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奴才就是一个传话的,实在是不知道详情,您还是过去细细的了解吧。”太后起身很是紧张的看了看天气。
太后看了他一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给哀家引路,哀家去瞧瞧。”
“是。”
太后跟在太监身后实在是有些紧张,她的步伐越来越快,宫女看了有些惶恐,她赶紧在一旁安慰,“太后,想必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您千万要当心脚下呀,不要因为冲动而坏了身子。”
“怎么会不严重,若是仅仅的小打小闹的话,怎么会闹到皇上的书房里,这件事情很严重,不仅严重,还一定是件大事。”太后瞬间感觉心里有些不踏实,她拿出了手中的珠宝手串,细细的盘了一番。
一路快走,终于来到了皇上的书房,一进门的时候还看到了李公公在外面站着,“太后,您可算来了,里面都有些撑不住了。”
“快很哀家说说,景王妃到底是做了什么冲撞了皇后?”太后一脸紧张的看着李公公。
李公公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说,可是既然太后来了,就一定要说了,他趴在太后的耳边轻语了几句,太后陡然之间面色大变,咽了咽口水,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
皇上正紧紧的蹙着眉头坐在上面,一听到外面有声音,便下意识的看了看,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太后,“儿臣给母后请安。”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哀家,你心里还有哀家这个母后吗?”太后竟然还拿起了皇上的怪罪。
皇上低了低头,有些尴尬的坐了回去,皇后瞬间感觉此时的局势有些不利于自己,看着旁边太后姑息容若离的样子就觉得痛恶至极,不过即使是太后来了也救不了容若离,这是皇后心中必然能笃定的。
“哀家就是过来听听皇上如何决断的,没有其他的要紧事,你继续说说吧。”太后换了一种姿态做住了,她疼爱地看了看,跪在一旁的容若离,坚定的点了点头。
皇上应和一声,“母后,方才而成。看到了御堂身边太监留下来的信,信上说自己是被景王妃逼迫要害皇后的,里面有理有据。”
“自古以来,太监都是没有学识的,怎么单单这个会写书信留证据了?”太后显然对这一陈述不相信,她神主气愤的看了看旁白的皇后。
皇上有些难为的点了点头,他继续尴尬的说道:“母后方才的说辞,其实朕方才也有想过,只不过现在唯一有利的证据就是这个,其他的没有一个证据能跟这个比较来证明景王妃无罪。”
太后面对皇上的话,其实觉得也有些道理,她终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皇后看着现在的样子,局势终于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应当赶紧翻涌潮水才是,激动的拉着太后的衣角,“母后,求求您给儿臣做主啊,求求您了……”
“你哭什么,哀家最讨厌的就是遇到事情就这般懦弱的人,这件事情还没有查明白,你就这般的笃定自己就是受了冤屈,实在是不像是皇后的作风。”太后气愤的将自己的衣角从皇后的手中抽了出来。
皇上有些觉得皇后给自己丢脸了,“皇后,赶紧回去,像什么样子。”
终于,这件事情另一个当事人开始说话了,容若离看了看大家,眼神当中有些迷离,“皇上,儿臣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儿臣一直都记得太后跟儿臣说的话,清者自清,儿臣今日之所以会出现在后花园,就是因为御堂公子的传话,如今太监也死了,儿臣惶恐。”
“那就去让人将御堂带过来,朕今日一定要问出个分明。”皇上说完以后气愤的依在了靠背上,显然是有些疲乏了。
太后看着皇上的样子,将计就计的说了起来,“皇上这几日一直操劳寺庙的事情,皇后身为妻妾,景王妃身为儿臣,没有一个尽到孝道的,竟然还让皇上这般劳累,若是这件事情真的查明了,能务必给哀家好好的担着过错,即使是皇上做不了主,哀家也会给你们个分明。”
“是。”容若离和皇后几乎是异口同声,不过这两个声音夹杂在一起,太后竟然听出了皇后的不坚定。
含碧看着皇后装模作样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厌恶,忽然之间想起了以前老家常说的话,她赶紧跪到了前面,“皇上,以前奴婢的老家经常有人说,扎小人的小人是要开过光才行,若是不开光的话是没有用处的,那跟一个布偶没什么两样。”
“既然你这样说,自然是懂得一些事情了,那你告诉朕怎么辨别这个小人到底有没有开光。”皇上一脸认真的看着含碧,皇上也是想早点解决这件事情,看着皇后不依不饶的样子,就有些头疼。
含碧看着自己的意见被采纳了,赶忙说道:“皇上,只要让主持过来瞧一瞧,他一眼就可以看出到底开没开光。”
皇上看了看木盒子里的小人儿点了点头,要是这个小人没开光的话,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只不过就是稍微象征性的罚一罚就好,“既然如此,就让主持过来看一看吧。”
此时此刻,李公公回来了,他竟然带进来的正是主持,“皇上,奴才方才去找人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御堂公子,倒是看到了主持在外面祈祷,所以就先带主持过来了,这件事情主持是内行人,毕竟懂得多,也好为您排忧解难。”
“不错,你做的很符合朕的心意,日后正在好好的加赏你,你先下去吧。”皇上激动的看了看主持,忽然觉得事情有望了。
皇上缓缓起身,走到了主持的旁边,双手合十,很是恭敬的说道:“宫中红尘琐事让您费心了,还请主持瞧瞧这个小人到底有没有被开过光,也好了结今日的恩怨。”
“无妨。”主持很自然的从皇上的手中接过了小人,装模作样的细细观察了一番。
皇后紧张的看着他,生怕这不熟知的人忽然变卦,可是结果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不仅没有变卦,说辞也很是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