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牛小刚,在苏启民返回家中之后,才得以脱身。
“老大,我要那个路虎车。”刘美珍不依不饶道。
“妈,你消消气,下午我就带您去买。”
“不,我就要赔钱货手中那一辆。”
“那辆车,是霜儿自己赚钱买的,我也无权处置。”
“她赚钱买的,你哄鬼呢,我就要那一辆。”
刘美珍根本不相信苏启民说得。
“那真是霜儿用自己炒股赚来的钱买的。”孙秋梅也出口解释道。
“闭嘴,你是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吗?你和那个赔钱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为了我家老大的钱。”
孙秋梅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开口,刘美珍会把怒火撒到自己身上。
老太太来的这些天,苏凝霜可以避而不见,但她孙秋梅不行。
每天和苏启民相跟着回家,努力的让自己去讨好老太太,可老太太仍是横竖看她不顺眼,处处挤兑于她。
孙秋梅站起身来,红着眼眶对苏启民说道:“启民,我去公司住俩天。”
“老大,看看你娶的什么玩意,不会下崽,脾气还挺大,还容不得人说俩句,早些离了得了。”
“妈,你就少说俩句吧!”
苏启民刚准备开口挽留孙秋梅,听到母亲的叫嚷,只好先劝说老妈,眼睁睁的看着孙秋梅离开。
“妈,离婚可是要分割财产的。”苏桂娥说道。
“老大,给我买车。”
果然,听到要分割财产,刘美珍停止了闹腾,回到了车这个话题上。
“好,买买买,咱们等等就去。”
头疼的苏启民,只希望闹剧快点结束。
“我要和赔钱货一样的。”
“好、好、好。”
“我要买三辆。”刘美珍得寸进尺道。
“三辆,妈,你买这么多干嘛?”
“你个没良心的,妈把你拉扯这么大,就买三辆车,你就心疼了。”
“好好好。咱买,老妈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苏启民头疼的答应了刘美珍的无理要求。
离开苏家的苏凝霜,住进了蓉城宾馆中,暂把蓉城宾馆当做了家,忙起了自己的事业。
这些日子,前前后后,苏凝霜在网吧中砸入了五个亿的夏国币,开心网吧在夏国遍地开花,各个省级城市都有了分店。
对于那种位置适合,只有俩三层建筑的网吧店面,苏凝霜都是直接的买入手中,变相的屯地。
现在,苏凝霜手中所掌握的财富,达到了8.2亿美元。
这些天,趁着寒假在家的日子,苏凝霜早已在期货市场中布局。
在苏凝霜看衰互联网,疯狂建空仓的时候,爆出了一则新闻,全球最大互联网公司微软败诉。
五分钟之后,米国权威财经杂志《巴伦周刊》刊登一篇紧急报道。
他们调查了200多家互联网公司,这些公司高管严重套现,公司业绩持续下滑,许多上市公司将面临破产和重组。
这篇报道一出,华尔街舆论,轰然炸响。
资本的嗅觉是最灵敏的,第一时间反应到了股票市场。
道琼斯指数、道琼斯500指数、纳斯达克指数,三大指数同时大幅度跳水。
瞬息之间,万亿量级资金,在米果股市中疯狂绞杀,每个瞬息之间,都有海量资金蒸发。
有着前世记忆的苏凝霜,却是如鱼得水,上演了一幕幕的蛇吞象。
在微软垄断案败诉和《巴伦周刊》的双重压力下,全球一共三万多亿美元在这一次泡沫中蒸发。
如此多的钱财流失,引起了巨大的金融风暴。
夏国也受到了波及,打开电视,几乎都是关于这场风暴的新闻。
“互联网经济泡沫破裂。”
“华尔街金融风暴”
“三万亿美元一夜蒸发。”
“全球金融危机即将到来。”
这段时间,凭借着上世的记忆,苏凝霜手中的钱,却是翻了十数倍,掌握的资金,突破了百亿美元。
苏凝霜的这些金钱,也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不少有心人,金融财团,寡头的视线,也放到了苏凝霜的身上,开始查看苏凝霜完成的交易记录。
这一看,却让国际资本市场炸开了锅。
仅仅半年时间,这个夏国苏的国际账号,用数十万美元的资本金,在国际金融市场里,狂敛了百亿多美元的资金。
慢慢地,夏国苏这位神秘金融天才的消息不胫而走。
细查了苏凝霜每笔交易的媒体,被苏凝霜的操作惊呆了,这位神秘金融天才,对时机的把握,简直是如有神助。
每次交易,这位神秘天才,都能把自己的利益,达到最大化,在金融领域的天赋,几乎无人能及。
一时间,米国数家媒体,把夏国苏和索罗斯、巴菲特等放在了一块评论。
太阳升起,张江来到自己的行长办公室,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壶茶,等待电脑开机的时候,美滋滋的喝着茶。
作为为苏凝霜开通账户的人,张江一开始只认为,苏启民是让自己的女人瞎胡闹呢。
等到苏凝霜第一笔操作完成之后,账户中的钱财达到1.7亿美元之时,张江便格外关注起苏凝霜的账户来。
这些钱虽然只是短时间的流入他们行,却也让他们行全年的存款任务都达标,甚至还刷新了记录。
个、十、百、千、万、亿、千亿,张江看着账户中的数字,双眼大睁,身子因激动而微微向上抬起。
砰的一声,陶瓷茶杯摔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张江抖着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看的太投入,张江一时不查,滚烫的茶水倒在了自己身上。
苏启给自己民带来的,到底是何等妖孽?
昨天才刚刚破百亿的账户,今天就变成了千亿,这已怕是惊动了省行,惊动了夏国高层吧!
刚想到这,猛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群黑色西服的人,鱼贯而入。
瞬间,张江脑门上升起薄薄的一层细汉。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自己也没干什么违法之事啊!
张江擦了擦额头惊出的细汗,快速的使自己镇定下来,看着走进来的人群,谦恭的询问道:“各位前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