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后的宫中,皇后已然是有些疲倦,她哭的双眼肿胀,苏眠音轻声说道:“姑母,您快早些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苏眠音就匆匆的离开了,其实皇后也不相信她会这样早回去,可是如今皇后根本就顾不上苏眠音,她现在能顾上的只有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苏眠音的确是出来后就进到了内宫,她知道一个每次容若离进宫都会走的门,所以她便在哪里等候着,看着外卖你的天空,苏眠音不禁想要赌一把。
容若离在府中还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她乘着马车出来,来到了这个宫门口,走下车的那一瞬间,顿时觉得有些乏味无趣,她看了看四周,不知怎的竟然有些深情。
原来,容若离看到的是以前白景宸在身边的时候同自己讲的一个故事,那个故事就是关于这个木桩子的,她看着看着,眼神有些迷雾一般的朦胧,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今日容若离也没有怎么收拾。
就在这个时候,含碧一把扶住了她摇曳的身子,慢慢的带着她来到了一个小小的门前,容若离低头走了进去,一抬头看到的竟然是苏眠音的样子,她赶忙摆正了身姿,在身面前这般都可以,唯独不能是苏眠音。
含碧也挡在了容若离的前面,“眠音姑娘在这里像是等人啊。”说完,眼神还轻蔑的撇了她一眼,苏眠音咽了咽口水,也是盯着屎盆子说话了,她说道:“这次我就是在等王妃的。”
说完,容若离问道:“等我?等我作何?”苏眠音看着容若离的样子,说道:“王妃大概还不知道吧,王爷如今已经被俘虏了,很是危险。”说完,容若离的表情立马僵持在了脸上,她立马拉住了苏眠音的肩膀,“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苏眠音费劲的挣脱来了容若离的双手,“如今是满宫上下沸沸扬扬,况且是从皇上口中说出来的,千真万确,而且还……”容若离更是激动了,“而且什么?你说啊!”苏眠音看着容若离焦急的样子很是满意,怯生生的说道:“而且边塞的洛诗公主要嫁给王爷了。”
这句话彻底让容若离忍不住了,她甚至差点儿昏厥在了地上,她看着苏眠音的样子,还是强忍着站起来了,“你为何告诉我这些?”容若离对苏眠音的话还是心生戒备的,可是想着这一切又是惊人的合理。
苏眠音轻声说道:“自然是看着你可怜了。”说完,还不屑一顾的笑了笑,容若离点点头没有说话,心中真是百味交杂,如今真是不知该如何试好了,但是容若离心中已经做好了现在就去边塞的准备。
可是就在容若离准备要走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她急匆匆的看了看四周,慌忙的拉着含碧来到了皇上的宫殿内,跪在了堂前,她没有进去,就在外面跪着,这个时候,李公公赶忙出来轻声说道:“景王妃还是快回去吧,皇上如今忙的不可开交,不得空见您。”
说完,容若离还是无动于衷的跪在哪里,可是瞪了片刻,皇上都没有出来,所以容若离就开始喊了,“若是可以,希望皇上务必要救救王爷。”
可是这句话说完,皇上竟然出来了,他紧蹙着没有,李公公以为要发货了,他赶忙看着容若离使眼色,可是容若离还是跪在哪里,皇上轻声说道:“你此次来大概是想要问朕洛诗公主与景宸的事情吧。”
容若离顿时心中一阵,她点点头又摇摇头,笑了笑道:“是也不是,若是可以,自然是两全的好,可若是不行,还是希望王爷可以平安归来就好。”
皇上不禁一惊,“她乃是边塞的公主,自然与你是无法比较的,你放心,朕会还你个公道,可是不是现在。”
话落,皇上就进去了,这让容若离更加不理解了,她看着皇上有些气愤的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却被拦下了。
容若离和含碧一路飞奔回到了太子府,她拿了自己随身的物件儿就要去找白景宸,说完还威胁含碧,若是含碧不去,那就自己去,反正意思还是很明确的,无论如何都要去。
就在这个时候,江忍匆匆的赶了过来,“王妃放心,楚阔和王爷都在哪里,一定会没事儿的,况且若是咱们现在去了也是无济于事的,王妃您仔细想想。”
说完,容若离慢慢的冷静下来,蹲在地上哭泣。
“可是如今我的丈夫都要被抢走了,我还要这般忍让,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不能坐以待毙。”
语罢,容若离又哭的更厉害了,这个时候,含碧跟江忍对视一眼,一同说道:“王妃,您要相信王爷对您的感情吧,王爷一定不会接受她的。”
……
白景宸被一番拷问后就带到了一个豪华分帐子里,可是让白景宸奇怪的是,这个帐子中有一种乖乖的异香,总觉得有些不太适应。
没过多久,洛诗走了进来,洛诗穿的很是性感,衣服拉的也很低,可是,白景宸看着洛诗样子,没有半分的兴趣,反倒是有些反感。
洛诗看着他没有什么反应,心中不免有些气愤,难道是自己不够好看吗?“你为何连看一眼都不看?”白景宸冷笑一声说道:“我府上有上好的美人,为何要看你?”
顿时洛诗有些气愤地说道:“你是战神,你的女人不就是跟我一样的吗?”说完还自己嘟囔道:“说不定倒还不如我有几分姿色呢,你不如从了我,这样一切都好说。”
白景宸顿时觉得有些反胃,“我呸,本王有王妃,自然不会多看你一眼。”说完,洛诗气愤的扭头就走,他甚至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一块儿木头,换做正常的男人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
白景轩在屋里默默的蜷缩着,身体不免有些抖动,他有些害怕自己现在的处境,毕竟不是经常打仗的人,这样以来让他很是吃不消,可是事情就明白的是这样的,他如今只能自己想办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