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知道了,快走吧。”明明夏玖说的都是事实,可是他为什么这么想骂人呢?这可不好。
夏玖并不知道,自己钢铁般直白的行为已经在无形中给老班带来了,阴影,现在的她正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
时间回到余涛给夏玖下药,反而坑了自己的时候。
余涛在一个密闭房间清醒过来时下意识的动了动手腕,却发现,他的手被冰凉的手铐铐在了房间中唯一的一张大床那个上,而他自己却是不着片缕。
......
余涛觉得自己有些方,难道是他昨天喝多了,还是王涛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能啊,那么一个干净、剔透的少年,怎么能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爱好呢?
余涛下意识的想撑起身子,却发现,不仅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痛得无法忍受,就连他的嘴都变得酸胀无比!
这王涛不会真的是个变态吧?他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很神奇的,本来就是一个变态的余涛,在怀疑王涛也是变态以后,居然没有见到同类的欣喜,反而产生了一种被欺骗的耻辱感。
人啊,双标得不要太厉害哦~
显然,余涛已经忘记是自己故意引诱王涛的事实了。
“醒了?”正在余涛疑惑的时候,大门打开了,一个打扮得像昵勒佛一样的中年发福大胖子,顶着油光水滑的大光头走了进来。
看着着熟悉无比的人,余涛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茫然:“怎么、怎么是你呢?”对啊,王涛呢?王涛去那里了?
“怎么?看见我很失望?”大胖子也不恼,还很有闲心的在身后小弟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到也不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余涛自以为潇洒的一手插入发丝之间,然后慢吞吞的坐了起来。
似乎,这一丝不挂的场景并不能让他产生丝毫窘迫。
“就是有点意外。”除了狩猎时故意伪装出来的情绪,其他时候,哪怕是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余涛依旧可以云淡风轻,毕竟,变态的思维谁也猜不着。
不过能成为大佬,而且是一个余涛都需要小心翼翼对待的大佬,大胖子的变态和余涛比起来,恐怕只多不少。
“意外?”大胖子笑了当真有几分佛相的意思:“不,这是因为有人处心积虑的要对付你,终日打鹰最终还是被鹰琢了眼。”
这句话的信息量就大了,余涛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他的大脑却自动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
想到王涛,想到......想到在那个包厢里经历的一系列惨无人道的事。
这些事,原本已经被他抛之于脑后的。
余涛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很难看。
“怎么?想起来了?”大佬也不是天生就是大佬,也是一步步爬上来的,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再说,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的话,他该如何服众又如何辨别出什么人可用,什么人不可用?怕是早就被人拉下马了吧,又何谈现在家大业大的样子?
余涛的脸色变了变,但最后还是恢复了那云淡风轻的样子。
“代老大,您玩也玩了,气也出了,那么是不是该放我回去了?”余涛将眼神投向手铐。
“不可以哦~”大胖子学着余涛的样子,摆出一个邪肆的表情。
这......这就有点尴尬了,这样的表情的确富有魅力,但前提是这个人得有颜值,这样的表情由这么胖的一张脸做出来就有点滑稽,但众人可不敢笑,在代老大的面前嘲笑他,活腻了吧?
“代老大,您应该知道,我背后的势力是不会允许我莫名其妙的消失的吧?”余涛眉眼含笑,但言语之中充满了威胁。
“势力?你觉得能够让你栽这么大的坑的人会放过你那些势力吗?”兴许是意识到这样的表情不适合自己,大胖子又恢复了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什么意思?”余涛慌了,他能够这么云淡风轻的面对这么狼狈的场景,无非就是有所依仗,可是现在,代老大告诉他,他所依靠的东西已经不存在了,他能不慌吗?
“我们可都小看了那个孩子,他啊,可是一个不得了的存在呢。”如果不是确定这个孩子和他们是一类人,估计他也要担心担心自己的小命了。
余涛瞳孔一缩,直接喷出一口老血,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叫医生,可别死了,我还没玩够呢。”对于余涛的状态,代老大没什么反应。
相反,余涛能这么早清醒过来才叫他意外,毕竟,那种程度的折磨,换成一般人早就死得透透的了,正因为如此,代老大对余涛更满意了。
坚决不能放过这个小东西,也不能让他出事,否则,这么合他心意的玩意儿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了。
至此,余涛就被代老大囚禁了,而且对于余涛,代老大从来没有降低过警惕性,每次去‘见’余涛的时候都是带着一堆人的,而且每次带的都是不一样的人。
导致余涛根本找不到翻盘的机会,他的身形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来。
余涛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但如果折断他的羽翼并且把他放到比他还强大的猛兽身边呢?那样的结果自然的不言而喻的。
和余涛不一样,王涛的背景很干净,甚至在那些人眼里还是一个可怜到蠢的家伙,所以,对于这样的人,大家都没什么警惕心。
再加上王涛本身的颜值与优势,能够发迹也就不足为惧了。
所以说,有时候‘无害’一点好像还挺有好处的。
夏玖再见到余涛的时候是在她和自己的同事抄了代老大的家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余涛四肢已经萎靡,极其扭曲的挂在身后。
他披散着一头长发,神志也有些不清了,但在看见夏玖的那一刻,他的眼中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光芒!
他拼命的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的嘴里只剩下了一截小小的舌头。
这样的余涛让人恐惧,也让人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