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铭的瓦大坎之旅到此为止,宋奋接到上级指示,立刻又派人把张天铭接回总部。
而太空战舰的事情,没有外人知晓,只听新闻里说,瓦大坎某地区可能遭到了一颗小型气态彗星的撞击。
至于矿场呢,就不知道贝贝和史蒂夫会如何处理了。
张天铭回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那个赵公子算账。
“大总管,呃不,张总”宋奋给张天铭递来资料,“自从上次见过那个赵公子,我就派人去查他的底细了,但是结果出乎意料,没查出多少东西。”
“还有你们观测站查不明白的人?那姓赵的背景真这么硬!?”张天铭着实吃了一惊。
宋奋小声回应道:“他全名赵紫龙,个人信息、生活履历基本都是假的无论如何,我把所有线索都查过了,我觉得他不是背景硬,而是真的没什么东西可查”
张天铭疑惑地翻开资料,看了几眼,恍然道:“这货出身不详,来历不明难道是个外来的穿越者?”
“没错,英雄所见略同啊!”宋奋连忙点了点头。
如果赵紫龙是个外来的穿越者,那么贝塔所说的很可能是谎话,他跟赵紫龙勾结,其实是因为两个人原本就认识。虽然没能从贝塔口中问出幕后主使,但贝塔来自鼠洞,那么还是鼠王的嫌疑最大。
“就算没有提取出贝塔的记忆数据,方糖应该也能把具体的事情跟贝贝说清楚吧?贝贝那么精,肯定能猜出幕后黑手来”张天铭琢磨着,“我就不用多此一举专门去联系贝贝了,否则妥妥要被他臭骂一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喵的”
张天铭合上资料,又问:“赵紫龙如今在哪儿?”
宋奋答道:“下落不明。估计他得知瓦大坎查克拉将军那边失手,料到我们会采取报复行动,马上就躲起来了。”
“逃得倒是挺快!”张天铭重重哼了一声,“懦夫!垃圾!”
宋奋道:“我正在派人四处搜捕他,一有他的消息,我会马上向您汇报迟早能抓到他的,除非他有本事能逃出隔离区。”
“逃出隔离区?”张天铭愣了一下,“在这个隔离区,除了你们,谁手里还有传送门?”
“没有别人,只有我们极乐集团才有传送门。”宋奋扶了扶眼镜,“所以,赵紫龙跑不了。”
张天铭皱了皱眉,问道:“你们平常把传送门存放在哪里?管理严格吗?”
“当然非常严格。”宋奋表情严肃,“传送门全部存放在传送间,二十四小时都有重兵把守,没有许可任何人不得入内。”
张天铭质疑道:“你们就没把传送门搬出来过?”
“绝对没有,传送门从未挪动过位置!”宋奋非常肯定。
“不对吧?”张天铭不得不提起那个狗窝,“那战神归来剧组的狗窝传送门是哪里来的?”
“什么!那狗窝是个传送门!?”宋奋顿时大惊,“这我,我真不知道!我们的传送门从来没有狗窝造型的!”
张天铭忙问:“谁有权限把传送门从外面送到隔离区来?”既然狗窝传送门不属于宋奋他们管理,那么必然是别人偷偷运来的。
宋奋迟疑道:“只有,只有超级管理者才有这个权限”
张天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事情远比他想的复杂,早就有人把黑手伸到了他所生活的这个隔离区幕后之人能力极大,甚至有可能是某位超级管理者肯定不是贝贝,那会是谁?是雾霾吗?还是史蒂夫?
张天铭琢磨了一阵,又问:“我能直接和001联系吗?”
“我这边本来有跨级直接上报紧急情况的权限,是001之前特批的,但是”宋奋尴尬地苦笑了一下,“非常不巧,今天通讯设备突然出了故障,什么消息也发不出去了”
“怎么会这样?”张天铭不禁皱眉。
宋奋道:“不太清楚,最近的通讯一直不太稳定,可能是系统的问题,听说圣城那边也出了状况要不您再等等吧?”
“唉,那就等着吧其实也不着急,反正没查出什么头绪”张天铭叹了口气。系统正在崩溃,圣城也被炸没了,通讯出现问题真没啥奇怪的。
宋奋又道:“一旦恢复通讯,我马上去通知您。”
“行,行。”张天铭点了点头,暗自寻思道:先让贝贝那个胖猫自己解决吧,他本事可比我大多了,根本用不着我操心
张天铭随后辞别了宋奋,向自己房间走去,乔梦也一路跟着。
走着走着,乔梦忽然开口说:“那个狗窝丢了你是不是就不能拿住狗窝吓唬我了?”
“我勒个去,你还在想这个呢?我那是逗你玩的!”张天铭无奈苦笑,“现在我可没心思逗你了,我感觉自己又落入了一个大坑似乎有一个可怕的家伙一直在暗处盯着我,即便我躲在隔离区,还是逃不出他的算计”
“你想多了吧?谁会总盯着你啊”乔梦浅浅一笑,“你要能力没能力,要权限没权限,毫无利用价值嘛!”
“你你怎么说话呢你?”张天铭眉头一皱,“信不信我找人现做一个狗窝?”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帮你换个思路”乔梦连忙摆手,“你有没有想过,那个方糖他是故意杀死了贝塔?”
“不会吧!?”张天铭一惊,“方糖一直愣乎乎的,没见他玩过什么阴谋诡计啊”
乔梦道:“这可说不准,我感觉他就是半个机器人,说不定是按照指令杀人灭口呢。”
“这”张天铭思索着,乔梦说的对,确实也有这个可能呀。
“好啦,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先回屋休息了!”乔梦眨了下眼,“我可不敢总跟你待在一起,迟早要倒霉。”
看着乔梦离去,张天铭长叹了一口气。
我这到底是什么悲催的属性啊,已经连续弄丢两个女朋友了这次去瓦大坎,也差点儿害了乔梦,唉,还是跟她适当保持距离吧
张天铭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屋内的一切,鼻子又开始发酸。
经历了万般劫难的张天铭,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乐观坚强,他的嬉皮笑脸、没心没肺,很多时候只是一种无奈的自我麻痹。
这些天来,他一直拒绝服务人员打扫房间,更换床上用品。床单、被褥、枕头,都是尤娜用过的,那也是尤娜唯一留下的东西
实际上,他从来没有睡过那张床。
张天铭揉了揉眼睛,再次躺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