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章:凶器来源
“我知道这只不过是李峰的借口罢了,他根本就是想要躲着我!我可不会让他得逞!”
他突然向前伸出手臂,蛮横无理的直接将王党拉开,随即强行闯入了内院。
身后的王党反应过来,他赶紧追上前去,打算继续阻拦平北伯,可惜却未能如愿。
来到内院后,平北伯直接奔向李峰休息的房间,当他来到门口的时候,直接将房门踹开了。
他原本以为李峰一定会待在里边静静的思考着,不过他却发现李峰的确如同王党刚才所说的,直接躺在了床上正在休息着。
木门突然被踹开发出的声音,令李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睁开双眼看着站立在门口惊讶不已的平北伯,随即又看向外边非常无奈的王党,李峰立刻明白过来刚才究竟发生何事了。
“平北伯,本官尚且需要继续休息!你如果想要见,我就在外边耐心等候着吧!”
李峰直接干脆利落的说道,他并不因为平北伯已经来到了房门外而改变原本的决定。
经过连续的赶路,李峰已经略感疲惫,况且所有的相关事情他都已经顺利安排妥当了,接下来只需要耐心的等待众人按照李峰所说的完成,回来汇报结果便是了。
除此之外,李峰之所以选择在如此关键的时刻继续休息,还有着另外一个深层次的原因,他知道各方都非常在意廖任家被杀一案,毕竟这个案子背后牵扯众多。
李峰第一次来到昭北郡衙门的时候,他就发现在周围的好几个角落中,都有着几名可疑人士。
他们都用不经意之间的目光看向李峰,这很明显是有他人派他们来到这里,目的就是为了监察李峰的一举一动的。
李峰相信平北伯能够想到的事情,王贞丰以及他所代表的王党同样可以想到,并且因为他们身份的特殊性,尽管李峰已经有所发现,却根本不可能随意动手。
这就意味着只要李峰再次离开昭北郡衙门,那么他的行踪立刻就会被幕后黑手知道,这根本并不利于李峰调查相关案情。
与其如此,倒不如继续呆在衙门的房间内休息,正好可以借此麻痹敌人,让他们认为李峰能力有限,并不能够将案情的真相调查清楚。
平北伯此时从刚才的惊讶当中回过神来,他知道自己无理的动作是极其粗鲁的,不过碍于伯爵的位置,他却并不打算亲自说出道歉话语。
“李大人,案情非常复杂,底下众人正是手足无措之际,你却在此休息,这可不好吧!”
平北伯的话语听上去是在责备李峰,不过却根本不是任何底气,这只不过是他为了挽回刚才的尴尬,想出的说辞罢了。
这个时候李峰根本并不想去理会平北伯,他并没有多说任何话语,只是轻轻向站在房间外的王党投过去一个眼神。
察觉到李峰相当特殊的目光后,王党迅速会意,他赶紧来到平北伯的面前。
“伯爵大人,李大人如今正是疲惫之际,草案的事情稍后再说吧!总不能为了继续调查案情而连命都不要吧!你就先让你的人好好休息,往后的事情再说吧!”
王党所说的话语一直都相当有分寸,态度不卑不亢,既不会得罪平北伯入,不会将自身姿态放得极低。
正是因为如此,李峰才特地把王党带到昭北郡地区,除此以外,李峰还希望王党通过廖任家被杀一案得到更加充分的磨练,这将会令他的能力得到充分的提升。
跟随在李峰身边的徐松,还有广工齐他们都有着各自相当出色的能力,不过这往往更加偏向于他们原本就拥有的实力。
要是让他们处理地方所发生的日常事务,并且和各级官员进行接触,极有可能会难倒了他们。
术业有专攻,当李峰发现王党所拥有的特殊能力之后,他便决定对王党进行悉心培养,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李峰并不理会平北伯是何反应,他很快便重新躺在床上,继续休息着。
眼看着如此平北伯心里边明白,如果继续呆在这里,那么只不过会自讨无趣罢了,他还特意的冷哼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将何田需按照李峰的吩咐,对军事重地里边的大刀进行检查,不过他却发现这些大刀和刀疤男子以及其他被杀死的同伙,身上的刀状伤口显然是并不吻合的,这就意味着这些大刀根本并不是那些神秘杀手所采用的。
确认其中细节无误之后,徐松又让负责把守军事重地的士兵,拿出了其他类型的武器。
这些事并不敢再有任何耽搁,很快各种各样的类型便全部呈现在了徐松的面前,李峰发现其中端倪的弓箭恰恰就在其中。
为了避免破案的关键提前被泄露,李峰并没有将杀手所使用的弓箭,是特殊材质建造而成的这个秘密告诉徐松,只是让他对比各种各样武器,之后,在最后的时刻调查武器的相关出库记录。
至于此前李峰要求徐松要严格细致的对大刀进行检查,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款式罢了,目的极其简单,那就是为了麻痹驻守在军事重地的相关军队士兵。
毕竟李峰根本并不知道他们当中是否有人已经成为了幕后轻松的间谍,要是被他们提前获知其中的细节,这就相当于把破案的关键线索告诉了真正的凶手。
要是让王贞丰所代表的王党亲自下场,那么李峰作为廖任家被杀一案的主审官,他却依旧需要有所顾忌,毕竟在硕大的朝堂之上,皇上都必须要敬王贞丰三分薄面,这就更加不用说李峰了。
“你们把这段时间武器的出库记录拿给我来查看!要是被我发现你们打算从中作假,你们可都知道后果将会如何吧!”
徐松再次说到,这很明显是在提醒着面前负责把守的军队士兵,万万不可随意糊弄他。
士兵心中有所不服,却只能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