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靳洲反问一句,慕烟这才缓过神儿来。
“是你……你怎么回来了?”
听她问这话叶靳洲就不禁觉得好笑:“这是我家。”
说着,叶靳洲就开始不老实
果不其然,叶靳洲手上的动作。
“啊……”
慕烟竟也开始回味仿佛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如果没有仇恨该多好。”
“没有如果!”
不知道什么时候,叶靳洲已经站在了慕烟身边。她回头看去,叶靳洲的腹肌极具诱惑力。
“你……起来了。”
说着,慕烟想到叶靳洲还要去公司,又赶紧给叶靳洲找衣服换上,却看到了一件旧衣服,勾起了她的回忆。
那时,慕烟还不知道慕家与叶家有什么仇恨,她还天真的以为,她和叶靳洲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件衣服,就是那时慕烟买的情侣衫。
“还愣着干什么?”
叶靳洲的声音拉回了慕烟的思绪,赶紧拿了叶靳洲的衣服去给他换上。
“我在电视上看到,温家争产案闹的很厉害,你……”
叶靳洲从来不喜欢别人掺合他的事,尤其是慕烟。
“别以为你住在这里,就能理所当然的掺合我的事情。你只是我的奴隶而已!”
慕烟低下头,她知道叶靳洲这样提醒她已经算是温和的了。换了平时,还不知道叶靳洲要怎么折磨她。
“我知道了。”
出门的时候,叶靳洲还告诉慕烟:“对了,假结婚的事就算了。本来也是做给我爸看的,现在他不在了,也就没有必要了。”
慕烟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高兴的事,竟让她有些失落。
她不能一直困在这里,为了离开,她必须得想想别的办法才行。
就在叶靳洲为了争遗产忙得不可开交时,慕烟自己在家绝食来抗议。
“慕小姐,这都已经两天了,你什么东西都没吃。就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还是吃点儿吧!”
保姆拿慕烟没办法,只能做好了各种食物送来给慕烟吃。
慕烟其实也饿得不行,看也没看一眼,还是那句话:“我不吃,你还是端走吧!”
保姆见慕烟这样坚定,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打电话将事情告诉叶靳洲。
不久,叶靳洲赶到家里:“慕烟,你想干什么?”
说着,叶靳洲一把揪起慕烟,眼里全是厉色。
“绝食?在向我抗议吗?”
慕烟脸色已经没有血色,也不在乎叶靳洲会怎样折磨她。
“别的事情我做不了主,吃不吃饭,我还是能决定的。”
叶靳洲冷笑一声,紧紧擒着慕烟的脖子:“才温顺了几天,这就开始反抗了?”
“慕烟,你这么做,就是想跑吧!”
说着,叶靳洲一股作力将慕烟扑到在床上,两人前紧紧贴着。
“不吃东西,没有营养,怎么能还我一个孩子?如果你不生下孩子,我不会放过你。”
愤怒之余,叶靳洲又一次发泄自己的不满。不得不说,仇恨之余,他也确实。
“嗯……”
慕烟紧紧皱着眉头。
“不过就是一条命,你叶靳洲想要的话,我给你就是了。”
叶靳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能任由叶靳洲摆布。
叶靳洲。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生不如死。”
这天,叶靳洲离开后,慕烟就更没吃过东西。
而叶靳洲一心忙着继承遗产的事情,也无暇顾及慕烟。
整整一个月后,慕烟才在新闻里看到温家遗产案的结果。
因为温父生前已经立了遗嘱,还没来得及改就突发心脏病过世了,所以林允康没有继承温家的遗产,林姝也再没有登堂入室的机会。
老太太的身体也不太好,进了病院后,已经将自己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给了叶靳洲。
“慕小姐,这都一个月了,你还是吃点儿吧!先生不在家,你吃点儿东西,我们不告诉先生。”
慕烟打开房门,问道:“你们让我离开,我就吃东西。否则,不要来给我送吃的。”
这种事,保姆做不了主,更不敢私自放人得罪了叶靳洲。
“慕小姐,你别为难我们,我们就是温先生顾来的佣人,说到底,还是得听温先生的话。”
慕烟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间里,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痛苦的想要了结自己的生命。
她拿着水果刀,在手腕上划了深深的一刀。
保姆见慕烟这样的举动,知道情形不对,立即上前去阻拦。
“哎呀,慕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你还年轻,千万别想不开。”
说着,保姆把住了慕烟的手,高声叫来了几个佣人帮忙。
慕烟苦苦挣扎,乞求保姆:“我每天在这里生不如死,我求你了,让我给自己一个解脱吧!”
“要么让我离开,要么就让我死。”
扔了手里的刀,慕烟挣开保姆,明知道自己跑不掉,还是拼命要往外跑。
几个佣人只能拦着,拿来了医药箱要给慕烟包扎,也让慕烟给打翻了。
叶靳洲知道了慕烟自杀的事情,在电话里吩咐保姆:“收起所的尖锐的东西,把她绑在床上。”
“是,先生。”
慕烟终究是一个人,加上一个月没怎么吃东西,根本就不是几个佣人的对手。没过多久,就被绑在床上。
几天后,叶靳洲才回了家。慕烟形如枯槁的样子,一时间让叶靳洲有些心疼。
转瞬,叶靳洲又是愤怒,让佣人端来了做好的食物。
“够有毅力的,都坚持一个月了。”
佣人端来了做好的粥,却怎么也喂不进。
叶靳洲顺手接了过来,直接就往慕烟嘴里怼:“吃!”
慕烟别过脸去,并不理会叶靳洲的命令。
“趁我还心平气和的时候,别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