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袁家帮手
广工齐以及徐松异口同声的说道,他们脸色严肃认真,没有丝毫笑容。
眼看着如此,李峰点头向他们作出回应。
把抓捕那些可疑之人的任务,交给广工齐还有徐松去处理后,李峰会把心思重新放回到这一桩灭门大案上。
眼下虽然已经捕捉到了一丝可能破案的线索,不过李峰打算双管齐下,而并不打算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那些无缘无故失踪的打手身上。
“那些家伙平白无故的失踪,的确非常可疑,不过冼家府邸上的其他人早就已经认识他们,如果他们真的是杀人凶手,必定会被提前察觉!”
李峰心里边明白,若是真的如此,那么冼家府邸,上上下下整整三十五口人也就根本不会全部都被杀死了,必定会有漏网之鱼。
只可惜如此情况却并没有发生,这令李峰更多的怀疑这部分消失的打手,最多只是杀人凶手的帮凶罢了,真正动手将府邸众人给杀死的并非他们。
与此同时摆在李峰面前还有众多疑惑,特别是案发时间上的各种矛盾,这是李峰现阶段必须要快速解决掉的。
袁家的家主袁堂闻,虽然已经因为犯罪被李峰提前抓进捕快中,不过他确定了放弃挣扎,而是直接派出管家前往京都请求袁家主支的帮助。
其主支领袖袁田鸿已经答应了管家的请求,在他眼中看来这只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
“老奴在此谢谢过袁家主,李峰那个不识时务的家伙,日后必定会跪倒在地上向你求饶的!”
管家看着面前端坐在高位上的袁田鸿,赶紧说出了一番恭维的话语,他心里边明白这必定能够让对方及其高兴,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果不其然,袁堂闻的脸上流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和朝堂上的一位大臣获得联系,对付一位小小的郡丞,以那一位大臣所担任的官职,对付一位小小的郡丞,根本不在话下!只是这需要我疏通关系,花费这么多啊!”
袁田鸿这一番话语,显然是在暗示着管家必须要给出令他满足的好处,昭北郡的袁家虽然的确是京都袁家的分支,不过袁田鸿作为一家之主,他可并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帮助对他构成威胁的旁支。
眼看着如此,管家默默叹息了一口气,他早就料想到会有如此情况,赶紧从衣袖里边抽出一抹官银,主动的递到了袁田鸿面前。
放在昭北郡地区,这可是一笔很大的钱财,足以能够在那里购置一处中小型的府邸了。
看着那一抹闪闪发光的官银,袁田鸿眼都睁大了。
“我和朝堂中的那一位大臣本就非常熟悉,在特殊的京察期间,让他对付一名小小的郡城,说不定还正中了他的下怀,根本并不需要花费大笔的银子,却收获了一抹大大的官银!”
袁田鸿心中窃喜,却故意推脱了一番,这才将官银给收下。
紧接着他轻轻咳嗽一声,双方极其默契,管家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摆出一副非常恭敬的模样,向袁田鸿深深的鞠了一躬。
一方不顾前嫌、积极帮助,另外一方对此感激不尽的画面,瞬间展示在双方的眼前。
把府邸上的其他事情处理完成后,袁田鸿便动身离开。
“管家,去王府!”
坐上马车后,袁田鸿言简意赅的说道。
京都的袁家和王府是世交,至于王府的家主,他则是王贞丰王党中的一员,正是因为如此,即使他所担任的官职并不高,不过朝堂上的其他大臣在一般情况下多半都会给他一个面子。
这并不是因为王府的家主有着诸多才华,而是他们忌惮于其背后的势力,这个人便是王党的领袖王贞丰了,这一切都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马车轮子咕噜噜的向前滚动着,很快便来到了王府的门口。
京都的大家族府邸和昭北郡的府邸有着显而易见的区别,双方根本不是在同一个量级上的。
即便是昭北郡中装饰最为豪华的袁家,放在京都的大家族中却根本排不上名号,只能够占据末端的位置,和一些中型家族相提并论罢了。
确认了袁田鸿的身份后,王府的管家主动替袁堂闻带路,他和王府的家主很快便在内厅中碰面。
“王老,别来无恙吧!前些日子京察闹得沸沸扬扬,我都不敢和你互相联络了,如今看着已经来到了尾声,对应的争端大都已经有了定论,我这才敢来到你的府上和你叙叙旧啊!”
袁田鸿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话语说完,便极其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
这里是王家的府邸,王家的家主自然端坐在高位上,这个时候他轻轻笑着,让人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至于刚才袁田鸿所说的相关话语,王家的家主根本不会相信他明白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双方,互相给对方面子罢了。
紧接着双方非常默契的互相闲谈着,袁田鸿眼看着气氛越来越融洽,说出真正来意的时机已经到了,随后他便突然站立起身,脸色伴随着变得无比严肃。
“袁老弟,这是为何啊?”
王家的家主或多或少都被眼前这突兀的一切给吓到了,赶紧开口询问。
“王大人,还请您替我主持公道!我远在昭北郡的家族分支,竟然遭遇到了当地官员的强行占领,这是直接无视大梁的相关律法啊!”
这一番说辞,袁田鸿在前来王家府邸之前,早就已经提前想好了,他根本不会理会事情真相究竟如何,而只是会把其中的错误全部都归结到李峰身上。
得知袁田鸿遇到的麻烦,和当地官员有着莫大的联系,王家的家主眼前一亮。
要知道如今已经来到了京察的尾声,各种各样的争端基本都已经平息,每一个党派之间的官员都在竭尽全力继续搜刮对方可能存在的把柄,用来做最后一击。
他原本还苦于在这特殊的京察之间,根本没有为王党做多大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