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确定我们要用这个名字。”司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改名换姓,有什么大不了的,完全就是没有必要吗?
而且这个名字听起来这么别扭,“你就算是要换个新名字,你也要找个比较顺口的吧,哪有人会姓青。”
司阴一边嘟囔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想,看着陈长青毫不在乎的样子,更显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龙都是一个鱼龙混杂,又有很长历史的地方,各种关系错综复杂,但总是会出现很多传奇的人物。
陈长青换了一身衣服,化名青长仇。
“走吧,我们去会会这个拍卖。”陈长青手里拿了一把扇子,司阴跟在他后面。
这场拍卖,和往常之前的拍卖很不同,先不说他们的选址,还有装修风格总是有一些古风古韵的味道,就连遇到的这些人都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感。
陈长青看着门口人来人往,和司阴两人一前一后的走,拍卖会门口聚集了不少人,跟着他们陈长青排在队伍的最后,看着前面的人越来越少,等到轮到陈长青的时候,却被人拦下了。
“邀请函呢?”守门的人站在那里,凶神恶煞的瞪着陈长青。
伸手问他要邀请函,可陈长青并没有,司阴跟在后面企图蒙混过关去,随便找了个理由说,今天出来得急,忘记带了。
可那守门的根本不搭理他,嚷嚷着说,没有邀请函的就自动滚一边去,不要排在那里浪费时间。
两个人没有办法就只能先走到了一边,这场拍卖会越是这么严格,就越是激发了陈长青想要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的欲望。
“怎么办,我们没有他口中所说的邀请函。”司阴有些不爽,陈长青白了他一眼,平时都挺厉害的,怎么到了这个时候智商就掉线了。
陈长青并没有理会他,眼睛却一直盯着拐角处停车的那辆兰博基尼上。
“你跟我来。”陈长青说完头都不回地往目光看向的那里走去。
司阴也只能不明所以的跟在他后面。
…
五分钟之后,陈长青带着司阴从哪个角落里走了出来,不过这次在处来的两个人手里都多了一个红色的卡片。
司阴完全没有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自己终于再一次见到了陈长青这么“可爱”的一面。
直接将车里有邀请函的两个富家公子骗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二话不说直接将他们打晕,光明正大地拿走了他们的东西。
这一顿操作,如同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顺利地进入到了夺宝的现场,他们进来的时候拍卖会就已经开始了,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陈长青刚一进来的时候,现场就展示了一件世上绝无仅有的项链。
主持人号称这件项链是用特殊的材质做成,不但出自神秘人之手价格昂贵,而且是世界上难得一见的宝物。
“这件赫斯提莫,底价4000万,是一件稀世珍宝,最珍贵的地方就在于,它不但可以当成饰品,还可以保佑佩戴的人百毒不侵。那么现在我们就开始竞拍,有没有人开始叫价?”
主持人在现场嚷嚷,在场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那件闪着耀眼光芒的项链,和其他那些凡俗的黄金钻石相比,它本身就闪耀着一种奇特的光芒,似乎是具有魔力一般,让人无不心向神往。
“4500万。”
“5000万。”
…
主持人在下面一遍一遍地叫价,但似乎这件东西在五千万就要被人带走,就在评判人准备跳下第三次锤子的时候,陈长青一口叫价叫到了6000万。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场的人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陈长青,在座的这些人非富即贵,但是如果花60,000,000就为了买这一件饰品,可能很多人都会望而却步。
“6000万一次,六千万两次,还有没有要继续往上加的?”主持人反复确认,突然这个时候又跳出了一个男人,把价钱加到了70,000,000。
那男人在叫价之后还很得意地看向陈长青,挑衅的目光仿佛在说这件东西我势在必得。
陈长青却似乎并没有把它放到眼里,继续往上加价,直接加到了80,000,000。
听到这个数字,场上看热闹的人更加沸腾,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东西,价钱比这个东西更高。
那个男人似乎也没想到,陈长青会这么执着。
就在大家以为他会和陈长青继续杠下去的时候,男人开始变得猥琐起来,脸憋得通红,但是没敢再说一句话。
“好,竟然没有人再继续往上加价。这件宝物就有80,000,000卖给这位先生。”
主持人说完之后,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陈长青再次成了全场的焦点。
他自己却并不以为然,“回去之后把这件东西送给夫人。”
他说完这句话,司阴似乎才明白他为什么要执着于得到这件东西,因为心里已经有了想要送的人。
竞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陈长青并没有离开,反而继续在那里呆下去,等到下一件宝物的时候,主持人居然开始故弄玄虚起来。
还没有,让大家看到下一件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就已经被他吹的天花乱坠,勾起了所有人想要一睹真颜的好奇心。
“将军,我就不信接下来这点东西,真的有他说的这么厉害。”司阴一边吐槽一边盯着那个没有被结示的东西。
陈长青没有说话,现实中有很多东西之所以会这么吸人眼球,就是因为它本身之外存在的噱头太大。
陈长青并没有太看得起下一件东西,因为这么多年什么好的东西他没见过,没有必要大惊小怪,再说他有的是钱,什么东西都不到。
在主持人即将揭晓宝物的时候,现场的人几乎都已经屏住了呼吸。
等到看到那件东西的真实面貌之后,在场人反而变得淡定起来,陈长青的脸色却突然起了变化。
眼前被竟拍的这幅画,难道不是家族背面门之前挂在爷爷书房里的那幅画吗?
怎么会沦落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