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去他的火影梦
“只是几个简单的问题。”云奇一边示意长门放下结印的双手,笑了笑说道。
后半句他没有说,那就是问完送两人去见他们的朋友弥彦。
对雏田出手,这已经挑战了他的底线,不论这两个人这么大做的理由多“伟大”,他今天都不会放两人活着离开这里。
而之所以现在没有立刻动手,是为了确认这次时间中木叶的内鬼具体是何人,虽然他早就猜测出是团藏,但他还是想亲口听对方说出来。
小南一脸紧张地不敢轻举妄动,反而被用刀顶住咽喉的长门看起来却从容的多。
长门用他那双紫色的轮回眼盯着云奇,“你想问什么?”
“谁向你们提供的情报,包括雏田他们的所在,以及我和雏田的关系?”云奇面色严肃地问道。
这件事他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不止眼前的长门两人,涉及到他的逆鳞,今天注定还有很多人要死。
“你知道又如何?你不过是木叶的叛忍,木叶会出卖你是合情合理的事情,那些大国忍村不是一直都如此吗?他们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除此之外都是可以牺牲的对象,就像你我一样。”没有正面回答云奇的问题,长门淡淡地说道。
同时,两人不远处逐渐安静下来的外道魔像,此时巨大的石像阴影处,一条锁链正缓缓地钻入地下。
“少跟我说这些,是想拖延时间?那你不当猜猜我会不会有这个耐心。”
云奇完全不吃这套,说着手中的暗胧向里又挪动了两分,吓得一直紧盯着他的小南浑身一个激灵,连忙喊道:“是团藏!团藏早就找到了我们,以你的情报为交易内容,要求合作。”
看到长门的血液晕染出暗胧那无形的刀刃,小南简直比砍在自己身上还要痛,此时的她已经顾不得谁来代表晓组织了,深怕手辣的云奇痛下杀手,立刻将他们与团藏的计划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不论是团藏所给的情报还是迪达拉等人的死,让她都清楚,对面站着的是一位真正的杀神,手上早就浸满了无数鲜血,稍有不谐,事情就会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纲手”听完小南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坦白,云奇眉头紧皱,立刻联想到了团藏真实的目的,心里不由开始有些担心。
村子的高端战力大部分都在出任务,自来也这两天又是不见人影,以及团藏这次明显是有备而来,重重相加,他很怀疑仅凭纲手和村子里剩下的火影派能够应付的来这次危机。
“得赶紧找到雏田他们然后回去!”心中这般想着,云奇的眼底开始泛起丝丝杀意。
他倒是不在乎谁当那个火影,但纲手的安危他还是得考虑在内,毕竟这不只关系到他,更是为了自来也。
另外,伊鲁卡此时还在村子里,以团藏那无所不用其极的性格,很难想象对方不会利用这点来针对他。
被人用珍视之人威胁的滋味,有这一次就足够了,他可不想在同样的地方吃两次亏。
“你们还是真是有趣,居然为了对付我连团藏那种人都选择合作,难道你们忘了天道,不!准确说是弥彦是怎么死的了吗?”动手之前,云奇抛出了这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但凡看过火影的都知道,长门小南和团藏之间的仇恨可以说倾四海之水也难以洗刷的程度,他就不明白,这两人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边听见云奇提到弥彦,不管是一脸紧张的小南还是面色淡然的长门俱是变了颜色,眼神里浮现出化不开的悲伤。
“你果然很了解我们”面对他的问题,长发湿漉漉的垂下,面目瘦弱的长门先是如此感叹了一句,似是惊讶云奇居然连晓组织早期的事件都了如指掌。
随即他提高声量,严肃而坚定地说道:“正是因为我们经历过,所以才明白和平的真正意义!这个世界光靠爱和正义这些口号是行不通的,世界需要的是痛苦!只有痛彻心扉的感受才能让像木叶这样的大国明白,小国以及无辜的人民不是他们倾泻**的工具,才能换来真正的和平!”
说着长门郑重地看向云奇,“而尾兽,是通往和平的桥梁,为了这个目的,我们愿意付出一切,只为创造一个完美的世界!”
“”云奇深吸口气,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吐槽对方。
这中二的宣言让他一瞬间竟有种回到自己当初青葱少年时的错觉,那时的他也是如此,满脑子都是想着为了世界和平以及人类福祉献出自己的全部。
但即使那时幼稚的他也从没想过通过犯罪手段或是牺牲其他人去成就这些。
并且最重要的是,长门的选择并不能带来真正的和平。
不管是斑还有带土那种“全民做梦”的月之眼计划还是长门的“核弹威慑论”都和“和平”两个字完全没有关系,属于不是被骗就是拍脑门想出的幼稚想法。
前者不说了,即使月之眼不是为了复活大筒木辉夜,单纯就是创造一个全世界人都沉浸其中的好梦,那也属于自欺欺人的做法。
就好像玩抽卡游戏抽卡时,背景音乐放“好运来”一样。
世界不可能只有一面,没有黑暗,光同样失去了意义。同理,如果没有的痛苦和悲伤,那人又怎么会去珍惜喜乐与快慰呢?
