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五绣离开,第五夭去了徐茜所说的会所。
会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透着一股子的风流消沉,也透着一丝丝不寻常的气息。
褪去了白色旗袍,第五夭一袭黑色旗袍着身,贴身旗袍衬得身段迷人,清魅高傲。
黑色摇扇捂嘴,诡异镂空雕刻面具半遮脸,红唇如火魅惑。
即便看不见面具下的真容,却还是让人觉得美得不可方物。
那身段那气质,又妖又媚,又纯又欲,又飒又帅。
她是美人,顶级美人,一出现就吸引会所所有男人的目光。
会所一角。
莫星与手里一杯酒,酒杯摇晃,美酒猛烈,“绝了!”
喝了酒,莫星与朝一旁的温陶看去,“真的脱单了?”
温陶丹凤眼邪魅,薄情凤眼落在万人捧的第五夭身上,声音温沉:“别问,问就是真的。”
这话一出,吊儿郎当的莫星与笑容收敛,脸色一沉,“谁家千金何德何能,入了你温四爷的眼?”
莫星与,莫家长子,娱乐公司总裁,吊儿郎当的风流公子。
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一天不混迹于风流场所。
众星捧月的第五夭已经离开,温陶收回视线,“都不是。”
莫星与倒酒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他,来了兴趣:“你别告诉我,你被人携子上位?”
话落,莫星与足足盯着温陶看了几秒,他觉得温陶不行。
邪魅凤眼扫过莫星与,温陶冷如白玉的手揉揉眉骨,“不是,她是个普通人,路边捡回家的。”
温陶脾性素来古怪,不喜女人,不近女色。
女人近身必发高烧,直白点说——他对女人过敏。
偏就是这样一个古怪的人,居然领证脱单了,不可思议!
莫星与对被他捡回家的女人充满了十足的好奇心,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儿,竟然收服了他们难伺候的太子爷。
不仅收服,还治好了太子爷的过敏症。
莫星与笑得风流,整个人吊儿郎当的,“真是个普通人,路边捡的?你娶一个普通人,你家老祖宗能同意?”
他昨夜宿醉,人没醒就被电话信息轰炸醒了。
醒来得知不喜女人的发小温陶脱单了,老婆是谁无人得知。
怀揣好奇和重任,他约了温陶出来喝酒套话。
温陶端了一杯酒,拿着手里把玩着,“证都领了。”
知道温陶这是认真了,莫星与不再问。
抬眼去看引起轰动的女人,却只看了一个背影,曼妙多姿,风情无限,“什么时候带嫂子出来喝一杯?”
“不了。”丢下这话,温陶放下酒杯,从沙发上起身,“她性格软,这里太吵,会吓到她。”
这护短劲儿,让莫星与咂舌。
看着身形挺括的温陶,莫星与叫了他:“我叫的人还没来,你就要走了?”
“处理点私事。”
温沉的话传来,温陶已经消失于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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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
收了折扇,第五夭手里多了一根簪子,掌心躺着红色珠子。
像是回应她的话,红色珠子闪了闪,红色光芒逼人。
“又见面了。”
声凉如水,彻骨冷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闻声,第五夭转身,身后男人黑色半戴面具,手边一把黑伞。
看着男人优越得无可挑剔的下颌线,第五夭想起了天台上打过照面的男人,两人身形叠合,完美融合。
两人皆以面具示人,神秘感十足。
性感红唇漾开一抹笑,第五夭长腿轻迈,逼向男人,“乖乖,你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