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就要弹!”田彩也来气了,眼神幽怨的看着田煜,“哥,你不爱我了。
听妹妹弹琴而已,有那么可怕吗?”
对宝贝妹妹控诉的小眼神,田煜心头猛然一软,自责狂涌心头。
恨不得把刚才说出去的话全部啊呜一口回吞回去。
他立马妥协,脑袋点的像小鸡啄米:“好好好,弹弹弹!现在就弹。哥哥帮你拿琴。”
地坐着的某落汤鸡绝望了,同时嫉妒到眼睛猩红。
为什么?
为什么人人都宠着这个田彩?为什么人人都要除掉她?她做错了什么?
她不甘心!
田甜心里仿佛有无数头发疯的野兽在咆哮。
但她还是有本事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的敌意泄露半点。
很快,田煜就抱着一把古琴,迈着大长腿,颠颠的走来,然后轻轻的讨好的放在田彩面前。
田彩嘻哈的神情终于慎重高雅了一些,然后朝三朝古琴伸出了爪子。
某男不自觉的耳朵猛然一紧。
某女本能的挣扎了一下,想去捂耳朵,奈何动不了。
就在两个人如临深渊的思想中,田彩终于拨动了琴弦。
声音如叮咚的泉水,跳跃在每个人的心间。让人心旷神仪,沁人心脾。
仿佛吸入了满口的灵气,飘飘欲仙。
又仿佛置身在雨后的晨曦中,全身的每个毛孔都舒爽开来。
田甜和田煜完全是不可置信,惊得嘴巴张成了型。
像含着两枚鸭蛋。
特别是田甜,脸还未完全消散的讥讽和呆滞混杂在一起,表情极为的精彩和滑稽。
这……这不可能!
那个蠢货怎么可能会弹琴?还弹的如此美妙?
田甜心里歇斯底里,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
这……这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吗?田煜脸的表情如梦如幻,不知道在寻思啥。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些词都是发明了,用来形容宝贝妹妹的吧?
田彩对两个人的表情分外满意,得瑟的微微一笑,停下了拨弄琴弦的手。
美妙的音乐突然中止,让田甜两个人就如同被拔了氧气罐的病人,被抽去精气的受一般,立马蔫了。
全部用“怎么不弹了”的眼神眼巴巴的瞅着田彩一双如有神助的纤纤玉手。
田彩看向田甜,语气微冷:“所以,如果姐姐想戳破我的话,那我也可以说当天弹曲子的就是我。
而是你,抢了我的侧妃位置。”
田甜怔了怔,突然遍体生寒。
这就是所谓的倒打一耙,可是她偏偏不能澄清明白。
她也不想承认,田彩弹琴,比她这个本尊还要好。
冒充她绰绰有余。
她怕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如此一来,她是断然不能在太子面前脱了田彩的马甲。
那简直是损敌八百,自损一千,讨不得半点好处。
“妹妹说的极是,那……就这么办,让田甜做她的太子侧妃去。大家皆大欢喜,呵呵。”田煜也终于回过神来。
拍完彩虹屁,搓着手走前:“妹妹,怎么不弹了?哥哥想听。”
田彩无语,大狼狗秒变小奶狗,这突变的画风,让她有些不大适应啊。
“哥,先办正事,以后有的是时间弹曲子给哥哥听。”田彩说着朝田甜努努嘴,“哥,先把姐姐松绑了吧?”
“……额,好吧。”田煜的眼睛在古琴和田彩的一双巧手不舍的停留片刻。
这才狠下心来,转身走向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