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不可能,那么就是官员?
一众官员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想去,因为去了并没有油水可捞。可是不去,公主一定有办法让他们其中的人去。
如何让公主和皇帝满意自己又不要去呢?
一众大臣头疼。
有个妖孽般聪慧的公主,他们日子难过啊,这水还没有开始治,他们就被治了。
“这个就归当地方的官府去解决,监工带着圣旨去就可以了。首先做的就是将消息扩张出去,让那些商贾知道,这条赚钱的门路。”杜清文像是知道总大臣的顾虑,出声提示。
“战神将军说的对!”
满朝大臣即刻附和。
谁监工呢?
没有人提示。
皇帝也是知道这一众大臣的心思。
山高皇帝远,不说这监工去了,当地官员配不配合还是一回事。收取了商贾的银子,有没有命,能不能保住银子又是一回事。
最终,银子人让得了去还没有人知晓。
“这监工和收银子的事情,本公主有人选,至于护监工和收银子的护卫。就将那些到了年纪退伍的军人,腿脚好得给派过就行,不多一千名,这一千人吃饭什么的再坐的大臣,每家出白银六千两,没有问题吧?”张堡堡目光扫过满殿的大臣。
六千两不用去冒险自然没有问题。
“一切凭公主吩咐。”大臣们纷纷点头。
皇帝被女儿强盗的行为逗乐了,差点没有憋住笑。这一帮老家伙,收拾的痛快啊,就是不明白女儿要谁去。
将细节都商量好了之后,皇帝单独留下张堡堡和杜清文。
“谁去?”皇帝问道。
“我去!”
“你?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最喜爱的女儿,我的母亲是仁德皇后,我去能代表你,还有就是我去能更多了解一下当地方的百姓,这些老家伙光想着自己,没有谁会真心为国家效力。朝廷的官员不为百姓办事儿,留着干嘛?朝廷需要新的血液,我要培养一批新的血液,让他们为朝廷效力,为你分忧,你信么?”张堡堡看着皇帝,表情似笑非笑。
“臭丫头,都老拐子惯的,什么眼神对付你亲爹。信你,这事儿交给你了!”皇帝点头,算是同意张堡堡的安排。
“你还得给我个人!”张堡堡说道。
“谁?”
“你身边暗卫,得你信任的两个。”张堡堡说道。
皇帝挥挥手出来两个人:“属下见过公主殿下。”
“你们两个不用内力和我扳手腕,赢了就跟随我!”张堡堡一撸袖子露出纤细洁白的半截手臂。
两名暗卫看向皇帝,公主金枝玉叶,这手他们不敢抓啊。
“怎么?我这手不抓怎么扳手腕,我夫君子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张堡堡扯了一把杜清文的袖子。
杜清文上前将张堡堡的袖子牵起来,然后在张堡堡的手上盖上手帕:“你无所谓,他们还想活命。”
一句话提醒了张堡堡。
扳手腕这种事儿,暗卫门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抓住包裹了手帕的手,柔软无骨,暗卫吓得都不敢使劲。
“使劲啊!”张堡堡催到。
暗卫想了想,要是办不过万一皇帝不高兴,他们也没有什么好的活路。
使劲五成力道!
张堡堡柔软无骨的手像是被定住一样。
七成力道!
张堡堡的柔软无骨的手依然纹丝不动的定在那里。
九成....十成,全部的力量,张堡堡的手依然不动。
暗卫额头出汗了。
不能使用内力,他扳不倒公主的手腕啊。
“好了,你过关了!”张堡堡点点头。
暗卫擦了一把虚汗。
第二名暗卫看到自己生死兄弟的眼神和额头的虚汗,知道公主不是如表面那般的柔弱。
他一上来就用七分的力量,张堡堡的手稍微颤抖了一下,接着十分的力量,张堡堡纹丝不动。
“好了,你们两个以后小心了,不要以为对手是个女人而心生柔软,记住,想对我父皇和我不利的人中就有女人。你们表现一般,不过尚可调教。”张堡堡站起来,对皇帝说道:“这两个我带走了,以后他就不是你的暗卫,是我的护卫。”
皇帝点点头,心中很想问问张拐子这么教养的孩子,那就是妥妥雁过留毛的那种强盗。要人还要的这么理直气壮地估计只有她了。
夫妻俩带着两名暗卫回到家,一进门张堡堡就喊:“爹!”
隔壁传来张拐子的声音:“干啥?”
“哦!忘记了,我爹住到隔壁了。”转头就往隔壁走去:“爹中午吃啥,我饿了!”
“公主殿下,饭菜准备好了。”露儿笑眯眯的推着张拐子。
"“喊我堡堡吧!走吃饭!这两个也安排饭菜。”张堡堡指着身后两名暗卫。
吃过饭之后,张堡堡就去程府。
带着皇帝给的侍卫。
程老太太知道来拿药的是张堡堡之后心中忿忿不平,但是有了杜家老太太打脸的事件,她不敢给张堡堡摆脸色。
“老身见过公主殿下!昨个儿库房药材有几株药材是老身留着给程颢的,程颢身子骨弱,这些来老身也是四处收集药材,只是为了保住他的命,公主那个药材可否......”程老太太说着双眼一红。
一个世家老太太,自然不会因为几株药材讨要。真的开口要自然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程颢是程俊的长子,前妻所生,十四岁,传闻身体羸弱。
“老太太好,昨个儿姨母突然发病,我的确在府上库房拿了不少药材,回家加班作出一些滋补药丸,这些是专门给女人补的,毕竟姨母还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个年纪要孩子自然得多方面考量,还有一些药材我给姨父炼制了,炼成那种男人专门吃的,程府大公子听说身体天生羸弱,这需要有个弟弟帮衬是不是。大公子身体情况我早已从我大伯伯那里了解,只要不过于劳累,不会有问题,而且,大公子不适合妻妾成群。我这么说老太太应该明白。老太太,我想去看姨母,有空再聊。”张堡堡点点头飘然离去。
想讨要药,想得美。进了她张堡堡的口袋,想要,怎么可能。
看着张堡堡的背影,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