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男子快速用那根针又在舒珊的脖子上几各穴位处扎了几下,痛得舒珊眼角处立马溢出了眼泪。
半晌,舒珊不喘了,这才回过劲儿。
这个男人没有骗她……若刚才她自己拔针,她是真得会死!
男子将舒珊带进了一名叫做白香的会馆,做了全身的放松后,舒珊被带到一个房间。
房间里,淡淡的香薰弥散,一个中年女人阖着眸躺在床上,眉目舒展,很是享受背部的精油按摩。
这女人,舒珊认识,是顾牧的母亲,沈心茹!
舒珊正了正脸色,迫着自己镇定下来,跟随着身边的服务员,躺到了沈心茹旁边的那张床上。
舒珊躺下后,又过了一阵,沈心茹才睁开眼睛冲着舒珊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舒珊小姐,这么唐突地找您没吓到您吧?”
舒珊的心情已经没了被莫名其妙带走的恐慌,淡淡从容笑了笑,“夫人严重了,夫人也算是灿的姑母,也就是我的长辈,长辈找晚辈,晚辈如何也不能推辞的。”
沈心茹眯了眯眼睛,看似是放松一笑,眸底却是不着痕迹地掠过一抹深色,已经开始透彻地去分析舒珊整个人。
“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沈心茹开始夸捧舒珊,“灿儿能在生前得到你这样聪明、优秀、善良女人的爱,是他的福气啊!”
舒珊承了夸奖,点头假意谦虚道,“站在顾灿身边的女人,若不优秀一点,站不住。”
舒珊和沈心茹来了一波互夸,约莫聊了半小时,沈心茹才进入正题。
“珊珊,我听说,你以前还学过调香?”沈心茹问。
舒珊点头,脸上洋溢着有些得意的笑容,“我是调香大师无忧的亲传弟子,略知一二。”
先表明自己的身份,又假情假意地谦虚,沈心茹非常懂。
“若你无忧大师的弟子都只能算是略知一二,那普天之下,真正懂调香的怕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了。”
沈心茹的夸赞听在舒珊的耳朵里,很受用。
“夫人看起来气色不好,下次,我给夫人寄一些安神香来。”舒珊说道。
沈心茹想了想,“其实,若是珊珊你方便的话,我想要一点迷情香。”
舒珊脸色一紧,脑袋里某根弦波动了几下,总算是清楚了沈心茹想要干什么!
舒珊犹豫了一下,眼神望了望身后的技师。
沈心茹自是都懂,“你放心,他们都是我的人。”
“其实世界所有的调香师都隶属于世界调香组织,这几年调香组织这几年管得很严,迷情香一类的有毒的香我们不能用在错误的用途。”
舒珊嘴上说着官面上的错误用途,不过也是想清楚沈心茹用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想用来找儿媳妇。”
晚上。
“heers!”
“heers!”
左澜和乔雅涵把聚会的地点定在了一个非常热闹的蹦迪地下酒吧,五光十色灯光跟随着动感的音乐,在每个人脸上一闪而过。
他们沉溺于这样的光,尽情地释放着自己,忘却白天的烦恼和压力。
两人端着大玻璃酒杯将威士忌咕噜咕噜像和白水一样灌进肚子,完全不顾身边两个男人完全臭掉的脸色。
“澜澜,我跟你说,婚姻啊有时候是坟墓,有时候呢又会觉得这辈子有这么一个人,值了。”乔雅涵搂着左澜的肩,颇有感慨说道。
左澜笑看着一旁的顾灿,心里琢磨着乔雅涵的话,不由想着,自己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放弃了一整片森林啊,嗯,确实是心甘情愿的。
杏眸湛上了光,和面具下的灼灼视线交汇。
乔雅涵忽地以空杯子做话筒大声唱了起来。
乔雅涵明显是已经喝高了,陆景云站起身要去拉唱歌的乔雅涵,被乔雅涵躲开了。
“唔你啊别管我,我要和澜澜喝……”乔雅涵揉了揉眼睛,瞪着陆景云,“澜澜走进爱情的坟墓了,我能不替她高兴么?我喝点酒你也要管着我?”
说乔雅涵醉了,乔雅涵又能够清楚地指认现场的各位,说没醉,嘴上这些胡话着实让人哭笑不得。
乔雅涵看向顾灿,“顾聿,你是好样的!不过把我澜追到手就要好好对她,结婚了更要疼她,永远不要让女人等你,嗝……这杯我敬你们白头偕老!”
乔雅涵又举起了杯正要喝下,实在看不下去的陆景云直接弯腰,健硕的手臂勾住了乔雅涵的腿,另一边扣住了肩膀直接抱起,也没顾着洒了的酒水。
陆景云阴沉着一张脸,厉声呵道,“不许再喝了。”
乔雅涵被吼懵了一下,反应片刻,顿时红了眼眶,声音委屈不已,“澜澜结婚,我高兴嘛!你凶我……呜呜你凶我。”
陆景云无奈了,哄了好一会儿,才把乔雅涵哄走。
左澜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带着醺意往顾灿的身边靠去,脑袋枕在肩膀上,嗅着男人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手挽上人胳膊肘,嘴边挂上一个浅慵的笑容。
“嗯……还好我醉酒不说胡话,要不然第二想起来铁定觉得丢脸死了!”
顾灿垂眸低笑了笑,“嗯,你喝醉了挺乖的。”
“嗯,我最乖了!”说着左澜用脑袋乖巧地往顾灿手臂上拱了拱,小嘴嘟了嘟,“你以后要多吃饭,这样抱着太硬,一点也不舒服硌着慌。”
顾灿无奈应下,“好,听你的。”
两人也没在酒吧待多久,晚上回了家,左澜去浴室泡澡,顾灿下楼去煮醒酒药。
银奕扬总算逮着左澜一个人的时候了,溜到房间里浴室门外,开口问左澜,“小姐,听得到吗?你在吗?”
左澜靠着浴缸,有些困倦,连打了几个哈欠,“嗯?怎么了?”
银奕扬不解问,“小姐你和那顾聿是怎么回事?突然就要结婚了,那次在操场不是第一次见?你没有被胁迫吧?”
左澜听着这话是好笑不已,被胁迫……亏这种事情银奕扬也能猜。
“没有,你别猜了,以后我自会跟你解释。”
左澜这么说,银奕扬也就不问了。
左澜做事,自有她自己的思量,既然左澜现在不同他说,他就负责认真做事就好。
影后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