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婉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嫩白的手腕勾着宋延明的脖子才能勉强站稳,心跳如鼓。
她喘着气,媚眼如丝地望着宋延明的俊脸:“你,你怎么,这么急?”
“媳妇,我看见你站在人群里,被所有人夸赞,光芒万丈的样子。我既感到开心,又感到生气。”
宋延明咬着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进耳洞,嗓音居然带着几分幽怨。
乔婉婉挑起好看的雾眉:“生气?”
“嗯,我看见那些男人用那种眼神看着你,我就生气,恨不得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发现你的好,你的美,你的一切,你只能是我一个人……”
后面的话,宋延明直接用亲吻来表达了。
乔婉婉被他亲吻的七荤八素,脑子甚至因为缺氧出现短暂的空白,过了会绽放出一大朵一大朵的烟火,璀璨。
两个人吻得彼此都快窒息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他们望着彼此情动之后,染着情动红晕的脸,眸光水亮,心跳如鼓。
宋延明喘着粗重的气息,盯着乔婉婉那让他越来越喜欢的容容颜,越发想要把乔婉婉藏起来。
宋延明突然担心地问,“媳妇,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很自私的人?”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只要不到变态的地步就行。”
乔婉婉可不能忍受那种极度的霸道。
宋延明蹙起俊眉,担心地问:“我现在这样不算吧?”
“不算。”
乔婉婉想了想,觉得很有必要跟宋延明说一说,这件事情。
她牵着宋延明,在椅子上坐着,然后很认真地说:“以前我们村里有个男人,他很爱他的媳妇,但他后来把他媳妇杀死了。”
宋延明难以置信地问:“怎么会?”
他无法想象一个男人,会将自己深爱的媳妇杀死,就比如他,宁愿自己去死,也不会让媳妇受到一点损伤。
乔婉婉说:“那个男人太爱他媳妇了,爱到无法忍受他媳妇跟别的男人说话,对别的男人微笑,到后来,就连他媳妇对别的男人多看一眼,他都会嫉妒得发疯。”
“他起先是警告威胁他媳妇,到后来他不准他媳妇出门。那怕他媳妇解释,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只是正常的交往打招呼,问候而已。”
“那个男人也想要相信他媳妇,但他无法控制住自己。”
“很快,悲剧就发生了!那天有邮递员来他们家送包裹,他媳妇拿包裹的时候,跟邮递员说了几句话,被看见了。”
“他情绪失控,打了媳妇,在打的过程中,失手把媳妇打死了。”
宋延明一脸惊悚:“那个男人肯定很痛苦。”
杀了心爱的媳妇,比杀死自己更痛苦。
乔婉婉点点头:“没多久,那个男人就疯了。”
宋延明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以后不会那样想了,我会一直相信你。”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我只是告诉你什么,叫做变态的占有,而且这样变态的占有,只会让幸福的爱情,变成惨绝人寰的悲剧。”
乔婉婉微微一笑,凑上去在他唇上安抚地亲了下。
宋延明喉结滚动,起身打开窗户。
冷冷的秋风扑面吹来,他身体的燥热才稍稍缓解。
他转身,目光刚好落在乔婉婉随意放在桌上的袋子,那个袋子是夏奶奶给的。
“夏奶奶给你送了什么东西?还要把你拉去一边,神神秘秘的。”
乔婉婉起身,从袋子里面拿出几本装订的复习资料:“乔奶奶告诉我,再过几个月国家就会恢复高考,她让我好好学习,到时候争取考大学。”
宋延明蹙起俊眉:“国家都没有宣布的事情,夏奶奶怎么会知道?”
他拿过夏奶奶送的复习资料,随手翻开,顿时面露诧异:“这里面的内容倒是很全面,如果你能把这些资料全部都学会了,参加高考应该没有问题。”
这里面包括了,小学、初中、高中,几乎所有的重点知识内容。
想要把这些内容整理,复印成册,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搞好的,而且宋延明可以肯定,像这样的复习资料,应该还有很多。
有可能夏奶奶,也是从别人那里弄来的。
现在没有恢复高考,这些资料就显得可有可无,如果真得像夏奶奶说的那样,几个月之后国家宣布回复高考的话,那这些资料就是有市无价了!
想到这里,宋延明盯着乔婉婉问:“你相信夏奶奶的话吗?”
当然相信!
就算夏奶奶不说,她也知道即将恢复高考的事情。
不过,她不能对宋延明这么说,当初她让宋延明帮她找初中,高中的学习课本,只是找了想要靠学习充实自己的借口。
她勾了下青丝去雪白的耳后,嗓音甜糯地说:“不管夏奶奶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多学习总归没有错。你说呢?“
宋延明望着乔婉婉那桃花眸里对知识的渴望,蠕动了下唇瓣,没舍得说出人心叵测的话。
他只是叮嘱道:“现在国家还没有正式宣布恢复高考,这话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
“嗯,你放心,我明白的。”乔婉婉露出甜美的笑容。
宋延明又道:“不过,夏奶奶能说出那种话,再加上她的孙子夏元修长得有点像外国人,他们祖孙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是啊!而且他们就住在,我们新买的四合院对面呢,我今天上午就去过他们家。”
宋延明一听这话,顿时危机丛生。
但又想到乔婉婉说的那个杀妻的故事,立即克制住不应该有的想法。
他要相信媳妇。
没想到,接着就听见乔婉婉说:“我在他们家看见了一副油画,那副画是夏元修画的。”
宋延明不屑的说:“你喜欢油画的话,我想办法也去买几副挂在家里。”
乔婉婉摇头:“你知道夏元修那幅油画上面,画的什么吗?”
宋延明以前听过,学习西方美术的画家,喜欢画一些大胆的画,比如女人跟男人没有穿衣服的身体。
宋延明攥了攥拳头问:“画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