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这两天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传闻,季樊顿了一下,笑容依旧和煦,“需要静养,外面的事,暂时不用理会。”
夏挽歌点头,“谢谢。”
季樊把各类医疗器具放进箱子里,冲权在野点点头,二人出了房间。
权在野周身气压很低,“她脑子没病吧。”
“没有任何问题。”季樊笑了笑,突然看向权在野,“不过我试探过了,关于你的事情,她一点也不记得。”
送走季樊,权在野身上气压更加低沉,他站在房间门口盯着门牌号半天,始终没有按下门把手。
他和夏挽歌之间其实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夏挽歌很美,美得妖艳,让人一看就有一种藏在家里,不想让别人窥探的感觉。
她的拥护者追求者有很多,权在野也曾为其侧目,只是他的示好被公然拒绝。
他是权氏最年轻的家主,富豪为了讨好他,不惜送上自己的女儿,多少名模明星为了和他搭上关系,疯狂示好?
想巴结他的人能从京市排到法国,可夏挽歌却当众拒绝了他。
丢了这么大的脸,权在野一直记恨在心头,当然,更多的是不甘心。他让人盯夏挽歌已经盯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都快忘记这回事了,昨天却得知人绑到了。
当初那股邪火早已经过去,深思熟虑过后,他觉得,夏挽歌不过是比别人长得好看了一点,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什么独特到能够吸引他的地方。
权在野第一时间是通知助理把人放了,因为夏挽歌一直在昏睡才拖到现在。
他工作很忙,在这期间还要负责请人照顾她,还要找医生为他治疗……结果那个女人醒来之后压根就不记得他是哪号人物。
女人就是麻烦。
权在野脸色更加难看了,狠狠瞪了一眼房牌号,转身离去。
算了,不认识就不认识吧。
反正他们以后也不会有交集。
权在野走出两步,身后门“咔嚓”一声打开,他狐疑回头,一身白色浴袍的女人双手环肩倚在门框上,眼神像打量货物一样上下打量他。
只觉得心里又堵住一口气,权在野薄唇微抿准备离去,这次步子还没踏出去,就被人揪住西装后领,往房间里拖。
权在野:?
??
力道之大,又是从背后。
他,
根本挣不开!
权在野脸色黑了红红了黑,要不是多年教养提醒他,那句卡在嗓子眼的脏话就要脱口而出。
房门“嗒”的一声又合上,房间里暖热灯光略显昏暗。
权在野转身怒视夏挽歌,脸色晦涩不明。
他剑眉紧紧皱起,脸颊微颤,仿佛是因为太过生气咬动后槽牙导致的。
就跟一只生气的小松鼠一样。
这个男人从看到的第一眼开始就是一副冷漠、怕麻烦的样子,没想到生气以后,反差这么大。
“噗——”夏挽歌没忍住笑出声,又想到她现在笑出声好像有点不太尊重生气中的人。
夏挽歌干咳一声,认真道:“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权在野:哦,这就是你请人帮忙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