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一巴掌给段云打的一个激灵,捂着屁股猛地坐了起来。
“你你把我的痔疮打破了!”
段云怒道:“我这么好看,留下疤怎么办?”
痔疮?
胡列娜愣了一下:“什么是痔疮?”
“连痔疮都不知道?菊姐姐也有痔疮,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咨询一下!”
段云咧嘴一笑:“胡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早就醒了?”
胡列娜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早就醒了,你是根本就没晕一开始是装晕,后来在返回武魂城的途中又睡着了,进城之后睡醒了又继续装晕!”
我擦?这都看出来了?
段云怪叫道:“你怎么知道?”
胡列娜的脸蛋一红,稍微整理了一下领口:“先前我抱着你的时候,你的双眼偷偷睁开一条缝,偷看我来着当我没注意到吗?”
完蛋!
都是该死的圣光惹的祸!
段云满脸尴尬,一时间不知怎么接话。
胡列娜捏了一下段云的鼻子,轻笑道:“是不知道该如何向月关长老解释,所以故意装晕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了,段云只能点了点头。
胡列娜:“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告诉我吗?”
段云:“某个神灵不忍心见我死去,于是附体救我!”
胡列娜被气笑了:“你这借口,傻子都不会信的,就算你不想说,也得找个像样的借口吧?”
段云眨了眨眼:“不是吧?这理由还不够完美吗?”
胡列娜摇了摇头,眼见段云沉默不语,于是说道:“算了,我也不逼问你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过你要想好,一旦教皇大人询问,你该如何回答!”
听到这话,段云感激无比:“胡姐姐,你呢?你是不是也有秘密?”
胡列娜:“当然有我第一次来大姨妈的时候,我就没告诉任何人,连我大哥都不知道!”
段云撇嘴道:“这个不算秘密吧?不是前天刚结束吗?大半夜的,我当时还以为是我尿床了呢,吓我一跳我一岁的时候就不尿床了”
“!”
胡列娜两眼一瞪,一把抓住段云,冲着段云的脑门就是一巴掌。
“哎呀?以为我是小孩子就好欺负是吧?看鞭!”
“臭小子,你的武魂是蓝银草和镰刀,整天带着一根牛皮鞭在身干什么?呀,抽疼我了!”
和段云所预料的一样,菊花关将死亡峡谷所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了比比东。
包括兽潮之时,段云使用剧毒种子毒杀魂兽,抢了五块铁牌,将铁牌熔炼成了金子。
也包括段云硬抗万年地穴魔蛛的攻击,挡下他这位95级封号斗罗的魂技,最终毫发无伤的事情。
得知这些信息之后,比比东心中震撼不已,即便以她的见识,也想不明白段云是如何做到的毒杀五千年的魂兽倒还好说,毕竟他手里握着碧鳞蛇毒的剧毒种子,可是挡下万年地穴魔蛛的爪子?抗住菊花关的魂技?这就难以解释了。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比比东眼中光芒闪烁,沉声道:“月关,等他清醒之后,带他来见我!”
菊花关:“是,教皇冕下!”
比比东:“还有你再去见一下独孤博,尝试说服他前往天斗帝国暗中保护小雪,他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该如何选择?”
千仞雪卧底天斗帝国皇室是武魂殿的最高机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对武魂城忠心耿耿,绝无背叛的可能独孤博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如果还不肯相助,那他也就没必要活下去了,免得将来这件机密泄露让千仞雪陷入危难。
菊花关当然清楚比比东的意思,可他犹豫一下之后,却开口说道:“教皇冕下,独孤博此人性格孤僻,而且高傲无比,很可能宁死也不会屈服不如让段云试试如何?”
比比东眉头一皱:“段云?”
菊花关连忙道:“独孤博怕极了段云,他在段云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只要段云开口,别说让独孤博去保护小雪,就算让他去暗杀雪夜大帝,他恐怕也会答应!”
比比东略一思索,点了点头:“如此也好,不过段云还小,有些事情没必要和他说的太过明白,只告诉他该如何做就行!”
菊花关:“遵命!”
离开教皇殿之后,菊花关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看了一眼信封的落款,菊花关捂着嘴轻笑起来。
在此之前菊花关为了能收段云为徒,特意写了一封信让手下送到圣魂村,并交到了杰克村长的手里此时他手中的这封信,就是杰克村长的回信。
撕开信封,菊花关一行行的看了一遍。
“哈哈,杰克村长真是明事理好,从今天开始,小云就是我的徒弟了!”
菊花关搓了搓手,兴奋的将信叠好,然后快步朝着胡列娜的家中走去。
另一边,还有一个人手中也拿着一封信,正是同样收到杰克村长回信的鬼斗罗。
鬼斗罗:“哈哈,杰克村长真是明事理段云是我的了!”
长老殿深处,耸立着一座巨大的六翼天使雕像。
雕像的双手之中握着一把华丽的宝剑,宝剑散发着神圣的光芒。
在雕像的前方,此时正站着两个老者正是千道流,和金鳄斗罗。
此时,千道流眉头紧锁:“消息属实吗?段云这有这样的本事?”
金鳄斗罗点点头:“这些消息是从焱的口中传出来的,我也亲口询问过他,应该不会错!”
千道流来回踱了几步:“你亲自去一趟,将段云带过来!”
“如果我是比比东的话,在得知这件事之后肯定更加迫不及待的要收服段云,而收服段云的最好办法,就是收他为徒我要抢先她一步收段云为徒,并将段云培养成小雪最忠诚的左右手,等到小雪将来执掌武魂殿,段云便可能是她手中最锋利的刀剑!”
“这刀剑,要握在小雪手里才行,而不是握在她比比东手里。”
对于千道流要收段云为徒这件事,金鳄斗罗早就知道,此时听到他的话,并未露出诧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