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浩看着秦非鱼,问道:“我听说,前些日子权司霆带你去见了权老太爷,看样子是见家长了,打算真的在一起了?”
“你在说什么?!”秦非鱼哂笑两声:“不管我喜欢谁,跟谁在一起,也跟你钱少没关系,不是吗?”
说完,秦非鱼便离开了。原本秦非鱼只是觉得钱浩是个外人,在钱少的面前,她没有必要说太多东西,至于钱浩认为她喜欢谁,她也没有必要去辩解。
可是在钱浩的眼里,便是默认了秦非鱼喜欢权司霆。
“钱少,我看权小少爷的提议很好,这个女人,心里显然没有您,利用一下,说不定她就会忘了权少,您更有机会。”钱浩一边的侍从说道。
据说今天权司霆和权家私生子之间出了什么事情,所以直到中午权司霆从学校离开后,他便再也没出现在秦非鱼的视线里。
就连晚上回家,车上都是秦非鱼一个人。
“今天是回林家还是先去看权老太爷。”霍斯凌问道。
之前几天,秦非鱼都会在权司霆的陪同下去看看老爷子,可是今天,权司霆不在。
“回林家吧。”秦非鱼说道。
毕竟秦非鱼只是一个“名义”上面的女朋友,一个人去看权司霆,她始终有些不好意思。
“好。”霍斯凌发动引擎。
秦非鱼却惆怅了:明明昨天在权老太爷的面前,他们两人还说得好好的,今天一定会一起去看权老太爷,今天却食言了。
权老太爷一定会很失望吧?或者会一直等着他们来。
权老太爷很喜欢她。
“叮铃铃......”正在这时,秦非鱼的电话响了,是权司霆打来的。
“喂?”
“阿鱼,你放学了吧?”
“嗯。”
“替我去看看爷爷吧。”电话那头顿了顿,又说道:“我今天有点事情,走不开,所以不能去看爷爷。”
“如果你也不去的话,爷爷会难过的。”
“阿鱼。”见秦非鱼不说话了,权司霆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祈求的味道。
“好。”秦非鱼点头,半晌,又担心权司霆:“你那边出什么事情了?”
毕竟,权司霆就算再忙,以前也会和她一起去医院看望爷爷,送她回家。
“没事,这些事情我能处理,只是暂时走不开。”权司霆“噗嗤”一笑:“阿鱼,你在担心人家吗?”
“呸!”
“我只是担心你不能胜任权家的动作,被别人取而代之而已!”
挂了电话,秦非鱼对霍斯凌说了去看权老太爷的事情,于是车辆调头去了医院。
权老太爷风烛残年,情况时好时坏,今天情况不大好,秦非鱼来了后,权老爷子也时不时咳嗽。
只是在秦非鱼的面前,权老太爷一直强撑着,刻意隐瞒了自己的不适。
像往常一样,喂权老太爷喝了一碗粥后,又哄着权老太爷喝了药,秦非鱼才离开了。
这一切都稀松平常,直到天黑的时候,林家出现了一阵喧闹。在林家一头雾水的时候,一群警察闯进了林家的门,风风火火惊动了林家所有的人。
“请问,谁是秦非鱼?”
“我是。”秦非鱼站了出来。
来人亮出了警官证,神情严肃:“我们怀疑你跟一桩杀人案有关,秦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杀人?!”秦非鱼诧异:“杀什么人?”
“权老太爷。”警官严肃地说道:“有目击者称,在权老太爷死前,你去见过他,还给他喂食过东西,是不是?”
“是。”这只是正常的流程,往常她和权司霆一起去看望老爷子,也会这样。
不过,秦非鱼听见警官提起权老太爷的时候,心里下意识地惊了一下。想来,死的人是.....权司霆的爷爷,权老太爷?!
“更有医院的监控显示,你在权老太爷熟睡后,给老太爷注射了致命的汞,才导致权老太爷的死亡,是不是确有其事?!”
“没有。”秦非鱼斩钉截铁回答道:“我服侍老太爷喝了一碗粥后,老太爷就睡下了,我没有给老太爷注射什么致命的东西。”
“证据确凿,有什么话,留着警察局说吧。”说话间,警官已经将手铐拿了出来,下一刻,便严肃地看着秦非鱼:“秦小姐,还请配合。”
秦非鱼还沉浸在权老太爷死去的事情中,回不过神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边,林诗薇幸灾乐祸地嗤笑了一声:“姐姐,做错了事情,早点承认,也比抵死赖账,最后被人拆穿的强。”
“逆女!”林大有也一脸气愤地看着秦非鱼:“你说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权少带你去看权老太爷,一定是心里有你,肯定你,即使权老太爷不喜欢你,可权少喜欢你,嫁给他也是他心甘情愿的事情,你怎么能动手害死权老太爷呢!”
“这要是因此和权家结下了梁子......”林大有说着,后怕地擦了擦脑门的汗。
“不管如何,林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林老夫人看向秦非鱼,神情冷漠严肃。
这一家子真是“神探”啊,她还没有认罪,他们就已经将她的杀人动机和杀人事实坐实了,可真是......
秦非鱼冷冷看了林大有一眼:“我说了,我没有害过权老太爷!”
“没害人,警察会找你?!”林诗薇恨不得秦非鱼出丑:“你看,满屋子的警察都是冲着你来的,还是早点认罪,免得连累林家。”
秦非鱼勾了勾唇:“你们也别着急幸灾乐祸,巴不得我被定罪从此不能翻身。我如果认罪了,恐怕我还没出事,林家就已经先完蛋了。”
可不是吗?秦非鱼毕竟是组织的人,这样一盆脏水兜头而下,组织当然不会坐视不管,可是林家呢?
“你.....你这灾星!”秦非鱼的话倒是提醒了林老太太,不能让秦非鱼就这样进了警局。
“啊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林老太太一声哭诉,下一刻,不顾老脸坐在了地上:“我早说过,秦非鱼是个灾星,不但不能姓林,也不能被接回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