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宸拍了一下桌子,手里的茶盏顺势掉到了地上,“什么?”他惊愕的瞪大了双眼,更是激动了,“这么多人她怎么逃出去的?”
“回王爷,好像是从后门。”
白景宸听到差点儿没晕过去,他握了握拳头,但是想了想自己也没必要生气,正在他自己规劝自己的时候,楚阔来了,他谈谈头看了看白景宸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王爷,王妃这般逃走岂不是更好,您也有理由休妻了。”
白景宸一听,说的也在理儿,为什么自己就是高兴不起来呢,可是为了面子,白景宸还是象征性的点点头,没有在说话,只是把眼神投到了折子上,可是心里想着的就是容若离出逃的样子,心中一万个气愤却又说不出口。
伴随着太阳高高在天,午膳的时辰要到了,今日的午膳是去白景轩那里,顺便参加那个什么花展。
“王爷,走吧。”楚阔拿着有一件披风等候在外面,白景宸出门不禁看了看容若离院子的那边,楚阔憋着笑意说道:“王爷,不然先去找找王妃?”
白景宸瞬间回过了头来,他这个要面子的劲儿,怎么可能情愿这般没面子,“谁说本王要找她,她愿意走就走便是了,本王要去参加席面了。”
楚阔低低头,“是。”说罢便打算关门了,白景宸赶忙下马,“本王还要拿个物件儿,你在外面等等。”白景宸赶忙跑了进去,他找下了一个小厮,“赶紧派人去找王妃,找到了快些抓回来,还有,切记一定要护王妃周全。”
说完,白景宸整理了一下衣衫,又恢复了刚刚的冷漠,刚要出去,一抬头发现楚阔整扒在门口看着他,白景宸不禁心虚的看向了天空,“本王是怕她出去给本王丢脸。”
楚阔连忙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一路飞驰,终于到了白景轩的府邸,高高的灯笼显得的确是有些气派,虽然牌匾没有白景宸的好,但是府邸丝毫不减,白景宸很自然的走了进去,不用什么邀请函,他三皇子的身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彩旗飘荡,火红的石榴树真是好看,里面各式各样的花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惹人喜爱,白景宸看着白景轩没有在外面便也松了口气,他翘着二郎腿儿坐在院子里的石坐上,四处大量。
这个时候,北乔也带着容若离来了,侍卫有些奇怪,为何要带这些侍女,不过也不便多问便都放进来了,容若离十分兴奋,她终于进来了,“含碧,你看这四周,一会儿我要好好看看。”容若离的声音真是熟悉,让坐在石坐上的白景宸不禁一惊,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正在容若离兴奋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一个身影有些面熟,那不就是……白景宸。
她赶紧躲在了北乔的身后,不停的躲闪,见到很多人都是这样,毕竟自己是王妃,大家都是见过的,这要是被人认出来,又是一阵非议。
“姑娘怎么了?”北乔看着容若离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了,容若离咽咽口水,不停的四处大量,“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害羞,怕见人。”
北乔笑着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容若离探头看了看,在往前走就是白景宸了,必须想个办法赶紧离开才行,不然就是一顿扒皮的臭骂。
“哎哎哎,公子,我去上个茅房,您先逛着吧。”说罢容若离就想要跑,这个时候北乔一下子拉着了她,疑惑的看着她,忽然白景轩走了出来,他一身金黄的衣服像极了一直鸟儿,这可让容若离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正在容若离兴奋的时候,白景宸看出了些猫腻,径直走了过来,“王爷,您去哪儿?”容若离一看,白景宸这是冲自己走过来啊,赶忙跑到了北乔身后,北乔不紧不慢的行了礼,“景王爷安。”
白景宸点点头,一直看着他身后的容若离,即使是容若离再怎么躲闪,白景宸都不会认错,他一把将容若离揪了出来。
这下子可尴尬了,北乔奇怪的看着两人,北乔和容若离的目光都投给了容若离,她不免害羞的回过头去,“看我干什么。”
“王爷,不知此人是……”
“这是本王的王妃。”白景宸说出来的声音很是淡定,并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他眼神中有些淡漠。
北乔可是吓得不轻,他打量着着容若离,全身上下无一不写着的是婢女,怎么会是王妃呢,北乔不禁想起了那日白景宸大婚的时候,穿着新娘服的容若离,果真是这个人,他赶忙跪下,“王妃赎罪。”
容若离赶忙吓得后退好几步,“快快快起来,无妨无妨。”容若离边说边尴尬的笑了笑,她又将目光投向白景宸。
“将王妃带回府中,好好看管。”白景宸的声音像是什么律令一般,很是严肃,楚阔立马领命就打算带走容若离,这个时候,容若离知道不能不反抗了,“王爷,我都来了……”
就在几人纠缠的时候,白景轩走了过来,他边走边带着得意的笑容,“哟,三弟这是什么情况啊,竟然这般热闹。”
“二哥。”
白景轩自然是心中有数的,不然要是嘲笑不到位,他自己都是放不过自己的,“这不是景王妃吗?穿着够朴素啊,三弟可是虐待她了?”白景轩看着容若离的一身装扮,不禁有些寒酸的嘲讽,嫌弃的捂了捂鼻子,像是容若离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气息一般。
白景宸毫不犹豫的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容若离盖上,“不劳二哥费心。”白景宸的声音很果断,像是在说一场战争一般,那赌注,就是容若离。
就是这一刻容若离不禁觉得白景宸是那么的帅气,他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白景宸,这一刻真的觉得自己倒像是她的王妃,不过她心中明白,都是演戏罢了。
“这个人啊,就是要爱才能有疼,不爱,永远是没有疼的。”白景轩边说边抱住了自己的一个小妾,那人打扮的很是金贵,眼神倒有些狐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