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战有一点还说错了,他们的默契可不仅仅只是住在一起吃在一起,就能做得到的,那是经历过生死的考验,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对方的。
而这种默契的时间虽然不长,毕竟和A组比起来,还差着年头呢,可他们差的也只是经验,真说起默契来,并不差在哪里。
几人在这里说是休息,可都没有睡。
这些天早就睡得够够的,哪里还有心思休息,就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来个连续几天作战都不成问题。
在他们的等待中,天色终于暗了下来,俞正峰抱着狙击枪率先站起来,“森林狼,我先摸过去,无声解决他们的狙击手,你们再做行动。”
“我跟你一起去!”邓振华马上站起来。
俞正峰看了他一眼,“你掩护我。”
邓振华听了一窒,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却也只能默认,“你小心。”
俞正峰直接摆了下手,转身便向外跑去。
小将军的人控制了制高点,这个时候已经不适合太多人去摸卡,只有先控制狙击点,其他人摸过去才算安全。
俞正峰跑出安全房后速度并没有慢下来,虽有狙击手,但也还是有盲点的。
只要行动足够小心,完全可以避开他们的视线。
待终于靠近最偏僻的一处狙击点,终于停了下来,小心的向四周看去。
刚刚在安全屋的时候,他应该注意到这群人在搜索完后,似乎留了人,只不过距离太远还不能确定。
现在距离近了,俞正峰才一停下来,就注意到他们在几处空别墅里都安插了人手。
确定几处暗哨后,才小心的绕开,趁着黑夜来到那处制高点的下面。
停在墙角下,耳麦中却突然传来声音,“毒狼,上面狙击手和观察手两个人,一个侧对着你,一个正对着你,这个角度不行。”
俞正峰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一个转身却发现另一边还有一个暗哨。
这个时候还真是确定这些人就算不是职业军人,也是有经验的武装分子。
不过这么一个人,对他到是不算什么威胁,趁着黑悄无声息的绕到他的身后。
离对方越来越近,甚至连呼吸都放得轻了,慢慢的停了下来,眼睛紧紧的盯着前面在来回走着的高大男子。
虽然身材比例明显比自己高大得多,一副欧美壮汉的样子,可从没担心过自己不是对手,只想着要怎么无声无息的弄死他。
眼见高大男人转身向前,几乎一瞬间,只见他嗖的冲了出来,丝毫不犹豫的贴了上去,手上没有任何多余动作,一手卡住脖子,另一手用力一扭。
只听得到‘咔嚓’一声,对方瞬间没了气息。
整个人直接向后倒去,俞正峰轻轻一接,让他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
“好暴力啊!”一个似有似无的声音传来。
可所有人中就这么一个女的,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了。
俞正峰冷哼一声,“那你是希望我暴力,还是希望别人扭断我的脖子?”
“那还是暴力一些吧。”安然想也不想的说道。
俞正峰听到耳麦中雷战肆无忌惮的笑声,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么个重色轻友的东西。
没有再多停留,从背对目标的方向攀爬上去。
不过三层楼而已,俞正峰几下就攀爬到楼顶,果然看到了正背对着他的两个人。
“毒狼,需要我帮忙吗?”邓振华兴奋的声音再度传来。
可以想象此时的他已经快安奈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了。
俞正峰一阵无奈,虽然他装着消声器,可狙击手对于子弹是最敏感的,就算是消声器的狙击枪,也会引起其他狙击手的注意的。
边在耳麦上轻敲打了两下,边向前观察过去。
虽然是一个狙击手和一个观察手的配置,可两人的警惕性似乎都不高,很放松的一个状态。
虽然只是扫了一眼,却能确定两人的注意力并没有集中,这样的松懈状态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
边观察着对方边无声的靠近两人边抽出身边的匕首,当匕首抬到胸前时已经足够接近对方。
眼见距离差不多了,突地一个前扑,落地的同时抬肘狠狠的砸了下去,直接打在狙击手的颈部。
而击中狙击手的瞬间,动作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另一只手中的匕首对着一旁挥去。
一招得手,观察手只来得起发出低沉的嘶哑声,甚至都没有传到俞正峰的耳中,就已经倒在地上。
虽然解决掉两,俞正峰却没有丝毫放松,忙推开狙击手趴在他原本的位置上,端起狙击枪向其他的两个方向看去。
“放心吧,他们没动静!”邓振华轻笑的声音再度传来。
俞正峰听了轻松了口气,也看到另外两处的狙击手根本没有向这个方向看过来。
“职业素养一般,警惕性也很差。”才一个交手,俞正峰就已经给了评价。
“他们这是才落脚,还没稳下心呢!”邓振华到是帮他们找了理由,“下面是不是该我上场了?”
“来吧,我掩护你!”俞正峰活动了下握着枪的手,刚刚沾到血,有些不太舒服,“你选哪个,这两个的周围警戒可都不少,不那么容易得手。”
“有警戒怕什么,我还会怕他?”邓振华当然不理会这个,还没等走出来,就马上又说道,“当然是把我们的家抢回来,总不能让他们霸占了去吧?”
听到他把那里当家,俞正峰一阵好笑,不过毕竟住了那么多天,也可以这么说。
稍微调整了个方向,正适合掩护他,以及监控那个方向。
眼见邓振华已经跑出安全屋,便小声警告道,“别急,慢慢来,你那个方向暗哨多,尽量不与他们接触。”
耳麦中的敲击声传来,邓振华已经慢下速度,小心的避开的附近的警戒。
看到他的动作,俞正峰便不再担心,他再清楚不过,邓振华平时看起来不靠谱,这种时候却不会掉链子。
于是也闭上了嘴,只是盯着他小心的掩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