最好吃的饭永远只会出现在辛勤劳作后,最令人逾越的成就同样是经历了挫折痛苦之后才会得到。
一切都完美,不会失去任何珍视的事物,那样的世界本身就不完美,甚至是地狱,因为生活在那样的世界中,人类慢慢会失去所有的渴望与情感。
就如同一个生来就拥有一切的人,他的人生也必将毫无波动如一潭死水。
“归根结底,还是那种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的论调吗,真是有够无聊的,我都多余问。”得到回答的云奇不但没有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反而在心里觉得一阵索然无味。
长门的反应完全就是那些日漫中的中二反派,但凡遭遇了点不幸,失去了些什么,就将这一切都怪在世界头上,他们甚至不去刨根问底找出具体是“哪个人”害的他们,只是一味认为生他的世界败坏扭曲。真应该把这些人通通送到黑魂世界,让他们见识下真正的末世,品尝下那种完全看不见前路的绝望是何等滋味。
在云奇看来,长门这种幼稚的行为甚至违反了自然规律。
人之所以进化到现在,体内本身就包含复仇基因,那是来自远古的记忆,如果一个人或者笼统点说某种动物伤害了你,而你选择不报复回去,那样在残酷的社会竞争中是生存不下来的,早就在漫长的人类繁衍过程中被淘汰掉了。
人类的历史就是斗争的历史。远古的人类为了生存下去与残酷的自然斗争、与凶猛的野兽斗争、为了争夺配偶和同族斗争,这都是人类能够屹立在生物链顶点的所必须经历的事,是刻进的本能。
反对战争寻求和平是因为随着战争规模的扩大,已经严重影响到人类本身的生存处境,得利的永远只是一小撮既得利益者,所以绝大多数人才会反对战争,这是遵循自身利益的选择,而不是出于某种强大力量的恫吓,或者口号。
云奇的前世的就有核弹,也没见哪一天世界上没有硝烟升起,从他记事起,漂亮国全世界何处挑事,而漂亮国正是拥有最多核武器的国家。
如果长门的理由是单纯的报复曾经联合山椒鱼对付他们的木叶,而准备发动战争他反而还高看对方一眼,起码算的上师出有名。
可长门的理由却是制造一个类似核威慑的阴霾世界,企图用这种方式来获得永远的和平,这就很可笑了。
只能说比那蠢到极致的月之眼计划强点有限,毕竟这个还算有点成功的可能,前者那完全是做梦。
另外云奇严重怀疑长门也好,带土也罢,对于复仇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在他们这类人眼中,就好像讨论复仇是一件十分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明明心中的仇恨之火灼烧得他们都快神志不清了,却还必须给自己找一个“伟大”的理由才能实施计划,比如“和平”什么的。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在他们这里绝不能宣之于口,必须要假借着“世界和平”为借口,否则就是人格低劣的表现一样。
明明很简单的事,却偏要绕上老大一圈。
比如长门,团藏害你你就去杀掉这人不完事了吗?你有轮回眼,有力量,甚至报仇之后如果还感到空虚,可以用轮回天生复活弥彦嘛,三个人以后好好建设雨之国,实现自我价值,还有比这更好的解决方式吗?
非得给自己套一个看似远大其实很虚的口号,甚至自我洗脑到和真正的仇人合作,去伤害无辜的人,在云奇看来这纯属吃饱了撑的。
当然,人总归是难以真正相互理解的存在,更别说云奇本身就属于站在上帝视角上去评判人家了。是非对错,有时根据立场不同也很难说得清楚。
比如他现在要杀掉长门和小南两个,因为对方触碰了他的底线,对雏田出手。
而对方要杀他,则是为了收集尾兽,制造能威慑各大国的“超级武器”,两种完全不同的价值观碰撞,所以完全不存在谁说服谁。
首先像剧情里鸣人那样感化对方他肯定是做不到的。不说自来也老师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就是他本身也没有鸣人那种“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的伟大情操。
鸣人当时做出原谅长门的选择时,可是真的以为雏田死于对方的手下,并且还是以“让你感受痛苦”这种奇葩理由杀的,这要搁他身上早就爆炸了,在把对方骨灰扬咯之前他一个字都不会和对方说。
而鸣人却能强行压住内心灼烧灵魂般的怒火,为了斩断仇恨的锁链,选择自己承受一切来原谅对方。
“所以说,盗版和正版就是有差距的,在我这,你们就只能悲剧了。”在心里“嘿”了一声,云奇决定这就送这两位“可怜人”去见他们的挚友。
他可没有鸣人那种伟大情操,甚至他自己都承认自己算不上什么好人,但谁要是敢挑战他的底线,那下场必然是只有死。
想罢,云奇便准备动手。
然而时间滴答滴答过去,场面上这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小南紧张地不敢靠近,长门自说完那番自己都道理后也在等着云奇做出反应没有说话,三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云奇迟疑了。
说来奇怪,他杀过那么多人,甚至有不少是那种不涉及底线,可杀可不杀的类型,可偏偏到了长门这里,他却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下不了手。
“什么鬼?难不成我还在乎师门情谊不成?”明明手中的刀轻轻一送便能将长门干掉,可他就是迟迟没有下手,连他自己都开始莫名起来。
“去他的,这两个混蛋伤害雏田,还等什么?再说就当给自来也老师清理门户也留他们不得。”心中一边咒骂着,一边给自己找些理由,云奇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回那个手辣的自己。
“如果有下次的话,记得不要把主意打到雏田的身上,你们还有什么”即将动手之际,有心给两人说遗言机会的云奇正准备着措辞,同时宣布两人的结局。
“哗啦啦!”
然他的话音还未落下,背后的影子里,突然窜升出一条紫色的锁链,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劲射向他的后心。
“什么?!”云奇大惊。
不过他所惊讶的不是长门此时的突然袭击,那条从地底慢慢延伸而来的锁链一开始就在他的感知之内。
在他看来这种小把戏根本就是长门的临死挣扎,不值得他为此大动干戈,这才没有在一开始揭穿对方。
他惊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