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名花有主还乱撩别的男人。
她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对另一半的不忠!
纵然,林泽是他,温陶也是他。
可对外,林泽和温陶,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林泽,我好钟意你啊。”话锋一转,第五夭声音浅浅的:“林泽,我手好摸吗?”
眼眸慵懒,声线魅惑,妥妥一个撩人的小妖精。
处于愠怒中的温陶猛地松开捏着她的手,那垂在桌下的手,微微拢紧,余温残留,触感缠绵。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手,可以这么柔这么软。
不仅柔软,还细腻滑嫩,当真是肤如凝脂,柔夷似水。
他分明是被第五夭撩入心,深入骨了,可面上却要故作镇定,“你要说就说,要我求你,你得认清你的身份。”
温陶话外之意,第五夭现在的身份,是他的下属兼助理。
哪有老板求下属的道理,传出去只会落人笑话。
站直了身体,第五夭收敛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变得一本正经且严肃,“那个人,不出意外是徐茜的弟弟。”
“你确定?”温陶眼皮微抬,低头继续处理桌上文件。
第五夭单手抄兜,幻化出黑色折扇,“怎么,有猫腻?”
桌上文件处理妥当,温陶起身,将文件归类放好。
转身去看第五夭,面具下的神情讳莫高深,薄唇轻勾,声音薄凉:“徐茜的弟弟三年前病了,被关至今,从未外逃。”
温陶这话一听就不对味,第五夭声音冷绝:“人被关在哪里?”
“精神病院。”
“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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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
第五夭看着面前的少年,皮肤呈现病态的白,唇白如灰,毫无血色,眼神黯淡无光,一脸生人勿近,排外心理很强。
这副样子一看,就是已经很久没晒过太阳,没走出去过。
拉了椅子坐下,第五夭看着少年眉心那颗红色的痣,眸色若雾,虚无缥缈,她自我介绍:“我叫念夭,你叫什么名字?”
要不是温陶亮出四局局.长身份,他们也见不到眼前少年。
少年坐在床上,穿着不合身的宽大病服,双手抱腿缩成一团,对于第五夭的自我介绍,他不予理会。
温陶没进病房,守在外面,他似乎很排斥这个地方。
病房很大也很空,除了一张床,一张椅子,再无他物。
把玩着手里的红色珠子,第五夭隔着面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少年:“你姐姐徐茜出事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少年终于有所回应,他看着第五夭,嘴唇蠕动,声音干涩嘶哑:“姐……姐姐?”
递了照片给少年,第五夭声音清魅冷淡:“她被人害死了,我们得到的证据显示,你有在案发现场的记录。”
少年眼珠子落在第五夭递过来的照片上——
照片里,身穿黑色西装,内搭白色衬衫,脸色略显苍白的人,赫然正是少年本人。
他置身热闹杂乱的环境中,眼神空洞漠然。
见少年不接照片,第五夭翻转照片,转瞬照片被火焰吞噬,在少年惊骇恐惧的目光下化为灰烬,洒落一地。
拍拍手心,第五夭声音清靓:“想替姐姐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