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陈长青轻轻的按动着门铃,想给这个好久没见的战友一个惊喜。
可是按了很久也没有反应,正当陈长青准备往楼下走的时候,一个人颤颤巍巍的从厕所旁往这头走着。
那个人见到了陈长青先是一愣,然后大声的喊了起来。
“陈兄!”那个人眼角含泪,蓬松脏乱的头发被双手打成了一个一个的小烫卷,就像泰迪刚出生的毛发差不多。
陈长青盯着眼前这个又脏又乱的人,竟然有些难以相信当初高高在上的富豪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可是凭视觉告诉他,这就是他的老战友!
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会变成这样儿。
“老战友,你…”陈长青一把抓过他的手,关心的询问道。
陈长青和自己的这位战友已经很多年没见面了,记得上回见面的场景还记忆犹新。他俩坐在高级酒店的观景台上,前有美酒,外有美景。
“你这里发生什么了啊!”陈长青焦急的询问着眼前发生重大变故的人。
苏飞从兜里哆哆嗦嗦的掏出钥匙,将门锁打开。
“走,一言两语说不清楚,先进屋里。”苏飞说着然后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屋子里到处摆放的酒瓶子还有各种文件散落在地上,就像是好久没人收拾过一样儿。
苏飞看出陈长青惊讶的眼神。
“陈兄,不是没人进来要给我收拾,我就是有些郁闷,不想任何人闯进来,所以就…”苏飞边走着边继续说。
“除了吃饭回家,几乎来到这里我就一直自己一个人,今天突然看到有一个人站在我门前,我还有些吃惊呢!没想到会是你,哈哈哈哈…”苏飞说着,眼神中带着心酸。
“房间乱是乱了点,老战友别嫌弃!”
陈长青没有说话,过去他和苏飞一起训练一起战斗,甚至吃饭睡觉都在一起,嫌弃这个词根本就跟他俩没关系。
陈长青随便找了一个地方用手将破浪的纸张收拾起来,点燃了一只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圈慢慢扩散就像是陈长青此时此刻的心情一样儿复杂。
陈长青将烟灰慢慢的戳了戳,然后表情严肃的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
“咳!”苏飞深深地叹了口气,这还的从前两年说起,苏飞说着捋了捋好久没有刮的胡须,虽然苏飞和陈长青是同一个年龄的战友,但是经过这次挫折他明显就老了不止十多岁。
苏飞抬了抬头,盯着窗外的湛蓝湛蓝的天空,仿佛那时候发生的事儿就在昨天。
本来经济排行榜隶属于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公司,经济发展迅速,条件优越,每年都是国家的纳税大户,可是就这样儿,偏偏有些小公司被挤兑的破了产。苏飞点起来一颗烟,边吸着边回想。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小公司联合起来对着苏飞集团就是各种栽赃陷害。
甚至有些人买了一批本就该死的人借着参观的名义来上我们这个集团的楼上跳楼自杀,可是苏飞集团的设施建筑的比较完善,通过电子眼被发现后直接救了下来,某些小公司领导气不过,就准备换一种方式,借着舆论来给苏飞集团爆黑料。
说这里的楼房根基是一块儿坟地,来这里消费的人都会走霉运,又说这里的房子建筑的材料是有毒的,在这里呆着就会对自己的身体有害,反正各种有的没的掀起来一大波狂潮。
但是,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些栽赃陷害的谎言直接不攻自破。
“可是,我本来以为几次攻击不成,就可以结束了,令我没想到的是…”
“啪!”
苏飞气愤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就在好景不长,这里来了个名子叫王洁的坏蛋!”苏飞气的哽咽了一下,咽了咽吐沫继续说。
“道上的人称他叫虎爷!”
“没想到那家伙来了就直接找我们公司的麻烦!先是在我们公司门前找人砸玻璃,然后又闹事儿,打门前的保安。结果,最后吓得我们公司都招不进来保安,无论多少价钱。”
“这,官邸不管吗?”陈长青疑问的说道。
“官邸一开始还管一下,可是后来就连官邸也拿他们没办法了,虽然都知道是他干的,但是他的小弟实在是太多了,抓了这个抓那个…”
“我本来就是经过训练的,可是有一天回家的路上,我被他们堵在了外面,他们用我的孩子要挟我把这个公司让给他们,我不肯,结果就要杀掉我的孩子,然后,然后我实在没有办法就变成了这样儿…”苏飞说着,由小声嘀咕,然后哇哇的哭了起来,像一个小孩子被抢了重要的玩具一样儿。
“嘭!”
陈长青听后气愤的一脚踹飞了旁边的一个石制的实心的摆饰品,手里将拿起来的玻璃珠子攥成了粉末状。
“你等着,给我两天时间。”陈长青咣当一声儿摔门而去,只留下苏飞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发呆。
“小心他们...”声音小的又像是自己再对自己说。
陈长青回到住的地方后,将自己的情绪稍微收敛了一些,将司阴叫到了跟前,这样儿的事情他遇到了太多太多,要想解决这件事,必须找到源头,这个名字叫虎哥的到底是谁!
“司阴,你来一下!”陈长青将住在隔壁的司阴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来。
“陈主!”
“我交代你几件事!抓紧时间去办。”陈长青竖起一根食指。
“第一!给我调查一下那个叫虎哥的事什么来历!第二,给我打这个电话,就说我找他!”说着,陈长青给司阴一串电话号码,让后摆了摆手让司阴出去办事了。
陈长青又平复了一下心情,给苏飞拨了过去,安顿好他之后躺在床上,但是怎么也睡不着,虽然自己很累,苏飞这个兄弟,对他实在是太重要了,当初同生共死的感情跟现在的无论什么感情都是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