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自己是量定叶惟初不敢对自己做些什么事情才站起来拦住叶惟初的,可是沈年还是出不去,因为这里有两个棘手的人碍事。
沈年有点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秦月,然而秦月好像给了沈年一个眼神,让她冲出去。
“既然不让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沈年抱紧怀里的叶安安,将她的双手都抓紧,不让她乱动,然后用身子非要挤出去。
江儿一直拦着沈年,不过也没有想到沈年居然这么鲁莽,江儿又怕弄到叶安安所以也不是很敢拦着沈年。
叶惟初见沈年来硬的,没办法了,自己也只好来硬的,她直接推开秦月,去沈年那边。
沈年,叶惟初,江儿,三个人厮混在一起了,其实是沈年和叶惟初在抢着叶安安,江儿试图拉架,可是场面太凶残了,江儿也无能为力。
叶安安也是一直往叶惟初怀里扑过去,沈年有点抓不住叶安安了,见情况不妙,秦月拿起自己手中的包包对起叶惟初的脑袋就一顿砸。
秦月的包包有一些菱形的饰品,由于她的力气太大了,现场场面又一度的混乱,叶惟初脸就被饰品划伤了,划了几道口子。
叶惟初感觉脸上有点刺痛,可是当下的场面她已经顾不上自己了。
霍鸣凛见场面那么混乱,自己推着轮椅就过去了,可是由于心情太过的着急,一不小心太猛了,霍鸣凛直接从凉亭上面连人带椅子摔了下来。
“小姐!”江儿被吓了一跳,吼了一声,赶紧去到霍鸣凛的身边。
江儿这么一吼,秦月就停了下来,这样子的行为有失她的身份,秦月退后了两步,看了霍鸣凛一眼,没有理会,她白了一眼沈年和叶惟初。
“够了!看看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秦月对着叶惟初和沈年吼道。
她们在争夺着叶安安的样子就真的不堪入目,看得秦月都觉得丢人了。
沈年和叶惟初都停了下来,叶惟初用力一下子就将叶安安抱在自己的怀里,此时的叶安安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
“小姐,小姐。”江儿把轮椅拿了起来。
霍鸣凛摔下来的时候幸好是双手撑在地面上护着脑海,所以也就是有腿和手臂有一大片的擦伤,脑袋和脸都没什么事。
火辣辣的疼痛感令霍鸣凛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自己现在是在干嘛。
“小凛!”叶惟初停下来的时候还没有缓过来,就看见霍鸣凛摔倒在地上了,赶紧走过去查看霍鸣凛的情况。
刚好霍鸣凛趴在地上的这一幕被开车折回来的霍哲玄和骊歌看见了。
“凛儿/小凛!”
两个人都急匆匆的跑进院子里面,霍哲玄将霍鸣凛抱了起来。
“江儿进去那医药箱。”骊歌皱着眉头看着霍鸣凛手和脚的擦伤,她和叶惟初将霍鸣凛的轮椅弄好。
霍哲玄将霍鸣凛抱着放在轮椅上。
秦月和沈年看见霍鸣凛那个样子,不禁觉得自己的手和脚都有点痛起来了。
这时,江绍寒也折回来了,他带着怒气的开着车回来,看见沈年的车停在自家门口,霍鸣凛的院子里面围了一群人,江绍寒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事情了。
原来在江绍寒准备进入市区的时候陈林趁温蒂不注意时逃走了,打电话跟江绍寒说明情况。
“江总,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你赶紧回去吧。”陈林的语气很着急,也很害怕江绍寒会杀了自己。
“陈林,你给我等着。”江绍寒挂掉电话之后赶紧掉头回别墅,一路上他都有点担心,不知道叶惟初一个人带着叶安安怎么应对秦月和沈年。
陈林逃走之后,温蒂就打电话告诉秦月,可是电话一直是无法接通。
“绍寒...”沈年看见江绍寒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有点不知道所措的扯了扯秦月的衣服。
“绍寒,你来得很是时候,赶紧把我们江家的孙女带回去,她不应该交给这种人抚养。”秦月看见江绍寒的时候有点意外,但是很快的她就处理过来了。
“我的女儿,轮不到你们说交给谁抚养,我爱给谁抚养就给谁抚养。”江绍寒瞪了一眼秦月和沈年。
现在骊歌正在帮霍鸣凛上药,消毒水渗进伤口的时候,霍鸣凛痛得五官都皱在一起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霍哲玄严肃的看着就江儿问道。
江儿把事情的来由经过全都告诉了霍哲玄。
“你没事吧叶小姐...叶小姐你的脸。”霍哲玄刚才都没有仔细看叶惟初,现在一看,发现叶惟初半张脸都被刮伤了,脸上的血迹都差不多要凝固了。
“我的脸?”叶惟初有点疑惑的摸着自己的脸,一碰到脸就能感受到刺痛。
“妈妈你的脸怎么划伤啦?”叶安安扯着叶惟初的手,抬头看着她的脸问道。
叶安安刚才哭得太凶残了,现在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点沙哑的。
江绍寒听见叶惟初的脸划伤了,赶紧过来查看。
“你的脸怎么回事?”江绍寒瞪着叶惟初问道。
可是叶惟初看起来有点茫然,显然她自己也是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江绍寒扭头看着秦月和沈年。
“绍寒,你干嘛这样子看着我们啊?我的手也被抓红了好不好,而且你知不知道叶惟初她直呼阿姨的名字,多么没礼貌啊。”沈年也不知道叶惟初的脸是什么情况,不过不管是什么情况,她先来一手恶人先告状。
秦月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将自己的包包换只手拿着。
江绍寒一看秦月那包包上面的饰品,能猜测到是什么情况了。
“江儿,你帮惟初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口,嘶,疼疼疼,骊姐你轻点嘛。”霍鸣凛话还没有说话,就被消毒水痛的面部狰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忍着点,你说你怎么摔下来了。”骊歌表情复杂的看了霍鸣凛一眼,然后放轻动作。
“我脸上的伤严重吗?”叶惟初的手微微颤抖着,她已经不是很敢触碰自己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