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动作在陈长青面前一分解,变得一清二楚,看的很容易,陈长青不欺负人,所以并没有做任何的反应。
就当所有人都认为他死定了的时候,陈长青忽的掏出匕首,确切的说是抢过来一个人手中的匕首,然后对准了他的脖子准备要戳。
“咯咯!”满地鲜血,陈长青一点都不心软,只听脖颈颈椎的骨骼都被刀给隔断了,吓得身前的人说不出话来。
“你!杀了我的副手?!都给我上,抓活的,我要活的,谁给我抓住他,我给谁一百万!”
白脸青年被气得双目涨红,但又忌惮这个人的手段,也太狠了,直接给跟了他十几年的副手给割颈了!
残忍至极!
“一百万?哼,你们知道心动,这样吧,我看你们都不想死,回去把他给我抓了,我给你们一人两百万!”
十几个人有几个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确确实实,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而且面前的这个杀人魔,他们实在是打不过。
该怎么办?
对抗?死的就是他们,钱也拿不到,如果不对抗,顶多就是牺牲了老大而已,自己的命也保下来了,而且还拿到了两百万?
且不说他会不会给这个两百万,就说这个命确实能保住了。
“你!说话可算数?”其中一个女人问道,随后转头用愤恨的眼神看了白脸青年一眼。
白脸青年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过去听听这几个人在说什么,但是又不敢,就在原地一直霍愣着耳朵仔细的凑过去听。
“当然算数,如果你们这件事做成了,不仅仅保住了这条命,还可以去龙都的江家找我,或者给我打电话。”
十几个人有男有女,面面相觑,从不相信的变成了相信,渐渐的把手中的刀给放下了。
“好!我们相信你,而且我们早就不想在这个组织干了!”
“走!抓了老大!”
“对,抓了那个小白脸!”
“对,杀了他!”
十几个人转身,杀气腾腾的朝着白脸青年走了过去,这下懵逼的是他了。
“喂!你们干什么吃的,杀他去,找我干什么!诶,别过来,别过来!”
陈长青嘴角微扯,高声道“过来吧,要活的,别杀了他,太痛苦了!”
那十几个人也是拼了,一不做二不休,还没动手呢,自己的老大也就是白脸青年就已经尿裤子了,满地骚味儿。
“真是个诺夫!怪不得白脸!我呸!”
“就是!上次还跟他上C了呢,根本不行!太差了!呸!”
那两个女人对着白脸青年一阵唾骂。
他被抬倒了陈长青面前,陈长青端着手臂,半弯下腰“小伙子,想给你副手报仇啊?我就在这了,你来杀我啊?!”
白脸青年的脸本来就很白,今天被所有的手下,一手培养出来的手下差点给杀了,脸色更白了,确切的说是青了,想想都觉得后怕。
白脸青年疯狂的摇着头“不敢了,不敢了!大哥,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可以啊放过你,不过你今天三番五次的找事这个怎么解决?”陈长青摸出一根烟,旁边的一个男人看见立刻给他点火。
白脸青年两眼一转“我给你钱,要多少给多少,大哥,我求你了,别杀我!”
陈长青冷笑起来,他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钱了,这家伙竟然以为他想要钱,难道他忘了那块血玉了吗?
“钱,钱是个好东西,那你要这么说的话,我把我这块血玉给你,然后要你的命,你给吗?”陈长青掏出那块血玉。
在黑夜之中,血玉还是无比的通澈,就好像是里面就躺着血液一样。
“不不不,大哥,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我该死,我该死!”白脸青年跪在地上,卑微的扇着耳光。
心想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如此厉害,看他的眼神都觉得自己全身酥麻麻的,好像很快就要被他杀死了一样。
“行了,我时间有限,给他剁了两只胳膊!”
陈长青说罢转过身去,离开这个胡同,然后用手机搜了一下这附近的地图,发现古玩城就在这附近。
要不是这个小白脸耽误时间,他早就已经发现好东西了,两只胳膊够让他痛苦一生。
没走出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市街,所有人都觉得背后一寒。
“什么动静?”
“不知道啊。”
“可能野猫野狗吧。”
“不可能,野猫野狗这个动静?是不是有人喊救命啊?”
“哎呀,大半夜的赶紧逛赶紧回家睡觉,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啊!”
一对情侣经过陈长青身边,叽叽咕咕讨论起来,女人好奇心比较大,所以想去看看,可是男人用感觉得到的信息是别去的最好。
古玩城。
陈长青转了转发现没有多少人出摊了,就剩下那么几家,没什么好东西,不过前面不远处却围住了一群人,既然成外三层的,感觉生意火爆。
“去看看。”
人,好奇心驱使也。
陈长青也是个普通人,对于这种当然十分感兴趣了。
“云老弟,你虽然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古玩大师,但是今天你输定了,我这个东西可是宋代官窑的彩绘御兽瓶,价值比你的高多了!”
被围在一个大圈里的是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都已经上了年纪了,一人手中一个古玩应儿,地上还有两个盆子。
看到这个情形陈长青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这两个老人应该是在“斗古”,这个斗古的意思大概敞开的意思就是斗古玩。
就是两个人分别在一个随机的摊位上选择两个古董,然后最后看谁的价钱高,就往盆子里扔硬币,一直等到晚上,哪个多哪个就是赢家。
挺有意思的,都这么晚了给能碰见这么有意思的事情,陈长青打算留下来,不过其他人已经渐渐的走光了,因为已经半夜十一点了,大家都回家的回家,吃饭的吃饭,走的走,没有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