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靠它们吃饭。”戚沫理所当然的摊了摊手,“欣赏一下就好,了解就不必了。”
“你怎么这样,我的热情都被你一盆冷水浇得凉透了,你知道吗?”蒋书恒再再再一次的确认自己的观点——她跟欧尚卿简直不要太像了!
特别是这会儿的戚沫,分明就是欧尚卿附体了!
欧尚卿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虽然表现得没她这么激动,可是也一样把所有的望远镜都看了一遍。
然后,说了跟她一样的话……
“这样吗?”戚沫没有半点自责的意思,走到吧台上找了个位置坐下,从架子上拿了个杯子下来把玩着。
“你说呢!”蒋书恒走过来,从酒柜上挑了一瓶红酒,在她面前晃了晃:“喝不喝?我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世界上仅有的五瓶,我这里一瓶!”
戚沫挑眉,“世界上仅有的五瓶”未免太吸引人了。
“这么珍贵,你舍得喝?”她接过酒瓶看了眼上面的意大利语,不是什么出名的牌子,但这个牌子历史悠久,他们的酒,贵在品质和稀有。
这瓶酒的年份,意大利的葡萄是最好的一年,可惜当年这个品牌的厂家发生特大火灾,人员伤亡惨重不说,所剩下的酒保存完好的寥寥无几,流传下来的或是已经流入市场的也就很有限了。
经过百年左右,这酒就越发的凤毛麟角,比很多名扬世界的大牌子更优质,更值得收藏和拥有。
当然,这些都是有钱人的价值。
像她们这样的平民,就算是王母娘娘蟠桃会里的琼浆玉液,对她们来说,也不过就是一杯酒,没有任何价值可言。
“再珍贵,不也是为了给人喝的吗?”蒋书恒不屑的“嘁”了声,从戚沫手里拿走,拿起起子就将酒开了。
“啧啧!”戚沫摇头啧舌,这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
一瓶价值连城的酒,就这么的被他拿来请她这个啥也不是的陌生人喝了?
他就没想过如果拿这瓶酒去宴酒商场上需要的人,或是拿去送礼……
还有什么单子会拿不下来?
欧尚卿在顶楼找到她的时候,戚沫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半侧着身子倚在吧台上。
看到他来,也没有起身,仅是醉眼迷茫的看着他,指间捏着一个空杯子把玩着。
而另一边,蒋书恒趴在一滩看似呕吐物旁边,醉得不省人事。
欧尚卿扶着额头,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
“这是……都喝醉了?”一同上来寻人的蒋老看着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
“戚秘书我先带走了,您找人带书恒下去休息吧。”欧尚卿走过去,伸手去扶她时,她拂掉了。
“我是喝了酒,但没喝醉。”戚沫放下酒杯,扶着吧台跳下椅子,踉跄了几下才站稳。
“要不你等一下,我多叫几个人上来,帮你一起扶戚秘书下去?”蒋老看了看戚沫,嘴里喊着没喝醉,可看她轻浮的脚步就知道醉没醉了。
“不用。”欧尚卿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托住她膝盖发软而多次下滑的身子,最后直接拉进怀里,手臂环着她的腰身省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