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总的事情跟我没关系,可慕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我管到底。”
叶靳洲不禁发笑,讥讽慕烟:“你还真是厉害,能有季诚这么个傻男人这样护着你。”
他缓了缓,脸上还隐隐作痛。走上前去又要擒住慕烟,却被季诚给拦了下来。
“温总最好还是收敛一些,地位再高,手里的权利在大,也大不过法律。”
叶靳洲既然来了,就不会让慕烟从自己手中溜走。
“你会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季诚将慕烟揽在怀里,告诉叶靳洲:“烟烟已经答应了嫁给我,我有责任保护她。什么代价不代价的……温总不是已经下手了吗?”
“想不到,温总这样的人,还要用那么卑劣的手段。”
叶靳洲才不管季诚说什么,硬是要带走慕烟,还了季诚一个拳头,带走了慕烟。
慕烟被扔进叶靳洲的车里,不知道这次叶靳洲会带她去哪里,又会做什么。
“我就知道你的温顺都是假的,果然还是跑了。”
慕烟看着叶靳洲,什么话也不敢说,就怕惹怒了本来就愤怒不已的他。
“季诚说你要嫁给她?”叶靳洲看向慕烟,一双炯目里的火光足以让慕烟畏惧:“我可记得,就在不久之前,你可是我身边的人,还在巴巴的求我放过你。”
没过多久,慕烟就被叶靳洲带到了一家口腔医院。
“给我拔了她的门牙。”
慕烟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步步后退:“不……”
随即,慕烟跪在叶靳洲跟前求他:“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不要这样。”
“现在求我,已经晚了。”
叶靳洲使了个眼色,便有两个保镖走上前来强压着慕烟去了手术台,硬是拔去了慕烟的门牙。
慕烟知道,她越是挣扎,就越是会害了自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慕烟才走下手术台,整个口腔都是麻的,隐约还能感觉到一丝丝血腥味儿。
这时慕烟才发现,上次季诚说要对付叶靳洲时,她下意识的帮叶靳洲说话,也许是因为对叶靳洲还有余情未了。
没了门牙的慕烟,只垂眸冷漠,没有开口求叶靳洲。
回了叶靳洲的别墅,慕烟一进门就看到了乐诗正坐在沙发上等叶靳洲。
“沉,你回来了?”
话音才落,就看到了慕烟在叶靳洲身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担心叶靳洲知道了什么。
“找到慕烟了……”
叶靳洲点了点头,让人带慕烟回房间,与乐诗一同坐了下来。
“我查到慕烟失踪那天,有你和季诚的通话记录。”
乐诗眸子怔了怔,立即有所反应:“是……我是给季诚打过电话,好像是公司的事情,要跟我们合作。他说了一些他们公司的优势,我只说考虑考虑。”
叶靳洲对这样的说辞并不相信,就算是公事,乐诗打电话的时间也太巧了。
“不是你给他打的电话吗?怎么还是他追着你要谈合作的事。”
乐诗愣了愣,脑子里飞速运转:“上来求合作,总是有很多办法的。上次我去打高尔夫的时候,他帮我教训了两个无赖,我也是为了还他一个人情才听的。”
“我还是才知道你跟慕季诚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这话原本是叶靳洲用来酸乐诗的,哪知乐诗无奈冷笑,看了叶靳洲一眼:“反正你对我也没意思,我跟别的男人之间有什么,你也不会往心里去。这种小事,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乐诗放下一张订婚宴的请柬,告诉叶靳洲:“一周后我姐姐就要跟季诚订婚了,今天来就是给你送请柬的。”
订婚?
叶靳洲一时愕然,想不到季家为了挽救公司的局面,让季诚娶乐诗的姐姐。
这样也好,季诚娶了别人,就不会惦记慕烟了。
“怎么突然就要订婚了?”
“本来我们家跟季家没有什么来往,是季家托了关系找来,说起了联姻的事。”
说完,乐诗起身就要离开,对叶靳洲也没什么好脸色。
叶靳洲并不理会乐诗的情绪,径直问她:“那天是季诚带走了慕烟,是不是你为了让慕烟离开,给季诚通风报信,里应外合?”
乐诗知道叶靳洲的性格,一旦是他怀疑的事情,解释再多都是没用的。
“随你怎么想……”
她随意的态度让叶靳洲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把住了乐诗的手腕。
乐诗吃痛皱眉,抬眸对上叶靳洲深邃的眸子,别开叶靳洲的手:“我在你心里,可能甚至连女人都不是。我赶走慕烟,你就能爱上我吗?”
“不会的!所以我根本没必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叶靳洲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还是放了她离开。
慕烟一个人在房间里,看到叶靳洲走了进来,不自觉的缩了缩身体。
叶靳洲一步一步走向她,拎起她的衣领:“因为你逃跑,季诚被你害惨了。现在的季家,要用季诚的婚姻去拯救公司,你高兴了?。”
慕烟想不到,叶靳洲为了让她不好过,真是什么事都可以做。
“因为季诚带我走,你就要这么针对他?温家掌门人,连公私分明都做不到,果然只是个赝品。”
没了门牙,慕烟说话不清不楚,但还是刺到了叶靳洲的心。
“季诚他活该!跟我抢,他还没有那个实力。而我……就算我是赝品又怎么样,现在温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也是我身下的奴隶。”
叶靳洲狠狠吻上慕烟的唇,轻轻用力,咬的慕烟唇上疼痛,嘴里漾开腥味。
“嗯!”
慕烟知道,叶靳洲想尽办法找到她,肯定不会让她好过。
叶靳洲脱裤子的动作很是利落,不给慕烟一丝反应的机会。
疼痛感告诉慕烟,在叶靳洲手里,她是逃不掉了。
“你想嫁给季诚,还要看人家有没有本事娶你。”
叶靳洲越说越生气,连续几次顶的慕烟叫出声。慕烟越痛苦,叶靳洲就越是兴奋。
直到叶靳洲累了,才扔开慕烟,床上衣服自己离开了房间。而慕烟的衣服早已让叶靳洲盛怒之下扒了个干净。
她喘息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噩梦。