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国大将军姬无夜的将军府。
一间大厅中。
姬无夜手持酒杯,坐在高脚椅脸色阴寒;附近伺候的奴仆下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夜幕四凶将中的血衣候白亦非站在靠窗位置的阴影中。
蓑衣客则坐在姬无夜下首位置。
“莺歌被制,墨鸦负伤……看来关于这个赵小武的传闻不虚啊!”
姬无夜突然冷冷开口道。
“将军,咱们眼下紧要的事是那批军响;墨鸦私自出手,如今负伤军饷的事该怎么办?”蓑衣客整张脸藏在斗笠下,声音嘶哑。
“墨鸦虽然受伤,伤势却不重,军饷的事也并非只有墨鸦一人可以执行;蓑衣客,听你的语气似乎是在指责本将军驭下不严?”
姬无夜晃动酒杯,霸气的脸带着残忍的微笑,微笑中的两只眼睛露出凶光盯着蓑衣客。
蓑衣客身子一颤,低下头,声音小了些:“将军,属下没有这个意思,属下只是觉得咱们当前应该把经历放在han国朝堂,不应该节外生枝。”
“如何做本将军自有决断,做好你自己的事!”姬无夜脸笑意不再,冷冷瞥了一眼蓑衣客,转脸看向窗户边阴影中的白衣非:“侯爷,今晚你也去了那人的宅邸,有什么发现?”
白亦非缓缓转身,喝掉杯中红色的液体道:“那个女人是惊鲵,再加黑剑士胜七,纵然我今晚出手,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姬无夜听完重重的把酒杯放在身前的铜案:“那个神秘的赵小武不是在做替人解决麻烦的生意吗?等军饷的事结束让翡翠虎出面,花大价钱再试探他一下。”
“将军想怎么试探?”白亦非苍白的脸突然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让他替我们干掉韩王安,他若是同意就在王宫中布下天罗地网;他若是不同意就让罗网的人来对付他,惊鲵、黑剑士胜七、再加一个赵小武,也许是我们摆脱罗网阴影的好机会。”
姬无夜粗狂的脸满是狡黠。
“此人武功屑为之高匪夷所思,无论是对战农家地泽大阵,还是收拾田猛田虎兄弟,亦或是近日紫岚轩中败燕丹、荆轲,都说明此人非武力所能对付的,将军还要慎重,若是弄巧成拙……”
白亦非没有再说下去,藏在阴影中的身体突然消失,只留下窗户前的纱幔在空中飘荡。
“哈哈哈……没想到侯爷也会胆怯,他武功再高终究只是一个人,我有军队,若是万弩齐发,就算他是神仙也没用。”姬无夜向白亦非离开的地方发出一阵大笑。
“将军,莺歌虽然被识破,但终究还是留在那人府中;这天下能杀人的不仅仅是武功……”蓑衣客突然开口。
姬无夜虎目微微眯起,不知在沉思什么,少许向蓑衣客摆了摆手。
蓑衣客行礼退下。
不久之后,三名身材曼妙,婀娜多姿,容貌佳,身只穿着薄薄纱衣的年轻女子鱼贯而入;三个女子个个烟视媚行,眼含春波,围住姬无夜。
姬无夜一阵大笑,搂着她们绕过身后的屏风走进一间密室。
赵小武和惊鲵这对夫妻下了杀心,决议痛下杀手,杀鸡敬候,震慑一下汉中觊觎赵府的各路牛鬼蛇神,不想一连几日,府却是风情云淡,莫说是人,连一只鸟都不曾从赵府空飞过。
赵府的一处院落中,赵小武和惊鲵每人手持一把剑相隔六七米,面对面站着。
惊鲵面似秋霜,满脸杀气,一身玄色鱼鳞甲乙,腿裹着黑色网状袜衣。
一阵秋风从二人之间吹过,地的落叶如蝴蝶一样在空中乱舞。
惊鲵脚下一动,身子似离弦之剑,风驰电掣向赵小武冲过去,同时手中惊鲵剑发出数十道粉色剑气,向赵小武周身下罩过去。
赵小武一脸笑意,面对惊鲵凌厉迅疾的攻击显得轻松惬意,甚至他的眼睛还在惊鲵修长的玉腿瞄了好几眼。
等惊鲵这颇具威力的一剑攻到面前时,也不见赵小武有什么动作,手中的赤霄忽然就出现在惊鲵的喉咙前。
这一剑彷佛具备破妄的功能,霎时间惊鲵剑的阵阵剑气烟消云散,惊鲵原本冰寒的俏脸也带着一丝嗔意。
“哐啷!”一声,惊鲵丢了手中的长剑,白了赵小武一眼,埋怨道:“夫君,奴家不比了,和你比试剑法太没意思了,夫君来来回回就这一招。”
赵小武也把剑尖从惊鲵喉咙前移开,前拦住她道:“剑法是用来杀人的,娘子刚刚在空中变化了十七种手法,又发出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剑气……哎,要那么多花招干什么,与人敌对,如何、最有效的把对方弄死才是正理。”
“夫君说的轻巧,天下何人能像夫君出剑这般快……”惊鲵白了赵小武一眼,从他怀中挣脱,似有不悦。
“娘子,我不是和你说过吗,用身的真气排开空气,剑随意走,心意到哪手中的剑也就到哪。”
“夫君根本就不会剑法。”惊鲵鄙夷道。
“什么叫剑法?娘子难道不觉得能杀人的剑法才是好剑法吗?”赵小武不屑道。
“……奴家去看言儿了,她该进食了。”惊鲵曳了赵小武一眼,不再与他做这种无畏的辩论。
“无聊啊,早知道不把那块牌子扔了。韩非这厮也不知道在干啥,几天都没露面了,还要红莲,韩非不是说红莲要拜自己为师吗?”赵小武低声呢喃。
忽然,一阵悦耳的琴声从前院传来,琴声舒缓似山涧流泉,忽而音节一转又似秋风吹拂,略带凄凉。
弄玉又开始抚琴了,赵小武抬脚往前院走。
方到门口,胜七走来,抱拳道:“公子,有人携重礼门,说有麻烦需要公子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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