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带着白舒涵玩了碰碰车,旋转木马,旋转茶杯,鬼屋等项目。
玩了一午,两人都挺开心的。
暂时在游乐场的甜品店里休憩,白泽给她点了一份小蛋糕和奶茶。
突然裤兜里响起铃声。
他抓起一看,发现还是昨天办事处给他发的紧急联络手机的铃声在响。
接通电话。
“喂,你好。”
“白泽大人,您现在正在优谷游乐场是吗?”电话另一头传来阮琬略显焦急的声音。
她是白泽的联络员。
“呃,是的。有什么事嘛?”被问及此事他还有些意外。
“您别误会,我们是在监测的炼金仪器发现了您的位置,您现在最好离开那家游乐场,我们在附近监测到了异类的信号。”
“嗯。”白泽点点头。
难怪他刚才也隐约感觉哪里不对劲。
“叮!任务:蜒蚰精之祸,一只蜒蚰精似乎潜藏在游乐场的某处,请找出她的位置,并将其斩杀!”
“任务奖励:1.自由天赋点1点。2.等级经验1点。3.。”
脑海里响起面板的提示音,有任务来了。
“喂,您在听吗?”
“哦,在听。对了,你能来一趟游乐场吗?”
“好的,我这就开车去接您。”
“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请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妹妹。”白泽说道。
“您不会是想......千万别冲动,异类虽然比不异兽,但对于您这样的新人术士来说,还是具有很强的威胁性。”
“可我也不是一般的新人,不是吗?”白泽笑着道。
对面的阮琬陷入沉默。
如果单纯看掌握的咒术程度,白泽都能够媲美一些二三年级的道寮学宫的学生。
特别是咒术斩杀,说不定比他大两三年的术士都未必能熟练掌握。
而且仪器显示那头异类的波动并不算太强。
但是他毕竟从来没有面对异类的经验......
“就算是要发布委托任务,也要今晚才能到吧。毕竟时隙列车一天只发早晚两班,早那班现在已经过了时候。”
“不如让我去试试吧,就算不能斩杀那头异类,应该也能够全身而退。”白泽娓娓说道。
他自然不是盲目自信。
之所以选择去处理那头异类的事情,一来是因为他曾经在图书馆里刚好看过蜒蚰精的资料,对这种异类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它的危险性很低。
二来是因为面板的任务,既然发布了斩杀任务,奖励也并不算太丰富,对于他来说,应该是能够完成的任务。
经过一番思量,他才做出了决定。
不过手边的白舒涵也不能放着不管,所以他让阮琬过来帮忙照看一会。
阮琬并没有直接给出答复,说要先去咨询一下处长。
等待了片刻后,她的声音再次恢复:“乔处长觉得可行,不过还请您千万小心,事不可为要以保重安危为首,毕竟您可是我们江天城的未来仰仗。”
“言重了,那我就现在这儿等你,游乐场的甜品店内。”
白泽挂断电话。
正在埋头吃蛋糕的白舒涵抬起脑袋:“你有事要忙吗?我可以先回家的。”
白泽抽出一张纸巾,伸手擦去她嘴角的奶油。
“一点小事而已,等会先让一个姐姐陪你玩会儿。我马就回来。”
“是那种的事情吗?”白舒涵比划了个挥舞魔法棒的手势。
白泽和家人提过保密协定的事情,小姑娘还是非常小心的。
“嗯。”
“我也想去看看。”她眼中闪光,摇了摇白泽的手臂祈求。
“不行,太危险了。”白泽摸了摸她的脑袋。
“好吧......那哥你自己小心哦。”见白泽语气坚定,她遗憾地道。
两人坐在餐厅最角落的卡座里,周围并没有其他人。
不过就算有人,多半听到对话,也不会想太多。
阮琬很快赶到了甜品店。
“让您久等了。”
“没有,辛苦你跑一趟才是。舒涵,叫姐姐。”
“姐姐好。”白舒涵站起身来,打量了她一眼,乖巧叫道。
“舒涵,那你先跟着这个姐姐,我等会回来。”
“白泽大...先生,要不您还是再考虑一下。”阮琬觉得比起一只异类来说,白泽的安危可能更加重要。
“安心,我不会莽撞的。”
白泽走出甜品店。
至于那只蜒蚰精在哪里,他心中有些数。
他刚进游乐场时,便发现远处的摩天轮并没有转动,而且隐隐给他传来一阵不祥的气息。
所以他当时才会阻止白舒涵前往摩天轮。
沿着园内游客路线一直靠近摩天轮方向,随着他走近那种抵触的感觉逐渐变本加厉。
走到摩天轮下,出入口平台已经被封锁了起来。
一张暂停营业的告示书贴在旁边。
“你好,摩天轮暂时不对外开放。”或许是看到白泽驻足在摩天轮下,一个身穿游乐园制服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是发生了什么故障吗?”白泽假装好奇地问道。
“没有,我们游乐场机器质量都很好的,只是......”年轻男子皱了皱眉头,迟疑道。
“只是?”
“昨天有人跑来闹事,非说她家儿子坐了我们摩天轮,回去之后得了痨病。分明就是无理取闹,还说他儿子在摩天轮里被一个女子下了药,可查监控后他儿子分明是自己一个人坐吊舱......”工作人员语气无奈。
“也就是我们领导,担心影响不好,才把摩天轮关停几天。要我说,就应该接着营业,这一天得少赚多少钱哪。”
白泽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对他的话并不发表什么看法。
“你能替我把出入口的门打开一下吗?”
“我说你怎么那么固执呢,配电室的电源都断了,你进去也没法玩了。”
“好的。”白泽点点头,觉得自己的请求的确有些为难工作人员。
便拿出办事处的联络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工作人员看他莫名其妙的举动,也不做理会,转头离开去做自己的工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