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叫好的观众,岳芸鹏嘿嘿一笑:
“该我了。”
“诶,您给说说吧。”
“哎呀好开心……”
“什么啊~”
吴少白推了他一把,无语的来了一句:
“怎么了你就那么开心?”
“宝贝儿,你推我干什么?”
“……你管谁叫宝贝儿呢。谁你宝贝儿啊。“
“你看,还急了。哎哟,宝贝儿啊,你怎么了?我是谁你都忘了?”
“你谁啊?”
“我啊,我!你好好看看我这张脸!”
对着正指着自己脸的岳芸鹏,吴少白顿了一下,来了句:
“不敢看。”
“为什么啊?”
“这……晚吃的有点多,看多了……想吐……”
“……”
岳芸鹏脸色一呆,接着在观众们的笑声中,他摆正了身子,指着吴少白:
“得嘞,这位啊,头发少见识浅,我也不跟他一样。自我介绍一下吧……”
说着,他那贱嗖嗖的品性逐渐暴露了出来。
捂着自己的胸膛:
“我啊,是位……歌儿唱家儿。”
“您等会您等会,岳老师。嘿,您等会。”
吴少白满脸的无语:
“您说您是什么玩意儿?”
“我不是玩意儿,哎呀我的宝贝儿啊,你今天是怎么了?”
这话一出口,场爆发出了从开场到现在最大的笑声来。
吴少白还特意留意了一下第一排,除了最小的俩弟弟,包括吴少珺在内的所有家人也都露出了一抹笑容来。
看到这,吴少白心里松了口气。
在观众的笑声中,他点点头:
“你确实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还歌儿唱家儿……嘿,嘿,宝贝儿,别美了。提点提点你,那叫歌唱家,没有儿化音,懂么?“
“不加儿吗?”
“不加。”
“真不加吗?母门燕京人儿就这儿么说话儿~”
“哎呀哎呀,行了行了,您可别乱认爹了。还母门燕京人儿……记好了!那称呼不加儿。你师父让你练普通话的时候肯定占你便宜了,儿啊。”
“哦……嗯?”
刚应了一声的岳芸鹏猛然转头看着双手正撑着桌子四平八稳的吴少白,脸还有这一股迟钝的无语。
“你说什么?”
“我说那叫歌唱家!懂了吗?歌唱家……不是,你不就是个说相声的,怎么了?刚才台下还给人修脚呢,怎么到台了就变成歌唱家了?您也搞副业创收呢?”
观众哈哈一笑,可岳芸鹏却眉头一皱,脸的五官又聚在了一起。
“吴少白咱俩刚才在台下说好的,我脑子慢,你别老是砸现挂,我跟不。你看,观众又笑话你了……”
“谁啊?笑话谁呢.”
吴少白也是无语,接着摆了摆手:
“得了,岳老师……”
“叫我歌儿-唱-家儿。”
“……”
“哈哈哈哈哈~”
观众们齐声哄笑,而吴少白似乎也放弃了抵抗,随便的挥了挥袖子:
“得,我也看清楚了,在这个问题,他充分发扬了这种臭不要脸的精神,我是真没辙了……这样,岳老师……”
“嗯!?你叫我什么?”
“呃,歌儿唱家儿。”
“对喽~”
“……”
看着脸都有点挂不住了的吴少白,台下的观众也喊:
“歌儿唱家儿~”
“好家伙,你们也真不嫌脏。”
听着吴少白的话,观众又哄笑:
“噫~~~”
而听到了这些动静,吴少白的母亲,从开场到现在始终坐的标版溜直满是女军人那飒爽英姿的严丽云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四周……接着小声对旁边的爱人吴清正说道:
“现在的相声……都这么听的吗?还带起哄的?”
带着眼镜,看起来气质如同一位中年儒士的吴清正摇摇头:
“不太清楚,我也是第一次听这种在剧场里的相声。”
而听到了他的话,一旁吴少白的二叔吴清源则凑够来笑道:
“大哥,少白说的真挺有意思的。挺新鲜的,而且这里还让起哄,真跟咱们想的那种不太一样。有点小时候听录音机里马仨爷相声那种味道了。“
“行了行了,赶紧听孩子继续说吧……那是竹板吧?俩人要唱了?”
就在吴家人说话的功夫,岳芸鹏和吴少白已经完成了中间的垫场,一个扮演“歌儿唱家儿”,一个扮演“票友”,俩人准备打板来一出《拆西厢》。
吴清源的媳妇,吴少白的二婶话音刚落,就听台叮叮咚咚的竹板清脆之声响起。
三人看过去,就见吴少白手里拿着板,脸是飞扬的神采,叮叮咚咚的敲击节奏之后,忽然,一股嘹亮的嗓音游荡在会场之中。
调门高。
嗓子干净。
清脆好听至极!
“莺莺闷坐,手儿托腮!叫声红娘,你快过来~”
一些老观众恍惚间以为是郭德刚出来了……但不得不承认,这一嗓子《拆西厢》当真是舒坦至极。
一股老艺人的味道瞬间出来了。
就连吴少白的爷爷也不自觉的点点头,眯起了眼睛,放在膝盖的手指跟着板的节奏刚刚敲击等着下一句。台的岳芸鹏忽然把手里的玉子板往桌一搁:
“今天的演出到此结束,各位再见,谢谢。”
说完就往台下走。
“诶诶诶,回来!”
吴少白在观众的哄笑声中追了过去。
(评论区诸多鼓励,我铭记于心,感谢诸位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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