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语塞,大蛇丸一下子就找到了他这个计划中最大的漏洞,即现在的鸣人已经不是他这个间谍可以对付的了的。
这次虽然因为木叶崩溃计划的关系,音忍埋在木叶的暗子已经被暴露的七七八八,但并不是说木叶内部就完全没有他们的人,故而木叶有什么消息,这边亦是能够第一时间知道。
甚至因为某些原因,他们这里所获得的信息更甚于木叶决策层之外的上忍,比如凯,比如夕日红之流。
也正是因为如此,使得大蛇丸也好,兜也罢,对于鸣人的实力有着更加准确的推断。
独自战胜守鹤人柱力,之后更是连战根部众和团藏本人,并且即使这样都被其全身而退,可想而知,在大蛇丸虚弱的当下,即使派出他和音忍四人众,甚至加上重病缠身的君麻吕,能够将鸣人带回来的胜算也不超过五成。
见兜此时低头阴沉着脸不说话,大蛇丸接着说道:“还有,你注意到前天传回来的那份报告没有,山中家那个小子的下场,哼,幻术反弹居然可以让人自焚,鸣人君越来越让我欲罢不能了呢。”说道这里,似乎欲望压过了身上的病痛,大蛇丸露出看向猎物的表情。
这表情和当年他第一次见到年幼的鼬时几乎如出一辙,他自然清楚鸣人的这种能力意味着他几乎很难对其使用不尸转生,但就像对鼬的贪婪一般,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想要。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起码要等到他恢复巅峰的自己才会有那种到底是选择写轮眼还是不死身的幸福烦恼,现在的第一要务是找纲手治疗他的双手。
想到这里他的瞳孔近乎成一条直线,同时忍不住舔舐着嘴角,半晌儿后对兜吩咐道:
“去准备吧,良药苦口,不用想太多,我会拿出那个女人无法拒绝的条件。”
视线回到刚刚与鼬发生战斗的小镇,鸣人和自来也两人此时业已经离开了这里,那些被鼬幻术所控制的普通人也一个个回到这里。
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想象不到的场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众人迷迷糊糊地回来,其中一位中年大叔看着损坏的河堤以及地面上的冰碴,满脑门的问号。
他们只记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在小镇的学校操场睡了一觉,回来家门口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这时,一道人影由远及近,速度极快地奔袭而至,来到近前,才发现是位头戴护额的忍者少年。
少年一头黑色碎发,额前两道刘海垂下,冷峻的脸上此时带着几分红晕,想来是极速奔跑所致。
少年正是从木叶一路追到此处的佐助。
“大叔,你有没有看到两个男人,其中一个黑色头发,大概这么高,冰冷得不像人。”不等急促地呼吸平复,佐助就拉住那位中年大叔着急地问道。
他赶到的第一眼就看出此地刚经过一场战斗,联想自己听到的传闻,心里骤然咯噔一声。
也不知道是否是命运特意的安排,这次因为鸣人这个穿越者的关系,鼬与鬼鲛二人本来并未如剧情中那样大闹一通,将卡卡西打到卧床不起,而是在打听到鸣人成为叛忍而不在村子中后,简单地与看守结界的忍者打了个照面便离开了。
没有发生特别剧烈的战斗,等支援的忍者赶到,除了几个昏迷不醒的结界班忍者,本身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损失。
按理说佐助应该完全不知道鼬来过木叶才是。
可巧就巧在这里,本来打算去找卡卡西询问一些有关修行问题的佐助,在恰巧经过时,偶然听到了已经醒来的结界班忍者在和同伴谈论鼬突然来袭的事,可想而知佐助当时受到的冲击。
不过佐助毕竟也是刚经历过战争的人,这次的他并没有受本能支配冲动地上前质问鼬的去向,而是收敛气息隐藏在暗处尽可能地偷听更多的内容。
直到他从结界班忍者口中得知,鼬这次回来居然是找来鸣人的,心中大吃一惊的同时难免焦急起来,后面又得知鼬是和另一个人一起出现,并已经离开木叶之后他当即决定独自追了上来。
不止是对鸣人的担忧,内心深处那难以抑制的憎恨让他顾不得去通知卡卡西,深怕让那个男人再一次从他眼前跑掉。
可他终究是慢了一步,从身旁的大叔那里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地面上的战斗痕迹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他只能从那些地面上逐渐融化的冰碴上推断出鸣人应该确实出现在这里,并和那个男人发生了战斗。
佐助的心渐渐下沉,即使他一直在鸣人的身后努力追赶,但他也不认为鸣人会是那个男人的对手,尤其鼬还不是一个人。
“该死!鸣人那家伙还活着吗?鼬你这混蛋到底想做什么?!”到这里就完全失去追踪讯息的佐助此刻又急又气,刻骨的仇恨噬咬着他的内心,同时又担心鸣人的状况,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凭直觉寻了个方向继续追赶而去。
一星期过去。
短册街,这里历史名镇,高耸的天守阁仿佛能看到曾经武士时代的荣光,时代更迭,现在的这里是最为兴盛的却是旅游和博彩业。
博彩一条街上的一家换金所中,手里抱着不断哼唧唧的小猪,黑色短发的靓丽少女此刻表情崩坏,嘴巴张到能塞进苹果。
“啊纲手大人,怎么多钱你是怎么借到的,咱们还有能抵押的东西吗?”
静香啊呸,是静音崩溃地看着面前整整一箱子大额钞票,多年的经验让她此刻已经悲哀地预感到之后的逃债生活。
“哼哼,这不算什么,要去隔壁赌,这点钱只是小意思而已。”白皙如嫩葱的芊芊玉指滑过箱子中那尚带着油墨香味的大额钞票,手的主人得意地笑道。
没错,其正是三忍之一、蛞蝓公主、高利贷的卡丽熙、赌场的大肥羊纲手。
“隔隔壁?!”静音听到纲手这么说此刻真是一点都静不下来,声音尖锐地让怀中的小猪不安地扭动身体,“那里不是整个镇子赌金最高的”
“没错,就是赌场,别废话了,走!”不等静音说完,纲手合上手提箱,迈着豪迈的步伐推门而出,眼中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而与之相反的,则是不得已跟在纲手身后的静音,那模样用如丧考妣来形容都不为过,眼瞅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却不得不赶紧跟上。
“完了,这下不但要被追债,也许还得睡马路。”静音垂头丧气地跟着出门走向短册街最大的赌场。
十分钟,不!也许不到,在一阵赌客们欢声笑语声中,两个女人一头猪俱是阴沉着脸又重新走出了赌坊。
“刚才明明一开始赢了的,为什么不收手?您总是这样,这下可好,剩下的钱恐怕都不够回去的。”身后的静音此刻忍不住地碎碎念道。
按说她对于纲手那差到极点的赌运应该早就习惯了,然而今天却是特别,似乎转运了一样,纲手一开始就连赢数局,赢到还了高利贷还能富裕出本金的地步,可惜这种运气只维持了一小会儿,没过多久她们就连本带利地全部输了出去。
赌博就是这样,一直输也就罢了,赢了再输回去那是最折磨人的,此刻的静音明显就因此陷入了低落之中。
“少啰嗦!一定这里的风水有问题,走,我们换个地方。”前面的纲手头也不回地说道,接着大步流星地往镇外走去,后面的静音只得抱起小猪小跑跟上。
静音不知道的是,刚才那些钱其实大部分都是纲手故意输掉的,同样的,此刻的她也没能注意到走在前面的纲手此时眉头紧锁的表情。
“不好的预感”忍不住将拇指抵在嘴边轻咬,纲手的内心中充斥着不详的预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