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雪只是没想到方彤居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跟自己竞争,她也没有想过要跟方彤竞争什么的。
“其实她在秦氏集团的时间比我长,也许你说的对,最近我这边的确做的要好一些,秦总也几次在大会上说过,估计就是这样,让人家看我不太顺眼吧!”
苏若雪无奈的说着。
“这证明你有能力啊,不过也没关系,我这个人就是你越看我不顺眼我就越不会顺着你的心意,咱们做到咱们应该做的就行了。”
孙媛像姐妹一样的安慰着苏若雪。
“孙总,反正咱们两家离的也不远,以后没什么事儿了,多串串门儿,我这个人也没有什么朋友。”
苏若雪把话题给转移了过去。
“这个肯定的,不瞒你说,我也是,看到你之后还感觉有点亲切呢,以后咱们多联系。”
孙媛自从上次去了凌寒他们家之后,便感觉这两口子人都挺好的,而且两家住的也不远。
苏若雪回到公司之后,秦昊便走进了办公室。
“苏总,我听说化妆品那边选了你的方案?”
秦昊笑着问道。
“也是运气吧,不过人家选择了我们,我这边肯定也会尽力的。”
苏若雪表现的很是谦虚。
“你别这么谦虚吗,这说明你的能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对了,咱们过两天在总公司有个高管的培训,你得过去一趟。”
苏若雪昨天听秦言这么说了,没想到还真就有,可是她有点不想去。
“秦总,我就别去了吧,现在一堆事儿没忙完呢,不行让陈澜替我去也行,她家也在京都,这样方便一些。”
苏若雪委婉的拒绝着。
秦昊思索了一下,的确现在苏若雪这边有点忙,孙媛那边刚又跟她合作,真要是过去的话,怎么也得一周半个月的,可能会耽误这边的进度。
“行吧,我去跟上面沟通一下。”
秦昊说着便离开了,苏若雪也松了一口气,这要是去了,不知道方彤怎么针对自己呢!
金宸那边跟食为天这边,同时公布了融资成功的信息,一锅香的老板王德柱看到之后,顿时来气了。
他立刻跟小陈去了电话。
“陈总,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好定我们的吗?咱们忽然变成食为天了啊?”
王德柱很是气愤的说道。
“王总,你过来一趟,我告诉你理由吧!”
小陈也没有在电话里解释太多,一锅香派人黑食为天的事情,他必须让王德柱知道一下,这是最好的理由了。
王德柱挂了电话,便往金宸而去,到了之后,小程便把他领到了会议室。
“王总,我这里有个录音,你可以听下。”
小陈拿出凌寒给自己的录音,放了出来。
王德柱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这件事情他要是不指使,根本没人敢这么做的,现在证据确凿,他唯一的办法也只能把这个往店里的经理身上推。
“陈总,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情,肯定是下面人做的。”
果然,王德柱给出的解释便是这样的。
“这个重要吗?投资看的是什么?在看项目的同时也要看人的,你店里经理如果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说明你这个董事长选人是有问题的啊,所以,这次的融资,不是我不想帮你,是你们自己把自己毁了。”
小陈面色严肃的说道,王德柱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悻悻的离开了金宸。
其实这件事本来就是他跟秦啸天两个人琢磨出来的,他现在只不过不能承认罢了,凌寒都没有赶尽杀绝而已,如果把这段录音放到网上,一锅香也算是彻底完了。
秦啸天自然也是看到了金宸把投资给了食为天,这段时间他简直太不顺利了,王德柱没有回一锅香,而是直接到了秦啸天这里。
“秦少,金宸那边咱们黑食为天的证据十足,现在你说怎么办吧?现在融资到不了了,一锅香想要扩大规模的想法也得完,你也知道咱们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如果不能解决资金的问题,只能你们秦家来了。”
王德柱心里极其的不高兴,要不是秦啸天指使自己,估计自己现在说不定已经拿到了金宸的投资。
“你做事情这么不严谨的吗?怎么能让他们拿到证据呢?”
秦啸天倒数落起来王德柱了,现在等于是狗咬狗了,之前秦啸天想着这笔资金到账之后,秦家还能挪用点呢。
现在,想都不要想了。
“人多嘴杂,我本来也没打算这么做,可你非得要这么来,现在你又把责任怨到了我的头上?”
王德柱也不示弱,要说是秦明俊,他多少还有点畏惧,可现在是秦啸天,他并不害怕这个秦家的少爷。
“我让你去做,可我也没让你这么不小心啊,不就是一笔投资吗,咱们再找不就完了?”
秦啸天看王德柱有些不高兴了,也不敢再说太严重的话了。
“行,那你去找吧,反正你们秦家也有股份,大不了一起赔!”
王德柱说完气冲冲的离开了。
凌寒坐在办公室里思索着,现在秦家有一锅香的股份,如何能让秦家如实的把当年岳父被害的消息说出来呢?
看来现在只有一招儿了,就是把秦家旗下的所有都弄到自己下面,到时候秦氏集团孤立无援,自己去找秦明俊去谈,估计这样之前的线索也就能出来了。
现在过去找秦明俊的话,估计他不会告诉凌寒这些的,真要说了,证明自己这个事情就做了,别说秦明会找他算账,连京都的明家都不会放过他。
想到这里,凌寒决定先从一锅香入手,一锅香急切的需要融资,证明现在已经是资金紧张了,虽然秦家有股份,但最大的股东很有可能并不是秦家。
如果大股东是秦家的话,为什么自己不拿钱出来,非要融资呢?
凌寒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了,他立刻给楚正奇打了电话,这个事情,还得需要楚正奇去谈的。
他要是直接过去的话,显的身份有些低,而且目的太过于明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