非送东西的那队甲士将各种家具,陶器,毯子,玉壶金杯等一应物品放置停当后便纷纷离去。
胜七将马车的物品卸下之后,牵着马儿去马厩;他现在是马夫,得把主人的马车清理干净,得去给马儿洗澡,为马。
作为曾经威名震慑七国的黑剑士,胜七现在对自己马夫的工作很满意。
毕竟给玉皇大帝做洒扫,强似给人间帝王做将相。
赵小武虽然不是玉皇大帝,但在胜七眼中却强过七国所有的帝王。
胜七如何表现,赵小武并不放在心里;他这会半拥半拉着惊鲵往卧室去,惊鲵抱着小赵言,抬头看了眼明晃晃的太阳,脸一红。
自家这位少年夫君,莫非要白日宣yin?
卧室中有一张漆绘围栏大木床,床身有彩绘祥云纹,镂金错彩,装饰瑰丽,床支着轻纱云帐;并不比赵小武想象中的拔步床差到哪儿。
进了门,惊鲵见赵小武盯着床发怔,欲感大事不妙。
抱着小赵言躲到轩窗前的木桌前。
“夫君,时日尚早;韩非公子说不得一会儿要来……”
说话间,惊鲵俏脸之已经是霞云堆积,娇羞妩媚之态更加让人心动。
赵小武身子一闪,已经是佳人在怀;木桌四周有软榻,赵小武抱着惊鲵,向惊鲵怀中的小赵言道:“乖女儿,爹爹让你母亲再给你生个弟弟可好?”
无耻啊!
小赵言不过是个旬月大的婴儿,哪听得懂赵小武说什么?
果然,赵小武又向惊鲵道:“周公之礼,人伦大道,哪有什么白天夜晚之分。”
这厮自穿越到这个世间,与美人朝夕相处一个多月,昨夜方才解禁。
初食肉味,正是需求不满的时候,哪还管得了旁的,从惊鲵怀中将小赵言一把报过来,放到别处。
然后手脚并用嘴巴也不闲着。
惊鲵曾经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但她现在却是别人的妻子,又秉承古人的为妻之道,稍作推迟,便任由赵小武索取。
“哇……”
小赵言不知是被二人激烈动作发出的响声惊到了,还是该进食了,张开小嘴吧哭了起来,声音之嘹亮让赵小武不得不中断好事。
惊鲵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从赵小武怀中起身,去抱小赵言。
“看来得尽快寻几个下人了,下在炎妃身的生死符也该发作了,让这位阴阳家的女神做自己的奴婢,想想就让人期待啊……”
赵小武喃喃自语。
抱着小赵言轻轻晃动的惊鲵却一副惊讶的表情:“炎妃?阴阳家?之前夫君在马车暗算的那的女子是阴阳家的人?
生死符是什么?
夫君又如何知道她是阴阳家的人?”
惊鲵抱着小赵言走进赵小武,认真道:“奴家委身夫君,身为妻子本不该多事,可夫君行事太过匪夷所思,好似夫君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奴家很好奇,奴家行走七国,诸子百家中的人物都知道些,可阴阳家行事向来神秘,夫君是如何得知的?”
赵小武被惊鲵问住了,愣了半晌。
该怎么回答?
据实相告是不可能的。
大意了啊!
自己怎么就忘了惊鲵也是个心思缜密,极为聪明的女人呢?
见赵小武沉默不言,惊鲵道:“夫君若是不愿意回答,奴家再不过问。”
“娘子,我是赵国人,这点你是知道的,因为遭了兵灾,在列国游荡讨生。曾经参加过阴阳家罗生堂五同玄灵弟子的选拔,后来落选,心灰意冷就到了齐国大泽山,在山洞中得到一道家前辈的遗留功法……”
对这个连赵小武都感觉漏洞百出的解释,惊鲵却认真的点了点头。
至于信和不信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赵小武感叹一声,心想,不是我不说,是说出来你也未必信。
一时间,二人都沉默不语。
忽然,一阵喧嚣声从房外传来。
赵小武正要开口唤胜七过来询问,不想胜七已经到了卧室外边。
“公子、主母,院门外来了个女子,说要卖身为奴……那女子肌肤白皙,手无茧,不似寻常农家子弟!”
“哦?”赵小武心中一动。
心想,莫非是东君炎妃身的生死符已经发作,不堪其苦,门讨饶来了。
“去看看,”
赵小武起身出了卧室,和胜七到了院门处。
只见一个粗布麻衣的女子跪在院门外,却不是东君炎妃。
女子肤色白皙,姿容俏丽,身旁还有个死去的老人,用席子卷着。
卖身葬父?
尼玛这种烂大街的狗血戏码竟然被自己碰到了。
赵小武仔细去看那女子,在脑中搜索一番,好似秦时动漫和天行动漫中没有这么个人。
然而自己刚刚在此安居,便有人堵在门口卖身葬父,莫非当自己是傻子不成?
赵小武深感受辱,不禁有些恼怒,正要转身回去,却见紫岚轩中一名紫色的女子,径直向自己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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