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贵族,宅院之内,最不少的就是勾心斗角,你来我往。
前世,国师有幸看到了一本,说的就是大宅门里面的女人为了情情爱爱长远利益而算计一生的生死沉浮。
这就让一直被保护在了天罡楼羽翼之下的国师十分好奇,在一边看是一回事,身临其境又是一回事,所以第二天国师早早的就起床叫胡丽娘给自己好好打扮一番。
胡丽娘看着小妮子那么兴奋,一脸的懵,不就是去吃个饭么,还兴奋成这样,不过想起了国师的遭遇,胡丽娘“心思细腻”的串通了整个过程。
这孩子被“囚禁”单方面的认为在国师府这么多年,怕是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宴会,所以这一次跟着沈长昀去楚国公府怕也是第一次,啧啧,多么可怜的孩子,这么一想,胡丽娘就母爱大爆发,可了劲儿的给国师打扮,活像是在嫁女儿。
当沈长昀看见了借了胡丽娘一身青色衣裙面戴白绫的国师坐在房间里面的时候,不免的又被小小的惊艳了一下。
不得不说,胡丽娘这玉绣楼楼主是没白当的,虽然有时候会缺根弦,但是打扮人的功夫那是一流的。
为了幕篱能带的稳当又舒服,胡丽娘就学着国师前日国师从国师府刚出来的时候,拿了沈长昀那条发带往国师头上面绑出了一条发辫。
国师的头发比较长,坐着的时候,发带和发丝都能垂到地上了蜿蜒出绮丽的弧度,像是直到沈长昀进来了,国师笑了笑,也不知道把头扭到那一边,“哥哥,丽娘姐姐打扮的好看吗?”
像是嫩芽上面冒出的一抹嫣红,沈长昀看着国师头上绑着的发带心里止不住的跳,虽然看不见那双让人惊艳的银眸,但是那秀丽的容貌实在是出众,不施一点粉黛,却已然是倾国倾城,那清水出芙蓉大概说的就是这般。
“好看,”沈长昀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然后走了进来站在了国师的面前,以免她找人,“好看至极,对了丽娘姐姐呢?”
房间里面就只有国师一人,国师摸了摸梳妆台的边缘,摸到了竹棍,一边敲着前面,一边道,“丽娘姐姐去找外衫了,她见我穿的单薄了些,就想找件外衫给我带着去国公府。”
敲打者的竹棍敲到了沈长昀的脚后,国师挪了挪身子,正对着沈长昀那一边,此时沈长昀才看见了国师那裸露在外面的精致诱人的锁骨。
衣服的领口对于果实来说太大了,腰上面还能够用腰封收一收,但是领口看着空荡荡的,似乎里面就该有些什么。
回想起胡丽娘那成熟妖娆的过分的身子,脸红的沈长昀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吧,“”
云书生可是他的好朋友,朋友妻不可欺,不要再想了。
蒙着眼睛的国师看不见人,但是听着呼吸有些不对劲,心里面十分的好奇沈长昀干什么了,咋呼吸还变急促了?
难不成
国师感受着风,觉得锁骨那里似乎凉凉的。
国师抬头冲着沈长昀喊,“哥哥,我觉得有些凉,就脖子这里。”
说着,少女伸出了小手慢悠悠的往锁骨上面一滑,衣襟就又撩开了几分。
“咳咳咳!”沈长昀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口水。
国师,“”
好了,鉴定完毕,这沈少侠有可能就是个流氓,觊觎一个才十四岁发育不全的少女的锁骨,他馋了!
楚家祖宗曾经是开国功臣,得了一个楚国公的爵位,传承至今,也算得上是古老的世家,这么多年了,家族人丁自然是兴旺的,但是到了楚直言这一代,倒是变了,从头到尾楚直言也就只有一个庶兄楚直行。
不过这楚直行人品性比起楚直言来说简直是烂到骨子里了,年轻的时候玩弄女子,到处惹下风流债,大约是遭了报应,最后面的子嗣却只有两个,还都是一个青楼女子生下来的,可让人笑掉了大牙。
后来为了后继有人,楚直行只能够让那青楼女子从了良,当上了夫人,两个儿子才有了名分。
楚泗是楚直行的大儿子,这人倒是在楚家大房的人里出息了一些,至少在朝堂上某了个一官半职,还娶了一个郡主回来,所以依着楚泗的名声楚直言也下了帖子过去给他。
大概是为了表态,楚泗也是早早的就领了一家子到了国公府。
楚泗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大才,但好歹也是娶了郡主的人,勤勤恳恳干事,老老实实上朝,过得还不错,也就是自己的儿子楚珏有些不争气。
下了马车,楚泗看见了国公府的那么大的一个牌匾,眼睛也不眨一下,扭头就去接自己娶回来的郡主。
“夫人小心点,我扶着你。”楚泗人长得儒雅,性子也是温温吞吞,说起话来也像是一个和蔼的老人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