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还是原来的宿舍,人是不是原来的人?
这让陈江有点激动,毕竟,重活一次,遇见同样的人,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陈江心情美哒哒。
学长知道陈江是新生,就走在前面,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
学长推门进去,陈江像新生一样,跟在后面,他现在不能表现的过于突出,经过前世的社会锻炼,陈江明确的知道枪打出头鸟的严重程度。
“各位同学,这是你们宿舍的新同学,叫陈江,大家欢迎。”
学长刚说完,宿舍里就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陈江呵呵呵笑了两声:“大家好,我叫陈江。”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盒吉祥兰州香烟,给宿舍的舍友发了一根。
陈江发烟的时候,扫视了一下熟悉的几个同学,真是感慨万千。
宋小辉:毕业后考了公务员,娶了一个教师媳妇,过的比较不错。
胡王华:上大学时,因为一个女生,变得痴呆,最后跳楼自杀。
王高华:毕业后,自主创业,欠下巨债,不知所踪。
车寿:岭西师范化学系研究生,毕业后,进入岭西一家药厂,和陈江倒常联系,有时间还出来喝喝酒。
李奎:毕业后,选择支援西部,去一个贫困的地方支教(李奎喜欢老师,毕业的时候考了教师资格证。)
往日的记忆清清楚楚,陈江看着这些稚嫩而熟悉的脸,由衷的感到亲切,只是此时的陈江不能对他们说自己是重生者,如果那样,非把他们吓坏不可。
陈江介绍完,几个舍友分别介绍自己。
陈江对他们再熟悉不过,他们的名字已经记在自己心里,没有必要刻意记。
那个学长将陈江领到,就离开了,正在陈江收拾床铺的时候,听到敲门声,陈江过去将门打开,一看,是高文江老师,陈江不由的喊道:“高老师。”
高文江看见陈江,微微点了点头道:“赶紧将床铺整理好。”
其他几个人还不知道高文江就是他们的辅导员老师。
这时候,宋小辉等人要下来,高文江道:“你们别下来了,我说两句就走,宿舍需要一个舍长,目前大家都不熟悉,我先指定一位,就是这位陈江同学。”
陈江没想到高文江竟然给自己分了一个舍长职位。
大学的舍长可没有什么权利,弄不好搞卫生就成了他的,可要是当好,绝对是这几个小伙子的头。
陈江不懒惰,也不想懒惰,既然老天给他这次机会,他一定要运用好,好好的活每一天。
“呵呵呵,谢谢高老师,我先干几天,要是不行,再让其它舍友干。”
陈江说完,又朝着宋小辉几个人看了一眼。
高文江接着道:“那好,现在报完名了,你们还缺什么赶紧去买,明天下午2点半,准时在305宿舍召开班会,选举班长。”
高文江说后,转身离去。
高文江走后,陈江快速的收拾床铺,收拾完后,朝着几个舍友道:“吃饭去吧?”
其它几个人摇摇头,道:“在你来之前,我们都吃了。”
陈江无奈的摇摇头道:“好,我先去,晚上咱们找个地方玩玩。”
陈江说完,还没等人应答,他就走了出去。
刚出去,电话就响了,陈江拿出来一看是林晓的,奶奶的,一进入校园,怎么将林晓忘记了。
陈江不好意思的接起电话:“林晓同志,你想我了?”
“呸,渣男。”
陈江呵呵呵笑道:“林晓,师范学院可多的是美女,你们学校的男生听说都被美女同化了,你可要小心,别找个阴阳人。”
陈江还没说完,林晓就道:“滚,你混蛋,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在我们岭西师范给你找一个啊?”
陈江几天不气林晓,就感觉有点不自在,听后呵呵笑了两声:“让你介绍不敢当,要是有合适的,我倒可以亲自来找。”
陈江还没说完,林晓再次怒道:“陈江,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完挂断了电话。
陈江看见林晓挂断了电话,呵呵呵笑了两声,将手机揣进兜里,哼着《两只蝴蝶》朝着餐厅走去。
餐厅还是那个餐厅,模样一点都没变,一到吃饭的时间就人山人海。
陈江喜欢刀削面,记得前世做到天籁药业岭西总代理的时候,他每天也离不了山西刀削面,吃碗面,吃两瓣大蒜,再喝一小碗山西的老陈醋,那滋味简直爽到家了。
陈江走到一个刀削面窗口,朝着里面喊道:“来一碗刀削面,辣子要多啊!”
陈江说完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递了进去。
老板瞅了陈江递过来的人民币,道:“对不起,同学,我们餐厅不收现金,您还是去三楼办饭卡吧。”
陈江无奈,去三楼办了饭卡,要了一碗刀削面,端着碗,看着整个餐厅的桌子都满了,基本上都是少男少女的情侣,让陈江不好意思将饭碗放在人家面前。
呵呵呵,我渣男陈竟然没有可吃饭的地方。
正在这个时候,陈江在角落处看到一个女孩低着头吃饭,呵呵呵,有个位置。
陈江端着碗赶紧朝着那边走去。
陈江将碗放在女孩对面,女孩好像意识到有人坐在她对面,赶紧低下头,好像要将头塞进盘子里。
陈江看见女孩的举动,不由的多注视了几眼:“这不是我们班的赵楚儿吗?”
陈江忘记班上所有同学,也不会忘记赵楚儿。
赵楚儿不但身世可怜而且是班上一等一的美女,在陈江的心里,他绝对是交大的校花。
只是此时的赵楚儿穿着破旧的衣服,头发不像其她女孩上大学前还去理发店修理过,只是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
这时候,陈江将目光注视到赵楚儿面前的盘子,只见盘子里两样简单的青菜,再就是一个馒头。
前世的印象再次出现在陈江的面前。
陈江低着头尽可能看见赵楚儿的面部,赵楚儿用余光看见陈江的样子,一张脸囧的通红,脸压的更低,好像要将头塞进盘子里。
赵楚儿的头压的低,陈江的脸就压得更低,为了看见赵楚儿的脸,陈江的脸已经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