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不紧不慢地朝着慕烟走过来,脸上带着狞笑。
“你们别过来!”慕烟的牙齿打着颤,说出来的话却软绵无比,身体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连动弹都使不上劲,身体里似乎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热浪。
慕烟惊恐地拼命尝试挪动着身体。
“别挣扎了,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让人给你灌了药,现在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别担心,这种药药力强劲,很快你就会沉浸在快乐里,无法自拔。”
“慕烟,如果有朝一日你成了某片的著名女星,可别忘了感谢我。”
说话间,一个男人已经走到了慕烟面前,俯身抓住了她的手腕……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慕烟的手脚完全被死死禁锢住了。
魁梧男人急切的喘息喷涌在她的脸上,衣服被狠狠撕裂。
在药物的作用下,慕烟的舌头已经打结,无法说出一句话。
随着身体的体温不断攀升,理智一点点被抽离。
在慕烟彻底失去自我意识之前,她听到了一声爆破,随即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向她走了过来。
慕烟落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热……
好热……
慕烟直觉自己身处于火山之中,被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裹挟,逐渐失去了理智,只余生理的渴求。
她不受控制地拽着男人的脖颈,伸手去解男人衬衣上的纽扣。
指甲颤抖,扯了半天,纽扣纹丝不动,眼泪不自觉地掉下来。
叶靳洲扫了怀中的女人一眼,低头嗤笑了一声,脩而扯过她的手腕,半拉扯,半拖着将慕烟扯到了浴室,打开淋浴的蓬头,冰寒的水瞬间将慕烟从头冲到了脚。
男人的动作极其粗鲁,甚至将水都冲进了她的气管里,慕烟重重咳了起来。
没等她恢复过来,男人又一把钳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逼到浴室的镜前,阴冷地说道:“自己看看你这副发春的模样。”
湿冷的长发,迷离的眼神,绯红的皮肤,镜子里的女人犹如打了脂粉的水鬼,狼狈,鬼魅。
慕烟全身冷得发颤,理智逐渐回笼,眼泪顺着眼眶掉落,她乞求:“叶靳洲,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
叶靳洲漠然甩开她,居高临下地扫了她一眼,说:死之前,也得先给我生下孩子。”
慕烟咬着牙质问:“以你现在的身份,想要孩子的话,多少人前赴后继,为什么要盯着我?”
因为……
男人残忍一笑,“这是你欠我的。”
眼底阴冷狠戾。
叶靳洲从乐诗的手中救了慕烟,同时也囚禁了她了。
慕烟被禁锢在叶靳洲的别墅里,犹如他的宠物。
每晚,他都会来,粗暴地对她的身体进行索取。
“叶靳洲,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慕烟躺在大床上,漠然地盯着天花板。
男人一只手强硬地将她的双臂摁在头顶,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物。
慕烟只觉得自己像颗粽子,被他吃干抹净。
“我说过,你欠我一个孩子。”叶靳洲唇角泛着冷笑,猛然冲进慕烟的身体里。
又是一夜的折腾。
慕烟无力地承受着,目光却不由落在了吊着幽兰的窗台上。
眼底闪过晦暗的光。
她不能被关在这里。
季城说过,如果婚礼当天见不到自己,那么这辈子她都别想再知道孩子的任何消息。
孩子的事更不能告诉叶靳洲。
谁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用这个孩子对付自己。
她必须要逃走。
叶靳洲离开的时候,别墅里只有慕烟和几名佣人,而别墅外的保镖在周日会集体换班。
房门是锁着的,佣人从来不和她说一句话,每次都是沉默着送餐和收餐具。
在被叶靳洲禁锢的第八天的周日,也就是与季城婚礼的当天,慕烟照常吃过饭,等到佣人收了餐具,她的机会来了!
迅速扯下床单被套,拧成长绳,固定在二楼窗台,眼见保镖换班的空档,慕烟利索地拽着床单一点一点地往下。
快到了,就快到了!
慕烟忍受着掌心摩擦传来的剧痛,终于在距离地面两米处松了手。
她跌落在地面上,膝盖磕出了血。
慕烟忽略皮外伤带来的疼痛,抓紧机会逃离了叶靳洲的别墅范围。
连续小跑了二十分钟,慕烟终于在主干线拦下了一辆计程车。
“师傅,到万象新城。”
季城定下的婚礼地点。
车身匀速前进,慕烟支撑着疲惫的身体终于到达了指定地点。
车子缓缓停下,慕烟透过车窗看见了季城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银灰色的正装,在门口等他的新娘。
慕烟吁了一口气,伸手准备打开车门。
然而推了几次,车门被完全锁上了。
“师傅?”慕烟看向驾驶室。
一直沉默着的司机缓缓回过头,对着她说:“抱歉了,慕小姐。”
慕烟神色一顿,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一股辛辣刺鼻的喷雾直直噴了她满脸……
慕烟在黑暗中睁开眼。
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横在她的脖颈上。
男人扬起匕首狠狠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慕烟,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还是不听话。”
冰冷的刀锋划过皮肤带来一阵颤栗,慕烟又急又怕,直直说:“叶靳洲,求你放了我,至少今天放了我!”
“现在知道害怕了?”粗砺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了慕烟纤细的手腕,将她扯到怀里。
“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温柔了一点,导致你对自己的处境有很大的误解。”
刀尖不深不浅地从慕烟的脖颈划过脸颊,一路带出细小的血珠。
慕烟忍不住吃痛,咬着牙,眼底的水雾却始终没泛出眼眶。
叶靳洲的唇角勾着三分轻笑,眼底却能清晰看见残暴和狠戾,犹如地狱的阎罗。
“慕烟,你就多长了一双腿是不是?”
慕烟身抖如筛,仰起一张惨白的脸,眼中全是数不尽的恐惧。
“叶靳洲,你想做什么?”
话音刚落,叶靳洲忽的将她推开。
砰砰——
安静的周围猛然间响起尖锐刺耳的声音,‘唰’的下,白炽灯被点燃,整个房间便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