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来的?”老社长粗粗扫了一眼资料,便迅速合上了。这份档案如果被曝光了,还不知道林大有会被网络暴民喷成什么样子。
“我......我不知道,这是我在家门口捡的,可是看样子应该是真的。”小青年说道:“你们之前写的关于秦非鱼的言论,图片是p的吧?”
在老社长的疑惑中,小青年又毫不避讳地说道:“那太假了,只能唬住别人一时,唬不住别人一事。而且,现在看来,以前的很多事情,可不就是林大有在造谣吗?”
是啊,就连之前的东西,也是林大有和一个神秘人拿钱,让他们编撰的。
“这份文档,我卖给你,就卖给你一个报社,你买不买?”小青年见老社长已经相信了这份文档的真实性,于是问道。
老社长在报社多年,网络媒体和纸质媒体都有涉猎,当然一眼就能分辨新闻的真假。
这份文件如果落在别的报社手里,恐怕别的报社不仅要发一笔大财,而且,这份文件是真的,到头来,秦非鱼的声名如果得以证明,那么林大有就是声名狼藉的那一个了。
收了钱办事,将秦非鱼抹黑成这个样子的报社,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多少钱?”老社长想到这里,擦了擦额头的汗,问道。
他不能让这份文档流入市场,更不能让报社的名声毁于一旦。
“两万,”青年说道。
老者愣了一下,这两万块的金额,不正是昨天那个帮林大有的人送来的金额吗?
“好,好。”老者点了点头:“但是,你给我的信息,就不许再给别人。”
“好,一言为定。”小青年说道。
老社长将昨天那人送来的钱给了小青年,转头就锁进了抽屉里。
一来,今天的事情,让老者更清楚地知道,是林大有品德败坏,还找人污蔑秦非鱼,气氛内与很大可能是无辜的;二来,是他收了林大有的钱,所以如果现在曝光林大有,是有违行规的。
只是,如果就这样把这份文档收起来,不小赚一笔,怎么想怎么亏。再说了,万一别人也有林大有的黑料呢?
左右两难啊。
不过,老社长不知道的是,那个一脸自卑相的青年,一出了报社,整个人便仿佛换了一张面孔。冷漠而淡定。
“情况怎么样?”有人问他。
“很顺利。”那人说道:“我出马你放心,他并没有怀疑我的身份。只是,他把文件收下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会拆穿林大有的样子。”
是啊,这个世界上,最难的应该就是做自打脸面的事情了。老社长现在也是骑虎难下。
“那就再给他们添一把火。”霍斯凌说着,已经朝着小青年偏了偏头:“剩下的事情我来做就行了,你去休息吧。”
“好。”
说完,霍斯凌像昨天一样,轻车熟路地,以找老社长爆料大事件为由,很轻易就进入了老社长的办公室。
“坐吧。”老社长说道。
霍斯凌并没有依言坐下,而是从袖中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老社长。此时的他戴着鸭舌帽,压低了帽檐,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老社长大惊失色,看向霍斯凌,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你把枪放下!”
霍斯凌却没有依言:“刚才进来的男人,给了你什么东西,拿出来。”
老社长为了保命,只好将刚才那份文档拿出来,哆哆嗦嗦递给了霍斯凌。霍斯凌翻开看了一眼,确认是先前的文件之后,歪了歪头:“没错了。”
“不过,这份文件的内容,我相信你也看到了。”霍斯凌薄唇轻启,说出的话也格外残忍:“我不相信被人不会泄露秘密,除非——他死了。”
“咔嚓!”说话间,霍斯凌手中的枪已经上了膛。
“你.......你别杀我,别杀我,”老者连连后退,甚至被霍斯凌浑身的气场吓得尿了裤子。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林大有,是他让我杀你的。之前的两万块钱呢?”
“救命啊!”千钧一发之际,老社长终于鼓起勇气,抓住了霍斯凌“不经意”间露出的破绽,下一刻,手一挥,推开了霍斯凌的手。
“来人!来人!”可怜的老社长,一把年纪了却被吓得不轻,只得大声嚷嚷着喊人求救。
不一会儿,许多人赶了过来。
霍斯凌见状不对,立刻拔腿就跑。他是练家子,自然能够跑的很快,不一会儿,在众人的喧闹声中,霍斯凌已经跑掉了。
到了外面,霍斯凌便换了衣服,做好了反侦察工作,很快就离开了报社附近。
“叮铃铃......”他给秦非鱼打了个电话。
“喂?”
“喂,阿鱼。”
“你交代我的事情,已经办妥了。”霍斯凌说道。
“好,等着,我再去一趟。”秦非鱼说道。
虽然,关于打压林大有的火候已经到了,可是秦非鱼还没有洗白呢,秦非鱼去报社一趟,也是为了自己。
两人之间无需再说太多,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秦非鱼,还有时间就好了。
原本老社长收了钱,帮林大有完成了第一次文案编辑,就已经前货两讫了。后来霍斯凌拿着少得可怜的两万块钱来买通报社,让他们编撰消息,就已经破坏了行规。
所以,老社长心怀不忿,虽然照做了,可是p的秦非鱼的照片,假的可怜,只要稍微研究一下,就能发现照片是假的。
何况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秦非鱼是否清白,时间会证明一切。
不一会儿,秦非鱼便穿着一身低调又不失美丽的衣服,来到了报社。
在对门卫说明了身份之后,秦非鱼很快就进入了老社长的办公室。
“今天可真热闹啊!”
“是啊,权总夫人都来了,可不是热闹嘛?要说她这么漂亮,又这么有气质,怎么可能是那种女人?”
“我看她穿得挺漂亮,又这么好看,有气质,应该不像是报纸上说的那样的女人。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人家为了抹黑她、抹黑权氏集团,故意这样做的。”
“有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