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板既然知道王朝,就应该听过,俩个月前,王朝在开心网吧外,被人揍得狼狈住院的事情。”
看到高铭浩知道王朝,苏凝霜完全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听过。”
“小女不才,正是开心网吧的老板。”
“呵呵,那又如何?”
“高老板不仔细想想,王朝算是九爷的话事人,王朝受那么大的屈辱,九爷为何不找我麻烦?”
“我高铭浩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从不考虑那些歪门邪道。”
高铭浩大气凛然的说道。
苏凝霜站起身来,似笑非笑的打量了高家别墅一眼,突然别有深意的说道:“高老板,你女儿挺可爱的,近来学习也进步了不少吧!”
“你小小年纪,心肠咋如此的歹毒。”瞬间,高铭浩脸色大变,惊恐的看着苏凝霜。
“高老板,现在你可以做出决断了吗!我也不为难你,仍愿意以一点五倍的价格,收购你手中的股份,你看如何。”
高铭浩如泄气的皮球,脸上全是颓废之意,无奈答应了出手股份,只是在内心,觉得对不住和自己一起出资的几位老朋友。
“高老板,庆祝咱们合作愉快。”
苏凝霜满面笑容的把手伸到了高铭浩的面前,高铭浩很不情愿的伸出手,和其握在了一块。
“走吧,高老板,咱们一手签字,一手转账。”
苏凝霜深深的看了高铭浩全家福相片一眼,脸上露出狐狸般的奸诈笑容。
剩下的三位股东,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比高铭浩好说话多了,一听苏凝霜溢价收购他们手中的股份,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把股份卖给了苏凝霜。
一天的时间,苏凝霜就拿到了蓉城纸业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彻底的控股了蓉城纸业有限公司。
这一切,都比苏凝霜想象的要顺利许多。
第二天,苏凝霜早早的召集了留在蓉城看守网吧的十个保镖,雇佣了一支律师团队,直接前往了蓉城纸业的厂区。
到了蓉城纸业厂区的时候,苏凝霜俩眼发光,本想教训一番刘培明,没成想,却买来了一块宝地。
蓉城纸业厂区所在的位置,地处蓉城西南郊区,八年之后,这里将是蓉城的商业中心。
开车绕着厂区赚了一圈,苏凝霜约莫估计了一下,厂区占地约莫二百亩。
别说厂区内的设备,几年之后,单单地皮钱,就能够让苏凝霜花出去的钱,翻几番。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厂区门口的四五位保安,哪能阻挡住苏凝霜等人的步伐,苏凝霜带人长驱直入。
“站住,你们不能进去。”
四五位保安,只能在后面佯装追赶的叫唤着。
“你们是什么人。”
刘培明正在给厂里的高管开着早会,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群,忍着心中的怒火,站起来质问道。
保安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任由外人闯进来。
这些人是什么人,刘培明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夏国官府的人。
“刘培明,你可认识我?”
苏凝霜在众人身后,慢悠悠的走进了会议室。
“是你,你来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刘培明双眼大睁,显然是认出了苏凝霜,怒气一瞬间爆发。
“刘培明,想请我出去,你有那个资格吗!”
苏凝霜盯着刘培明,用力的一拍会议桌,狠厉的说道。
刘培明好似被苏凝霜的话语气笑了一般,脸上竟露出一丝笑容道:“这里是我的公司,你这属于非法侵入,再不走,老子可要报警了。”
“报啊,我举双手赞成。”说着,苏凝霜自顾自的鼓起掌来。
鼓完掌后,苏凝霜从牛小刚手中,拿过四份合同复印件,照着刘培明甩了过去,霸气的说道:“刘培明,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开会的各个高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那徘徊不定,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既然厂里的领导层都在,那就都坐下别走,认识一下你们的新老板。”
苏凝霜拍了拍桌子,微笑的看着会议室的众人。
“这,这不可能,臭丫头,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得来的,你是在糊弄老子。”
看清楚合同上的内容之后,刘培明浑身颤抖,激动的拿手指着苏凝霜,把手中的合同复印件,全部抛在了地上。
“刘培明,本姑娘可没闲工夫来糊弄你,现在,蓉城纸业,我拿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你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你的位置,是不是该让给我了。”
“你个黄毛丫头,想从老子手中,拿走老子的公司,简直是痴人说梦,你看看会议室这些人,都是跟老子出生入死走过来,才把厂子发展到现今的地步。想挤走老子,你还是太嫩了一点。”
随即,刘培明快速的淡定了下来,看着苏凝霜,疯狂叫嚣着。
看着刘培明如跳梁的小丑一般,苏凝霜根本不作理会。转头对着会议室的所有人说道:“诸位,先为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我是你们的新老板,我叫苏凝霜,看各位年龄,也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我呢,别的没有,就是钱多,现在,我给大家自主选择的机会,留下者,就得听我的,工资翻倍,反之,现在可以走出会议室,我不挽留。”
苏凝霜说完之后,会议室里的众位高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徘徊不定,但没有人起身走出会议室。
刘培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很是难看。
“王明,我平日待你不薄,你踏马竟背叛老子。”
“刘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也别说什么待我不薄,从你起家的时候,我就跟着你混,现在,你住着别墅区,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我有什么,勉强养家糊口,大家都是聪明人,别跟我谈什么义气。”
被刘培明点名的是一位四十多的中年汉子,听到刘培明的话后,站起来激动的反驳道。
王明的话,好似给在场的高管都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脸上的徘徊之色逐渐消失,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什么踏马的狗屁道义,都不如给老婆买件新衣服,为孩子割点鲜肉来的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