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别人的童年,似乎白倾月总是和草药,土地打交道。
甚至白倾月还自己做过玫瑰纯露和精油给妈妈做礼物。
梦里的白倾月微微一笑,明明刚来这里不久,好像过了很多年。
恍如隔世。
再醒来的时候,楚念不在了,赵清池拎着吃食进来。
白倾月揉了揉眼睛:“下午了吗?”
“都夜里了。”赵清池有些无奈。
白倾月这才看清已经点了灯了,还以为是下午的余晖呢。
“今天不用打仗了吗?”白倾月下了床。
“兽潮彻底退了,明天一早,可能要回云州了。”赵清池已经把饭菜收拾好了。
白倾月眼睛一亮,肚子咕噜噜的叫。
“楚念呢?”白倾月见他不在,随口问了句。
“在凌王帐篷中。”
赵清池看向白倾月:“原来你是圣女。”
白倾月眨眼一惊。
赵清池又道:“不必惊慌,没人知道帝都那个是假的,我只是许多年前有幸见过你。”
白倾月松了口气:“你也太直白了。”
赵清池懒洋洋的喝了口粥:“我一向如此。”
白倾月微微无奈的看着她。
“谢谢你。”赵清池冷不丁道,看向白倾月的眼中也带着真诚,白倾月也望向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王上犯病的时候,每次都是靠自己昏迷小半个月慢慢恢复,而这次被你很快救回来了,真的很感激。”
白倾月心中微微一惊:“他的毒到底怎么回事?”
赵清池摇摇头:“我并不知,也找过顶级的医者给他看过,可毫无办法……”
白倾月对这种毒只能圈禁,暂时却无法为他解毒。
吃完了饭,赵清池离开,白倾月留在原地,可以当初的医学手札无法拿过来,否则她一定能够从爷爷的手札中找到相对的配方。
白倾月正想的出神,楚念推开帐篷走了进来,因为没有斩杀妖兽,楚念浑身干净,也没有换衣服。
“风州鼎暂时不开了,明日回云州。”楚念走了几步,坐到凳子上,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白倾月点头,上过战场后才知人类的不容易,若是开了风州鼎,或许又是一场兽潮来袭。
现在的他们并不能抵挡那样汹涌的兽潮,如果有别的州驰援,楚念会毫不犹豫开启。
“好。”白倾月出声。
“回了云州,去奴市挑选你自己的下人吧。”楚念望向白倾月。
白倾月张张嘴,没有说话,总感觉他在疏离自己。
“回到云州之后,你自己挑选喜欢的宫殿,我会派人打扫。”楚念似乎有些疲惫,脱了战甲,一身便衣,坐到床边。
“怎么,栖梧宫我住不得?楚王是要娶妻了?要赶我走了?”白倾月语气有些酸,酸的掉牙。
楚念沉默许久才疲惫开口:“此生不会娶妻,更不会留有后嗣。”
白倾月整个人一愣,转过头望向楚念,楚念也望向她,神色依旧平静。
“巧了,此生不嫁任何人,也不想为谁生孩子。”白倾月巧笑嫣然,一脸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