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儿看着四下无人,跟江忍对视一眼,江忍捂住洛诗的嘴巴,林风儿一下子打晕了她,而后,慢慢的将她带回了原来的帐子,捆住了。
如今也是所有人几乎都在白景宸和容若离的帐子那里了,四周几乎是没什么人,可是看了又看,总觉得有些不妥,林风儿小声的说道:“走吧,先去救出楚阔。”
……
洛诗缓缓的睁开眼睛,觉得头部一阵剧痛,而后想要动却又动不了,她陡然间有些紧张,她猛的看了看四周,坐着的竟然是白景宸和容若离,再加上几个侍从,几人喝着茶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洛诗。
洛诗紧蹙着眉头有些奇怪,她深吸一口气,“来人啊,人都去哪儿了?”
洛诗的声音都是无力的,容若离也换了一身林风儿的衣服,她的身上全是伤,也因为失血过多有些打不起精神,她看上去就是一副倦怠的样子,林风儿拉出了箭狠狠地指着洛诗,样子很是极端。
“王爷,王妃,奴婢救驾来迟,还请恕罪。”即使是跟两人说话还是直勾勾的看着被绑着的洛诗。
这个时候,容若离赶忙起身,虽然浑身没什么力气,但是还是过去阻止,“风儿……不要……”
容若离此时的心中还是极度的希望洛诗可以归顺朝廷,可是洛诗一腔傲骨已经没法收敛,她丝毫不解容若离的情意,“你装什么好人,来啊,你有本事就杀了本公主啊。”
听着洛诗这样的挑衅实在是让林风儿忍不住了,要不是容若离拉住了她,早就将洛诗杀个千万遍了,外面已经都是他们的人,楚阔看了看洛诗,赶忙说道:“王爷,洛诗公主的确是个有用之才,倒不如带回去给皇上看看。”
楚阔轻轻的趴在白景宸的耳边说道,白景宸看了看容若离的样子,怕是她误会,可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不过这既然也是容若离的想法,所以白景宸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事不宜迟,没过多久,军队就踏上了返程的道路。
路上,林风儿看着容若离和白景宸尴尬,所以就给他们安排了一个马车,马车摇摇晃晃,总是可以碰到容若离的伤口,那刺痛的感觉侵蚀蝼蛄,白景宸看着容若离的样子也很是难受,他轻轻的抚开帘子。
“楚阔,将药箱拿过来。”这声音不禁让容若离打了个颤,她有些别扭的看了看白景宸,楚阔很快就将药箱拿了过来,由于容若离受伤的地方实在是比较私密,所以就没有让楚阔上药。
白景宸看了看药箱又看了看容若离,“本王给你抹药吧。”
说完,白景宸就想要伸手去拿容若离的衣服,可是被容若离很的拒绝了,她慢慢的推开了白景宸,尴尬的笑了笑,“无妨,王爷,我还是自己来吧。”
白景宸有些尴尬的咽了咽口水,没法说出来,所以就憋在了心中,白景宸看着容若离脱衣服也在犹犹豫豫,所有说道:“本王出去透透气。”
容若离礼貌的点点头,她看着白景宸出去了,就慢慢的松了口气,不知为何,现在总觉得十分尴尬,想到这里,容若离的心中总是思虑万千的。
……
回到了宫中,那真是如同建朝一般的盛大,皇上亲自出来相迎,见到容若离也从马车上下来很是诧异,“景王妃怎么……”
这个时候,容若离笑了笑刚要说什么,林风儿赶忙说道:“皇上,此事以后再慢慢解释,还是先进宫吧。”
皇上点点头笑了笑,来到了宫中,看着白景宸的样子细细的打量,“真是不错啊,景宸没受伤父皇就放心了。”
这个时候,皇上有也看到了刚刚来的白景轩,他有些心虚的走进来,可是此时皇上还不知道白景轩的作为,洛诗被押到了这里,楚阔将她狠狠地按在了地板上,“皇上,这是边塞公主,洛诗。”
洛诗丝毫不害怕的笑了笑,“这难道就是堂堂的皇宫,本公主告诉你,你对于我来说就是个一文不值的贱奴!”
说到这里,皇上顿时龙颜大怒,他厉声说道:“你这般瞧不起朕的大朝,为何还要非嫁给朕的皇子呢?”
其实皇上就是一顿讽刺,没想到真的问出来些什么,洛诗笑了笑,看了看众人,那样子就像是所有人都是傻子,只有她一个人在看戏一般,“怎么?你们这般会演戏,真的不累吗?本公主能跟堂堂的景王爷有上一段姻缘也是多亏了白景轩啊。”
而后,就是一阵嘲讽的笑声,那声音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陡然间,所有人将目光都看向了白景轩,正当白景轩要解释的时候,洛诗又说道:“夺嫡之争,手足相残,这真是好戏一场啊,呸!”
这个时候,恰巧皇后跑了进来,跑到了白景轩的身边,细细的打量白景轩,眼神很是宠溺,就像是没有将皇上放在眼里,“景轩,你可算回来了,可是让母后担心死了。”
皇上气愤的咳嗽了几声,皇后这才收敛,“皇上,请皇上恕罪,臣妾失态了。”
皇上微微一笑,打量着他们母子,“一唱一和可真是朕的好中宫啊,看看你儿子做的好事!”
而后,皇上给了白景轩重重的一巴掌,白景轩赶忙跪下,“一个堂堂中宫嫡子,受尽了宫中所有人的爱戴,没想到竟然养出来了你这么个白眼狼,朕倒是觉得不及景宸的五分之一!”
“传朕旨意,自今日起,白景轩禁足府中,不可窥探,不可出门,若有违背褫夺封号降为庶人!”皇上气愤的说道,白景宸看着白景轩吃惊的样子倒是有些兴奋,这几次的坏事终于得到了真正的惩罚。
可是白景宸知道,即使是这样,白景轩依旧不会改,只不过可以让他安稳几日,皇后不出意外的跪了下来,再一次的为她这个费尽心血的儿子求情,“皇上,求求您了,再给景轩一次机会吧。”
“朕就是给的他机会太多太多,以至于他不曾珍惜,若是再这样,岂不是娇纵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